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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全文

蜜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换作以前,我的确会生气,会在陆柠在江严家宿醉后和她大吵一架。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扯上一点关系,甚至连和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都觉得恶心。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我冷漠地把离婚办理手册发了过去。“下周一,我在民政局等你。”周一上午,我提前来到民政局,陆柠却姗姗来迟。我想起领结婚证那天。那时我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见证了几十对新人欢喜地拥抱亲吻,却迟迟等不到她。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安慰江严,竟连夜爬上山在山顶挂上了独属于他们两个的姻缘锁。离婚登记处,工作人员让我们各自拿出身份证和结婚证。我很快拿出自己的证件,陆柠却犹犹豫豫。“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她比前两天瘦了些,可我却没有一点心疼和后悔。“对,麻烦你快些,我待会还有事。”陆柠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主角:陆柠江严   更新:2024-11-09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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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柠江严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全文》,由网络作家“蜜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换作以前,我的确会生气,会在陆柠在江严家宿醉后和她大吵一架。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扯上一点关系,甚至连和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都觉得恶心。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我冷漠地把离婚办理手册发了过去。“下周一,我在民政局等你。”周一上午,我提前来到民政局,陆柠却姗姗来迟。我想起领结婚证那天。那时我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见证了几十对新人欢喜地拥抱亲吻,却迟迟等不到她。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安慰江严,竟连夜爬上山在山顶挂上了独属于他们两个的姻缘锁。离婚登记处,工作人员让我们各自拿出身份证和结婚证。我很快拿出自己的证件,陆柠却犹犹豫豫。“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她比前两天瘦了些,可我却没有一点心疼和后悔。“对,麻烦你快些,我待会还有事。”陆柠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陆柠江严全文》精彩片段

换作以前,我的确会生气,会在陆柠在江严家宿醉后和她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扯上一点关系,甚至连和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都觉得恶心。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我冷漠地把离婚办理手册发了过去。
“下周一,我在民政局等你。”
周一上午,我提前来到民政局,陆柠却姗姗来迟。
我想起领结婚证那天。
那时我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见证了几十对新人欢喜地拥抱亲吻,却迟迟等不到她。
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安慰江严,竟连夜爬上山在山顶挂上了独属于他们两个的姻缘锁。
离婚登记处,工作人员让我们各自拿出身份证和结婚证。
我很快拿出自己的证件,陆柠却犹犹豫豫。
“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
她比前两天瘦了些,可我却没有一点心疼和后悔。
“对,麻烦你快些,我待会还有事。”
陆柠似乎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我手里的防尘袋,猛然认出:
“这是妈缝的袋子。”
我妈平时闲不住,又没什么别的手艺,就爱给我们做做衣裳缝缝口袋。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欢喜地摩挲那两本结婚证好多遍,后来,她缝了两个防尘袋把它们装起来。
袋面绣着精致的龙凤呈祥,寓意百年好合。
陆柠一直看着那防尘袋,我无心去猜她此时的感受,拿齐证件一同交给工作人员。
半小时后,我们各自得到了一本离婚证。
“下一步就是离婚财产公证了。”我说。
陆柠魂不守舍,听到财产两个字时神情动了动。
“妈既然把那些钱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
我淡淡点头:“是你的,我也没想要回来。”
她十分㤞异,这时,江严开着跑车停在门口。
“柠柠,我来接你回家。”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起陆柠的手,深情款款:“我们终于可以正式在一起了。”
江柠笑了,却有些勉强。
她看向我,可我只是一心签着字,根本没向他们看过去一眼。
旁边另一个刚办完离婚的男人看他们不爽,啐了一口:
“呸!奸夫淫妇。”
陆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江严却不在意,搂住她的腰亲了下她的脸颊。
“我用上次你给的五十万贷款买了个房子当我们的婚房,怎么样,惊不惊喜?”
陆柠怔了一瞬,与此同时,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是老毛病低血糖犯了。
“凌川……”
她下意识抬头找我,然而我并没有理会她。
如果不是她,我妈就不会死。
她和江严,我一个都不会原谅。
老天不开眼,便由我亲手为我妈讨回公道。
江严追了上来,隐藏多年的嘴脸装也不再装,笑得合不拢嘴。
“顾凌川,如果你早点离婚,我兴许不会在你妈病危的时候和柠柠说你是骗她的。”
我顿住脚步,双手握成拳颤抖着,在江严下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前,一拳打在他门牙。
鲜血从他嘴角流下。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毕竟以前总是顾忌着陆柠,怕惹她不高兴,所有气都只能咽下去。
但现在我已经不再爱陆柠,甚至只有仇恨,对他自然也不会手软。
江严吃了瘪,力气上又赢不了我,只好夹着尾巴逃走。
走之前还不忘炫耀:
“房子一半五十万,再加上你那糊涂老妈给陆柠的五十万,一共一百万,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了。”
“是吗?”
