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老成地拍着我的头说,陆芊,好好念书,哥一定送你上大学。
奶奶过世的那一天,我哭得几乎晕厥。
不仅因为她对我的好,将我当亲生孙女一样疼爱,更因为,她不在了,全世界我只剩下了齐北扬。
那晚,我依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腰。
第二天是进高中的第一场月考,我没有去。
你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摸索着找到我家,看见了眼前一切,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拍着胸脯说,陆芊,你还有我呢。
我分不清你当时是怜悯还是同情,但是我记得自己狠狠地推了你一把。
冷冷地说,我不需要。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不需要你学雷锋,更不需要有你来代替齐北扬。
你知道吗,小学的时候齐北扬就作为我的监护人被请到学校,回来的夜里他就劝我,陆芊,你为什么不跟同学们说话呢,等你多交些朋友,哥就不会总是担心你了。
那时的我没有告诉他,就是因为如此,我不跟任何人做朋友,独来独往,因为我要我的世界里只有齐北扬,除了他,没有人能够给我安全的感觉。
自从五岁的那年,我就常常陷于深深的孤独里,如果不是齐北扬,这些年,也许我早就撑不下去了。
所以,抱歉,以后的这些年,无论我多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这些年,你都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陪在我身边,我有几次都像开口说点什么,但是都被吞进喉咙。
太矫情的话说出口都成了虚伪,我们都懂。
高中的课程比我想象中吃力很多,在几次月考名词都被甩尾之后,我终于再没了耐心,索性丢开笔,将书本当枕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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