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你动手啊。”
他脸颊带着病态的红,眼神却十分阴郁可怖:“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我怒极反笑,透着森冷的寒意:“那又怎样,我已经死过一回了,不在乎再死一次。”
原本绷紧的弦被惠铭的出现,彻底扯断。
一切的计划,也都因为他,付诸东流。
我不甘心,为什么?
为什么总要阻我?
我双眼通红,掐着他的脖子,近乎疯狂:“这辈子谁不让我好过,我就让谁死!”
“所以,不要一再挑衅我。”
面对我的警告,惠铭却置若罔闻,眉宇间只是震惊与疑惑,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眼神可怖。
任凭我将他掐的呼吸困难,始终一言不发。
就这样,对峙许久后,我狠狠甩开他的衣襟,让他滚。
我是不怕死,但我也不想陪他一起死。
便宜他了。
11惠铭被推了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捂着脖子用力地喘了几口气,边咳嗽边笑。
他慢慢摸到我的衣角,摇了摇,小孩儿似的:“轻轻真是狠心,我生病了你都不管我。”
呵,变脸真快!
我冷哼一声:“不是没死吗?”
“死了。”
惠铭抬头盯着我:“因为你,我又活了。”
语气里竟透着一股莫名的认真劲儿。
“那我真是造孽。”
对他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我实在是厌烦至极。
“哈哈。”
惠铭竟又畅快地笑起来,虎牙尖尖的,稚气又天真,与刚刚充满压迫感的模样判若两人。
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你点香了?”
糟糕!
“准备的挺充分啊。”
惠铭拿起桌上的香炉,斜眼看我。
还未等我想到狡辩的说辞,这个“疯狗”就扑上来,在我锁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我使劲想要把他推开,他却攥住我的手,趴在我身上乱蹭:“轻轻,我难受。”
“都怪轻轻点的香。
怎么办,我好难受。”
委屈坏了的语气,像小狗一样让人可怜。
“放屁!”
哪有那么快?
我都没事,休想骗我。
惠铭却像困兽,按紧了我,耸兀的喉结克制地上下滚动。
“真的难受,轻轻,帮帮我。”
他埋首于我颈间,一声比一声低地,呢喃着。
挨得太近,滚烫的热气直往人耳边走。
被他这般折腾,我的衣服早已歪歪斜斜,头发也被弄乱,脸颊气得通红。
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放肆,我深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