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山柳苔的其他类型小说《英拂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保证比李英拂摔碎的那些,好十倍百倍。”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身上,好像冷进了骨头里。回到家我就病了,浑浑噩噩,高热不退,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反反复复在同一个梦里挣扎。我梦见父亲死了,流着血泪问我,怎么没寻来灵符治好他?“小姐,你可算醒了!”我猛地直起身,在榻上四处摸索。“我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呢?得赶紧给爹爹送去!”荷儿紧紧攥着拳头,恨恨道,“被姑爷拿了去!说是表小姐闹梦魇,拿去给她镇镇。”“荷儿没用,拦不住他。”“老爷这一病,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我强提着一口气,往柳苔的屋里去。“表哥,我又不是真的梦魇,一点小伤寒而已。你拿了英拂姐姐给她父亲求的符,要是姐姐知道了,该不会生气吧?”柳苔靠在床头搅着手帕,状似...
《英拂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保证比李英拂摔碎的那些,好十倍百倍。”
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身上,好像冷进了骨头里。
回到家我就病了,浑浑噩噩,高热不退,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
反反复复在同一个梦里挣扎。
我梦见父亲死了,流着血泪问我,怎么没寻来灵符治好他?
“小姐,你可算醒了!”
我猛地直起身,在榻上四处摸索。
“我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呢?得赶紧给爹爹送去!”
荷儿紧紧攥着拳头,恨恨道,“被姑爷拿了去!说是表小姐闹梦魇,拿去给她镇镇。”
“荷儿没用,拦不住他。”
“老爷这一病,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我强提着一口气,往柳苔的屋里去。
“表哥,我又不是真的梦魇,一点小伤寒而已。你拿了英拂姐姐给她父亲求的符,要是姐姐
知道了,该不会生气吧?”柳苔靠在床头搅着手帕,状似担忧地开口。
陆鸣山负手立在床头,“宝华寺的符听说很灵,更何况这是英拂三跪九叩跪上云山求的,效
果应是不同凡响。”
“虽只是小小伤寒,可你若不好,我心里总是揪着疼。”
陆鸣山略微颔首,志得意满,“那个母老虎知道又如何?如今丈人缠绵病榻,眼看着没多少
日子了。府里大事小情终归是要我操持的。难道她还能做得了我的主了?”
行至门口,听了他们这番话,我只觉得周身血液烧灼着,阵阵的疼。
我将柳苔从榻上撕起来,恶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她似乎是不敢相信,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嘴角一扁,又是要哭。
我揪住她的衣领,“哭不够吗?你再敢哭一声,我把脸给你扇烂。”
柳苔刚瘪下去的嘴角迅速收平了。
我大力从她腰间将我父亲的平安符扯下,又拾起桌上的茶盏掷在陆鸣山额上,“我做不了你的主了是吧?我自己的主我总做得!”
“陆鸣山,我要跟你和离!”
陆鸣山护着被掷得青紫的额角,脸上尽是淡然,“别胡闹。你打也打
了,骂也骂了,合该出气了。”
“别说气话。离开我,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对你这么好的人了。”
我
?”
陆鸣山叫柳苔伸手给他看,柳苔怯生生伸出水葱般的指头,却见食指上有条小口子,渗出一
点血丝。
陆鸣山眉头皱紧了,“英拂,你太过分了,表妹都受伤了!”
我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那快叫太医来啊,不然再等会儿伤口都要愈合了。”
“都是女人,你就不能像表妹一般,性子和顺些。”
柳苔蹙着眉,“表哥,我没事,你别为了我惹姐姐生气了。”
“这口子不是方才姐姐推的。是我早上洒扫院子的时候不小心被竹篾划破的。”
“什么?你还要洒扫院子?”
陆鸣山闻言,似是不可置信般看着我,“平日里你怎么使唤我都罢了。”
“表妹是客人,不是你李家的奴仆!怎能叫她做这些活计?”
“表妹此番来,我看你不哭不闹,以为你真大度了!李英拂,你真是叫我失望。”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我没让她做!说不定是她自己想做呢,毕竟向来是做惯了的。”
“贱骨头,闲不住。”
陆鸣山脸涨得通红,“表妹自小跟我是一处长大的。你说她是贱骨头,那我呢?我也是吗?”
