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默。
“是啊,小孩子长得快。”
钟虞嘴唇翕动,半天才艰难吐出一句话。
“那她爸爸…”
“小意!”
不远处,嘉树手里拿着条羊绒披风朝我们走来。
“刚才起风了,冷不冷?”
他好似才注意到钟虞,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刚才在大堂没看到钟先生,还请节哀。”
钟虞失神地点了点头。
离开时眼中黯淡藏都藏不住。
我戳了戳陈嘉树。
“什么时候了还在吃醋,幼不幼稚?”
陈嘉树给我裹好披风后,就把女儿抱到了自己怀里。
他的语气理直气壮。
“就是看不惯他这么些年还惦记着你…”
“算啦,这五年他也不容易。”
院子里的那颗老银杏树被风一吹,哗啦啦洒下好多金黄色的叶子。
新旧交叠,一片烂漫的金。
嘉树抱着女儿逗她笑,听着前面父女俩的声音。
我觉得当下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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