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
手上不知多久才能愈合如初的烂红伤痕表面突然滴落晶莹的水珠。
我以为放下了心就不会再痛。
可是人非草木,喜欢了五年的人带来的伤痛怎样都能刺穿自以为是的盔甲,鲜血淋漓。
我擦干抹净脸上的泪水,删掉拉黑发视频严逸萧的兄弟。
一声声“嫂子”叫着,对我却没有半点对嫂子的尊重。
我知道这些年严逸萧一直放任他的朋友这样恶劣地对我,我也一直习惯。
他总觉得沈妍是他的舔狗,他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做什么我都会忍受。
但是他想错了。
我打电话联系律师:“帮我拟定离婚协议,越快越好。”
严逸萧,我不做舔狗了。
4
回到家中入目是严逸萧随意丢在地上沾满红色吻痕的白色衬衫。
严逸萧不向我解释吻痕,不向我解释和苗疆少女的苟合。
他只厌恶地看我被他妈妈伤害到烂红的手臂一眼,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今天我和芷兰在办公室的事是你告诉我妈的吧。”
“我倒是没想到你越老越要用小学生告状那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
“真是小家子气,你做的这些全都没有用,我爱的是芷兰,我会和她在一起。”
严逸萧眼神坚定,好像在讲什么必定实现的宏图伟业,眸中的深情不似作伪。
冷心冷肺,捂了五年都捂不热的人,如此作态,到真像是被下了情蛊,坠入爱河。
我开口,那句“那我成全你,我们离婚吧”就要脱口而出。
却是变成了一口鲜血,咳出肺腑,疼得撕心裂肺。
竟然是急火攻心到吐血。
严逸萧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鲜血,离我更远了些,打开手机将要拨号。
我以为他是要打给楼下客房待命的私人医生,结果传来的是苗疆少女娇滴滴的声音。
“哥哥,我的宠物丢了,它很喜欢姐姐,可能跑到你们家里去了,我能来找找吗?”
我在心中冷笑,找个借口来你家多么拙劣的爬床把戏。
严逸萧这种身居上位的人不知道见过多少,怎会轻易咬钩?
可严逸萧犹豫都没有犹豫一秒,急急往外走:
“好,我知道了,芷兰乖,别着急,我现在就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