我咬住下唇,“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苔抬起泪眼,扯着陆鸣山的袖子小声哀求道,“表哥,别吵了。你误会姐姐了,是我自己
要做的。”
“寄人篱下,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处处都得看人眼色。总要殷勤些,免得遭人嫌。”
陆鸣山似是被她戳到痛处,想起这些年自己在我府上寄人篱下的日子,望向她的目光里有了
几分惺惺相惜。
我就看不得柳苔惺惺作态扮柔弱的样子,于是从荷儿手里接过原先给柳苔准备的妆奁。
“啪!”我把里头的镯子、珠花狠狠摔碎在她脚边,“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些好东西。”
“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柳苔惊呼一声,蹲下身去拢那些碎片,“姐姐生气,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平白糟蹋东
西呀。”
“表哥是苦出身,你这般浪费,叫表哥看了,心头是何滋味。”
我冷哼一声,“要真给你了才是浪费。”
“你不配不说,就算扮上也是乡巴佬。”
求个平安符吧。”
陆鸣山暗中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称是。
可刚踏出父亲的房门,陆鸣山却踱着步,一脸为难,“英拂,我一早便约好了太子府的幕僚
清谈,不好不赴约。”
“我好不容易才约到他,若得他举荐,我在太子面前露了脸,将来仕途上肯定是有望了。”
“只是这求符之事......”
我连忙体贴地冲他一笑,“没事的,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去求符也可以。”
鼻头忍不住有些泛酸,父亲叫我们一同前去,就是想找个由头让我们好好相处,和好。
陆鸣山却去不了。
“好。我的小英拂懂事了,懂得委曲求全,知道关心相公的仕途了。”
得了陆鸣山一句夸奖,我的心却还是七上八下。
他虽就在我眼前,可又感觉离我有些远。
纵马到了山脚下,遇见一个游方僧人,告诉我求平安符得三拜九叩跪上云山,方才灵验。
我便下马,一步一叩上了云山,求了符。
等下山时,我双膝已经红肿不堪,磨破了皮肉,火辣辣的疼。
荷儿在山下等我,心疼得直掉眼泪,“小姐,都肿了流血了,得多疼呀。”
我温和地笑笑,摇了摇头,“只要爹爹能好起来,多疼都值得。”
行至闹市,荷儿却突然急急下车拦我的马,神情有些不自然,“小姐,你腿都伤了,还是坐
车吧。”
我有些奇怪,“这都快到了,这会儿还坐什么车。”
“你挡着我做什么?前面是有谁在?”
这句本是玩笑,可我不经意抬眼,见前头首饰铺子里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分外眼熟。
我的笑僵在脸上。
陆鸣山却笑意盎然,“这玉色的珠花真衬你。英拂平日里总喜欢那些大金大红的样式,浮夸
得很。”
“表妹,你多挑挑。好不容易能寻到机会带你出来一回。”
柳苔娇嗔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去拉陆鸣山的手,“表哥,不怪英拂姐姐看你这么紧。你这般
好,英俊潇洒,才情不凡,我若是她,也恨不得把你拴在身旁呢。”
陆鸣山回握住柳苔的手,脊背仿佛都比平日直了些,“如今我手头上有钱,只要你喜欢,都
买给你。”
拂一人。”
“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陆鸣山,你怎么不声不响就把人领回来了?”
白日里,见着陆鸣山的态度,我心下安定了些。
只是总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开口问他。
陆鸣山本在替我添茶,闻言手下动作一顿,似是酝酿了一会儿,方才开口,“只是瞧她可怜。”
“英拂,她是从千里之外来京城寻亲的,无依无靠。”
“我看见她,总想起当年。要不是你愿意收留我,说不定我现在就是个臭要饭的。”
提起往事,陆鸣山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我心疼地将他揽进怀里。
他将晾到七分凉的茶水端给我,又蘸了玫瑰汁子替我梳发,“英拂,你这么善良,想来定然
不会容不下她。”
“我这才自作主张把她接进府里。”
我故作不满地嘟囔着,“我不喜欢她。她长得像我,我不高兴。”
陆鸣山笑着握住我的手,“就是因为她像你呀。我才不忍心看她在外面吃苦。”
“总觉得是你在吃苦似的。”
我被陆鸣山的话哄得眉开眼笑。
“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你打我吧,出出气。”
陆鸣山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仍握着我的手,我哪里腾得出手打他。
何况爹爹近日再三叮嘱,让我没事别跟陆鸣山闹脾气。
只好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不生气。快睡吧,明天我陪你上书房去。”
陆鸣山仔细替我掖好被角,亲昵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呀,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哪次不是
我自己个儿上书房温书?”
第二天我果然睡过了。
[ol][li]第四天,也是一样。[/li][/ol]直到第五日,我难得早起一回。
打着呵欠梳洗完,又去库房拣了几样金贵首饰。
陆鸣山的表妹,自然也是我的表妹,第一次见面,可不能薄待了她。
“姑爷可是在里头温书?”
见我来了,守在书房门口的丫鬟神色有几分不自然,嗫喏着不敢答话。
我一头雾水,难道我平日里真的太跋扈了?下人这么怕我。
于是放缓了声音,柔声问道,“姑爷在吗?”
丫鬟吞吞吐吐,“在。”
我抬腿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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