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绝无此意。”
卢玄熙怒不可遏:“你还敢狡辩!
来人,将谢子安拿下!”
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和谢予仪同时站起:“陛下,且慢!”
卢玄熙转头看向我们,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你们这是做什么?
威胁朕么?”
谢予仪冷静地说:“陛下,谢家满门忠烈,您这么做,会寒了天下将士的心。”
我和他早已无话可说,只是俯身下拜,“臣妾恳请陛下,三思。”
卢玄熙颤抖的双手指着我们,“你们……”他突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随即吐出一口鲜血。
场面顿时乱做一团。
我与谢予仪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扶住了他,沉声下令,“宣太医!”
卢玄熙病了,病的来势汹汹,不时呕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一波又一波的太医来看,却都找不出原因,只能说皇上大约是急怒攻心,中了风邪。
他怀疑是我们下的毒,暗中授意心腹去查过,可没有任何结果。
而后宫前朝,早已在皇后与我的把持之下了。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哪里有人还敢明着与我们对着干?
也就不必说说毫无根据地就将刚刚凯旋深得民心的谢子安下狱了。
卢玄熙躺在病榻之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谢予仪和我,在他的床前侍疾。
御医和宫人忙忙碌碌,心里却都清楚,皇上大限将至。
这一夜,我们挥退了众人。
卢玄熙的双眼缓缓睁开,他的目光在谢予仪和我的脸上徘徊,最终定格在我的脸上。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沙哑:“沈贵妃,是你害的朕,是也不是?
你一直忘不了谢子安!”
我淡淡地回答:“陛下,您一直怀疑我与子安,一直试图控制我们。
您可曾想过,我们一直忠君爱国,是您寒了我们的心。”
卢玄熙的眼中闪过愤怒,他试图坐起身,却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他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分:“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我是皇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朝的稳固!”
我冷笑一声:“陛下,您是为了您自己!
您的猜疑和独断,所有人都受够了。”
谢予仪也开了口:“陛下,您可曾真正爱过您的子民?
您不会,您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不爱!”
卢玄熙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怒斥道:“你们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