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物归原主了……”他彻底消失前,一口咬破我的指尖。
在桃树年轮画出血契:“若遇死劫,就烧了这树……连我的魂一起烧。”
我拼命的扑上前去。
指尖的伤口逐渐愈合。
可那个为我铺路的人,再也抓不住了。
15萧兆川跪在灰烬中寻找我的踪迹。
突然抓住露出半截焦发的红绳。
发丝串着的珠子刻着极小“泱”字。
正是当年我扮演阿袅时,赠他的“定情信物”。
他又掏出珍藏的锦囊,里面真正的“阿袅”青丝遇火现形。
每根发丝都裹着蛊虫尸骸。
“你给我的……全是毒……”他徒手挖出胸腔跳动的蛊核。
“那夜试药人腕骨的咬痕……咳咳……分明是……”萧兆川跪在地上,他环视一周,找不到我。
就紧紧握着我赠的红绳,嘴里念叨着:“阿泱……阿泱……原来是你……原来是你……”他崩溃大哭。
“啊!!”
16当年人不见,帝王不上朝。
民间逐渐流传出一个故事。
人面桃花与白骨帝王。
萧兆川的身影在这样的故事中逐渐模糊。
人间改朝换代。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数千年后。
萧兆川的匕首又一次捅进左胸。
一旁的桃枝已经爬满他半截白骨。
萧兆川却不为所动。
“阿泱,今日的肉新鲜些……”他剜下心口蠕动的蛊虫,连同血肉塞进树根裂缝。
“你尝尝?”
这一次,桃树发出凄厉呜咽。
花瓣簌簌抖落,我缓缓凝出形状,叹道:“萧兆川,你囚我数千年……可曾数清剜过自己多少刀?”
树皮突然裂开,露出里面嵌着的青铜棺碎片。
是当年谢云暮残魂消散前,留给我的“保命符”。
萧兆川找到了我的魂,将我留在这里。
祈求着我的原谅。
17我并不知道我的婚书被巫族族长送了过来。
萧兆川颤着手打开那封婚书。
映入眼帘的是“聘妻谢泱”四个大字。
这是……当时自己亲自写的婚书。
他瞳孔震颤,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写的是:谢袅。
族长说:“当初阿泱捧着婚书入祠堂,宁愿顶着阿袅的名字成婚,也执意不肯回头。”
“如今阿泱身死,婚书自当归于坟前。”
萧兆川不解:“那这上面的谢泱……”族长叹了口气:“是老夫改了,总不能让这傻孩子真的承别人因果,冒名出嫁。”
萧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