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功力不到位对沈淮之的问题生出了几丝怨气,故而说出话带着讽刺。
此时应该好聚好散,何必谈钱?
弄得我这段要生要死的爱情都显得俗气了几分。
沈淮之秃然地揉了揉鼻梁骨,”你要多少?”
我转头遥看,远处烟花绽放后荼蘼的烟雾,又重新挂上笑,”三百万。”
烟火绚烂,硝烟摇摆,终将痴与怨掩埋。
出了民政局,红本变绿本。
我真的一个人了,沈淮之不再爱我,顾家不可能回去。
天地悠悠,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能去哪儿?
我转身要走,沈淮之有些失神,见我抬起的脚步,他慌乱的叫住我,”商商...“我回头,沈淮之那双好看的凤眼里面全是我的身影。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我都快忘了当年疯狂迷恋沈淮之的感觉。
是不是世间的事物,追求时的兴致,都要比享受时来的浓烈?
沈淮之不说话,也不让我走,两人伫立在一颗梧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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