寻月做决定!”
门卫却不为所动,目光充满了鄙夷:“你做的那些事,全国都知道了,你还有脸找过来?”
“现在寻月是我们西北研究院的人,你休想再来欺负她!”
顾远桥失魂落魄地回了西南,在火车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姜寻月的身影。
七岁那年,她跟着家人搬到村子里来的,认生又爱哭,每天只会跟在他身后叫着远桥哥哥,村里其他小孩欺负她,都得靠他帮撑腰出头。
他曾经许诺过,会照顾姜寻月一辈子。
可后来他却觉得这个乡下来的小姑娘是累赘,觉得她的出身配不上身为厂长的自己,处处针对、折磨她。
恍惚间他想起,每次生病,姜寻月都会不眠不休地守在他身边,不知何时,她的剪影早就已经烙印在了他的心房。
顾远桥仿身体就像被人撕扯那样疼,他通红着眼,恨不得给当年鬼迷心窍的自己两巴掌。
怎么就被许清清迷惑而放弃了姜寻月呢?
他拎着行李死气沉沉地走回到家,还没进门一个大嫂拉着:“哎哟造孽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儿子就要被打死了!”
顾远桥一愣,连忙冲回家中。
一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顾清沅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小小的身体一动不动。
“清沅!”
他扑过去抱起儿子:“你怎么样了?
别吓爸爸。”
顾清沅勉强睁开眼睛,充满希冀地问:“爸爸,你把我妈妈带回来了吗?”
楼梯传来噔噔噔地脚步声,许清清穿着一条鲜红的裙子优雅地跑下来:“沅沅,你在找妈妈吗?
我在这呀。”
她浓妆艳抹,仿佛要上场的舞女,看到顾远桥还十分欣喜:“远桥,你终于回来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快过来。”
顾远桥的目光转向饭桌,只见一个油炸田鼠直愣愣躺在盘子中央,他惊惶地大喊:“许清清,你疯了?”
许清清嗔怪地看向他:“你说什么呢?
快收拾收拾,我马上就要去演出了,你和沅沅可得给我捧场呀。”
“但是。”
她话音一转,红唇耷拉下来:“你们要是敢去找姜寻月,我就杀了你们。”
顾远桥背后一阵发寒,抱着顾清沅冲出了家门。
第二日,西南精神病院的车子就急急忙忙赶来,将许清清强行拖上车带走了。
临走时,许清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