我笑了,又给他左脸来了一拳。
“只怕你没命花。”
他捂着脸打了个冷颤,威胁说要报警,我说“好啊”,拿出手机,他却狼狈地逃跑了。
处理完离婚的事,我在老家给我妈办了场简单的葬礼。
她这人节俭,凡事不喜欢大操大办,几个亲近的亲戚朋友到场足矣。
或许也是因为太亲近了,他们哭得直不起腰,念叨着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就走了。
送完宾客,我去了墓地,一转头,看见站在大树后的陆柠。

我上高中时她眼睛就不行了,还不到四十就花得不成样子。
即使如此,她还是坚持卖刺绣供我读大学。
重点大学的通知书邮寄到家时,她笑得合不拢嘴。
我结婚以后,她还是总接些帮人改裤腰裤脚的活儿,赚来的一点血汗钱都给陆柠存到一张卡上。
原本打算存到一定数额再送给陆柠,可陆柠不相信,说网上那些当儿媳的天天收到婆婆几十万的礼物。
我妈送的自己种的土豆白菜,她次次都会扔掉。
她甚至还经常吃避孕药,结婚七年,我们没有一儿半女,我妈抱孙子的愿望也一次次落空。
她辛苦供养了我二十多年,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含饴弄孙。
我抹了抹眼睛,上网找了一家专门修复老物件的店铺。
第二天,我带着波浪鼓登门,不想,陆柠和江严正坐在里头喝茶。
江严看见我似乎也很意外,陆柠却皱紧眉头,不悦道:
“你来这做什么?以为跟踪我就能找机会让我原谅你?”
她别过头,我无意间看见她脖子上的项链,惊讶地问: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明明还没有送给你,为什么……”
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准备好了,是她最喜欢的黄油小熊玩偶,还有这条限量款钻石项链。
我专门请人刻了字,世上独一无二,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条。
至今项链礼盒应该还在我车里的夹层中,怎么会出现在陆柠身上。
陆柠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上次说你妈妈心脏病发,害江严险些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次又说项链是你买的。”
“顾凌川,你怎么这么爱撒谎啊?”
我无心与她争执,走过去拽住江严的衣领,声音沙哑地质问:“别的东西呢?你还偷走了什么?”
江严嬉皮笑脸,不仅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
“凌川哥,就算你忘了给柠柠买礼物,也别拿我的礼物说是你的啊,好好好,就当是你买的,反正都是送给柠柠的,都一样。”
我再想反驳时,陆柠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
她紧皱着眉,眼中对我满是失望。
“顾凌川,别再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行吗?”
真痛啊。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笑,算了,一条项链而已。
反正都要离婚了。
我冷漠地从他们旁边走过,想向店铺老板说明来意。
话未出口,一旁过于眼熟的盒子吸引了我全部视线。
忽然,一阵冷流从脚底直冲我的天灵盖。
他们……拿我妈的骨灰盒,做了什么?
还未等我问出声,江严就凑过来搂住我的肩膀,擅自拿起我的波浪鼓,看了一眼就随意扔在一边,笑道:
“这破东西还当宝贝啊凌哥,不值钱的,趁早拿回去吧,何必花大价钱修复。”
“还给我!”
我一把将江严推翻在地,踩着他的肚子把波浪鼓从他手里夺了回来护在怀里。
他捂着肚子骂我,我充耳不闻,再次把波浪鼓交给店铺老板。
然而这次陆柠又抢了过去,三下两下将它拆开、折断,还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年久脆弱的竹制品瞬间七零八落,只剩一个个拼凑不齐的碎片。

我妈平生不喜欢热闹,送去火化场那天也是清清净净的,没人截胡抢先。
我不舍得让她离开,自欺欺人地抱着骨灰盒回家,麻木地做着她爱吃的菜。
陆柠回来的时候,我正味同嚼蜡地咽下那些菜。
她把我从未见过的新款包包放在柜子里,惊呼:“这什么啊……”
“别动!”
