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被虐待的人一声不吭,或许是无聊了,她站起对神经病说:[合同]
她接过来几张纸,撕碎后扔进垃圾桶里,转身离开。
疯子有病乱叫,[唉,他好像爱上你了呀!]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不急不缓,看来是不在乎了。
留下两个疯子。
图什么呢?谁会选择一个发疯逼迫自己的旧人啊?
人人都爱新人,人人都终成旧人。
这傻逼疯子,今天没吃饭吗,鞭子甩在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死……
早知道会这样,我那晚应该划开的不是手腕。
想死……
14、
我又一次躺进了医院。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偶尔恢复,眼前却像是放了个万花筒,一会儿在笼子里,一会儿在病房里;一会儿是神经病扭曲的笑脸,一会儿是医生护士淡定的审视。
应该是个艳阳天,厚重的窗帘也遮不住外面的光。
一个小护士进来,见我睁开了眼,轻声问我感觉怎么样?两个月里清醒了多少次?
啊,两个月了。
我不知道,看着她微偏过头在等待回应,我轻摇了下头。
该是看见了的,她在本子上划了两下。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我开始数医院查房的频率。
没死成,好无聊……
神经病真没用,他听不进其他话,倒是对我刻意的贬低和嘲讽反应很大。我绞尽脑汁去惹怒他,他发了疯地挥动鞭子。
我们像在博弈,他赌什么时候能虐待死我,我赌我还能挨几鞭子才能如愿去死。
可惜,我们竟都输了。
后来让人扶进来个雍容华贵的老人,上来就说他是爷爷。
md,我一个孤儿哪来的爷爷?
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以前经常设想,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剧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