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一颗心,再寻常不过。
我扶额:“我和他曾在加州登记过,但我们早已感情破裂,分居多年。他在国内没有婚姻牵绊,国外的事情我会尽快处理。”
年轻的女孩好奇追问:“我听说你们青梅竹马,不应该这样啊。”
那应该怎样呢。
岑太病危时,岑照从美国回来,及年不见,他不复少年意气,变得沉稳寡言。
但他脾气依然大,驱走几个秘书,轮到我配合他在病房外交接工作,他态度严苛,我滴水不漏,保持了微妙的客气局面。
一日开完会是凌晨,我收拾文件,他靠在窗前抽烟,火星从指尖抖落,他忽然问:“江庭月,我妈妈去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思考着回答:“继续读书,找个喜欢些的工作,空了去旅旅游。”
“果然。”他按灭了烟头:“跟我毫无关系,是知道从我身上得不到什么了吗?”
我觉得很难同他交流,懒懒回答:“小岑先生,我会永远祝福您,富贵万年,子孙满堂。我只要一条活路就好。”
非常意外,他死死盯着我,什么都没说。
岑太葬礼后,我乘上去往加州的飞机,换个环境念研究生。
除去岑太离世的悲伤,我过的挺愉快,那两年攒了不少工资,足以支撑宽裕的生活。
我和同伴们一起做项目,玩桌游,甚至还尝试着交了个男朋友。
他名字叫徐骁,打的一手好篮球,我因为在啦啦队,常能打上照面,也说不清是怎样的缘由,我给他递上了一瓶水。
也许是跃起相似的身影,也许是似曾相识的侧影。
后来他常常找我拿水喝,慢慢熟悉起来。
我们一同上课,一同赶项目,在我生病时,他会给我送饭,给我暖一暖因为输液冰凉的手。
平淡至极,却是我不曾得到过的。
这场迟来的绮梦很快被岑照打破。
那天我和徐骁去超市购物,回来已经很迟了,他帮我把购物袋拎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