我冲过去把她的包扔在一边,合上柜子,语气冰冷:
“以后别碰这个柜子。”
她把包捡起来放在沙发上,轻哼:“不碰就不碰,一千来块的老式衣柜,白送都没人要。”
这衣柜是七年前我们结婚时我妈请人打的,当时陆柠便不喜欢,老人求了她许多次她才答应留下。
七年来,她从来没有用过,只用来放破旧的杂物。
我妈走了,这成了我为数不多的念想。
里面被我清理干净,放上了她的骨灰盒和她的两件衣服。
陆柠骂了我两句,没再抓着衣柜的事不放。
她把一个奶油蛋糕扔到我面前:
“喏,吃吧,今天结婚纪念日,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蛋糕没有包装,只用塑料袋随意装着。
最顶层的奶油被抹平了,仅剩的草莓拼成了一个“工”字。
我的名字里没有“工”字。
这蛋糕是江严吃剩下的。
陆柠或许忘了,我和她是同班同学,有共同的好友。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刷到了他们给江严过生日的视频。
而陆柠就是站在C位给他捧蛋糕的那个人。
我妈心脏病刚去世,她却在给别的男人过生日。
可怜我妈弥留之际还惦记着她。
我悲愤交加,把蛋糕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陆柠扔下口红,摘了无名指的婚戒砸向我后背。
“顾凌川你什么意思?不就是蛋糕写错名字了,至于吗?”
“我是看在今天是结婚纪念日的份上才没跟你计较,你倒好,不仅给我惹麻烦还扔我的蛋糕,日子不想过离婚算了!”
“好啊”,我停住脚步,转身平静看向她,“我们离婚。”
“你,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我们离婚。”
陆柠愣了两秒,突然,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拿出手机美滋滋地道:
“怎么样,我赢了,我就说他肯定气到要离婚吧?”
她捂着嘴笑,看我像看一个玩物。
原来我只是她玩大冒险的一个赌注。
顷刻间,强迫自己吃进去的那些饭菜在我胃里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狂吐。㇏
吐完,我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忽然觉得一切都不值得。
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离开了这个家。
临走陆柠还趴在沙发上打视频。
她瞥了我一眼,跟江严交换了个眼神,嘲笑道:
“放心吧,他这人就这样,过会儿就自己调理好了,不用管他,我们打游戏去吧。”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都没有回家,住在老房子收拾父母的遗物。
快收拾完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波浪鼓。
这是我小时候我妈亲手做给我的玩具,连同那些老照片,她总是拿出来翻看。
久而久之,照片泛了黄,波浪鼓也少了几个铃铛。
我妈说老物件质量好,将来这波浪鼓还能传给孙子孙女。
她年轻时是个手巧的裁缝,为了供我读书熬夜做针线活卖钱。

陆柠得意地看着我:
“便宜货就是便宜货,年代再久,也就是一堆破铜烂铁。”
说着,她心疼地把江严从地上扶起来,关怀地问他有没有事。
自从那次我把她用救护车送江严上班的事举报后,她就天天用家里的车接送江严上下班。
生怕江严受到一丝风吹日晒。
冰天雪地里,我却只能徒步或者坐公交车出勤。
江严捂着肚子,竟出奇地没就我打他的事大作文章,而是催促着老板赶紧定价。
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揪住他的衣领,双眼充血地问:
“定价?定什么价?”
他歪过头不想说,陆柠用力拨开我的手,责怪我:“你就只会仗着人高马大用武力欺负人吗?”
我没空理她说了什么,继续追问:
“什么东西要定价?”
“喏,就这个骨灰盒啊,盒子虽然新,但这梨花木可是老古董了。”
老板回答了我的问题,一边拿着放大镜观察盒子上的雕花一边赞叹。
“骨灰盒?”陆柠嘶了声,不悦地和江严嘀咕,“你怎么不早说这是……真晦气,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抱怨完她还怨毒地看着我:
“你是有病吗?在家里放什么骨灰盒?”
说完她似乎又意识到这是她未经我允许私自拿出来的,语气有些不自在。
“下次别放这种东西了,影响心情。”
下次?
没有下次了。
我妈妈只有一个,没法再死一次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心口巨痛,一字一句问:
“里面的东西呢?”
陆柠白了我一眼,底气不足地质问:“你那什么眼神?我好心好意把里面的土清理干净了,里里外外擦了好几遍,你反倒来……等等。”
她忽地顿住,瞪大眼睛惊恐地问:
“那不会不是土,而是……”
我的脸色更加阴沉。
“再问最后一次,里面的东西呢?”
陆柠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语气带着些讨好:
“我不知道那是骨灰啊,谁让你不说清楚,还放衣柜里……行了,今天回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把妈也接过来吧,她最爱吃辣椒炒肉是吧……”
“她喜甜不喜辣。”
陆柠尴尬地摸摸鼻尖:“噢,那……”
“妈没了。”
我深呼吸,用力压制着即将汹涌而出的情绪。
陆柠讨好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满眼错愕:“你……你瞎说什么呢?”
我甩开她的手,双眼通红地吼道:
“我说妈没了,五天前就没了!”
陆柠怔住,大概是想起了那个求救电话,不敢相信地问:
“她每年都做体检,心脏不是挺健康的吗?”
我冷冷道:“如果你那天没用救护车送江严上班,或许她还能被及时抢救。”
“我明明已经让同事去了啊,怎么会没赶上……”
我失望地看着她,最后一丝耐心也消磨殆尽,朝她伸出手:
“把骨灰盒还我!”
陆柠犹豫了一下,就要交给我时,江严突然拦在我们中间,握住陆柠的手,温柔地说:
“柠柠,你不是说要把它卖掉,然后买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的吗?”
陆柠平静下来点点头,眼神冰冷地看着我,嘲讽:
“在家里放骨灰盒这种晦气的东西,妈真不是被你克死的吗?”
说着她便要把骨灰盒交给老板定价。
我眼疾手快,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陆柠推倒在地。
“顾凌川你是不是有病!”
她抄起旁边的拖把便打在我后背。
“拿个破骨灰盒当宝贝,准备以后盛你的骨灰吗?”
“一想到以后要和你这种神经病埋在一个坟里,我就觉得恶心。”
她和江严交换了个眼神,江严立马趁我站不稳过来抢骨灰盒。
拉扯之下,骨灰盒摔了个四分五裂。
我爬着,哭喊着,用身体护住仅剩的碎片。
“不许动我妈!”
陆柠怔在原地:“这里面……装的真的是骨灰!”

我点了根香,烧着纸钱,笑笑:
“是么?”
陆柠喜滋滋地也拿出根香祭拜,红着脸问我:
“你说我们挑哪天复婚好呀?情人节,还是七夕?”
我烧完最后一片纸钱,声音冰冷: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复婚?”
她愣住,被我的表情吓得无法动弹。
“你帮我,不就是希望我能早点出来和你复婚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熟悉的声音一出来,几乎一瞬间,我泪流满面。
“小川啊,柠柠命苦,以后不管她做错什么,你都别怪她,要多疼她爱她,夫妻俩好好把日子过好,这次体检,医生说妈妈的心脏出问题了,随时都可能离开你们,你们不要为我难过,都好好的。”
“今年过年你们会回来吧?真想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一顿饭啊,去年过年你们没回来不知道,隔壁老陈一家子可闹腾了,爆竹声真大啊,我把春晚声开得老高才压过去……”
“我今天给柠柠买了个金镯子,花样不土,那销售员说是今年最流行的,柠柠肯定会喜欢,我放在电视柜左下角抽屉的盒子里了,我得想着给她,要是我忘了,你记得给她啊……”
录音远远没有结束。
我也不知道这小老太太到底有多少未交待完的话。
我们不回家的那些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对着录音机念叨着、盼望着,在门口张望了我们多少次。
听到一半,陆柠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
她嘭地一声跪下,对着墓碑不停地磕头。
“妈妈,对不起,我后悔了,求您回来吧,只要您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冷笑:“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起死回生药,妈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不过……”我顿了顿。
“不过什么?”她升起一丝希望。
“不过你要是想见她,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办法就是吃药,我给你的这瓶药,你继续吃下去,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妈妈了。”
陆柠面露喜色,二话不说,当即便吞了两粒。
“第四十九天,我真的能见到妈妈吗?”
她抱住墓碑,脑袋重重嗑在石碑上,流了很多血。
我没有回答她。
我知道,她一定会吃到第四十九天。
果然,第五十天的时候,她单方面给我发的消息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第四十九天。
其实我给她的只是普通疗养神经的药,但她已经出现了精神问题,我给她一种心理暗示,她便永远记得那句话。
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一定会见到妈妈。
于是在那天,她产生了幻觉。
不久,我接手一则新闻报道,一支登山队在山脚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
死状惨烈,嘴角却上扬,笑得很幸福。
或许那天,她真的见到了想见的人吧。
守孝的第四年,林愿发消息问我之前的话还作不作数。
我当时正在墓地打扫杂草,一抬头,看见旁边大树下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只小黄花,明媚耀眼。
我想,妈妈真的回来看我了。
第五年,我带着林愿一同来祭拜。
她虔诚地上了三柱香,起身摸着凸起的小腹,与我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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