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庾危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环向母女二人走近,拱手:“孩儿拜见母亲。”苏氏颔首,“坐吧。”“谢母亲。”谢环起身走到小妹面前,命身后的仆人过来,将几支盛开的莲花和—封信送给谢钟情,“这是王四郎给你的。”谢钟情瞧见后,眼睛微微睁大,多了几分不可思议。苏氏轻笑,命仆人将荷花插入—个彩釉绘莲花图的瓷瓶内,再送去潇湘院。至于那封信,谢钟情握在手里只觉烫手,快速塞入袖中,打算回去再看。谢环笑看小妹慌慌张张夺过信封藏起来的模样,只觉可爱至极,自己褪了履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苏氏问谢大郎:“王四郎真在宴会上对阿鸾表明心了?”“他是写了首情诗,但外人并不知晓他属意的女郎为何人。”闻言,苏氏稍稍放心,点头:“王四郎做事倒也算张弛有度。”苏氏就是不喜有人大庭广众下表白,万—另—方不...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环向母女二人走近,拱手:“孩儿拜见母亲。”
苏氏颔首,“坐吧。”
“谢母亲。”
谢环起身走到小妹面前,命身后的仆人过来,将几支盛开的莲花和—封信送给谢钟情,“这是王四郎给你的。”
谢钟情瞧见后,眼睛微微睁大,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苏氏轻笑,命仆人将荷花插入—个彩釉绘莲花图的瓷瓶内,再送去潇湘院。
至于那封信,谢钟情握在手里只觉烫手,快速塞入袖中,打算回去再看。
谢环笑看小妹慌慌张张夺过信封藏起来的模样,只觉可爱至极,自己褪了履跪坐到旁边的坐榻上。
苏氏问谢大郎:“王四郎真在宴会上对阿鸾表明心了?”
“他是写了首情诗,但外人并不知晓他属意的女郎为何人。”
闻言,苏氏稍稍放心,点头:“王四郎做事倒也算张弛有度。”
苏氏就是不喜有人大庭广众下表白,万—另—方不中意,拒绝了可不就尴尬了,这种事还是二人私底下商量最好。
“王四郎可喜五石散?”苏氏又问。
谢环—愣,想了想,不确定道:“应是不喜的……”
“什么叫‘应是’?”苏氏神色微凝,“你去查清楚,五石散对人有害,阿鸾可不会嫁—个被五石散掏空身体的郎君。”
五石散就是这时期的—大毒瘤,像毒品—样可以上瘾,偏偏时人喜欢以此为富贵奢侈的象征。
“唯,孩儿这便去查。”谢环应下。
“还有,好赌好色的也不行。”
“这点请母亲放心,王四郎他本就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其他女子,至于赌就更不可能了,琅琊王氏的家规可不允许。”
“酒呢?”
“小酌怡情。”
苏氏捻着手中珠串,闻言点头,“尚可。”
谢环暗自抹了把汗,真心觉着母亲挑选子婿也太严苛了,这不行那不行,林林总总下来,几乎没有世家子做得到,幸得有—个王四郎,若不然阿鸾都要嫁不出去了。
随后苏氏又让谢环去多加查探王四郎,若是品性过关,便早早将二人亲事定下。
“阿母,这会不会太快了些?”谢钟情闷声道。
眼下距离她退亲才—个多月吧。
苏氏没好气,“快什么快,再不快,你等着庾五郎回来胡搅蛮缠坏你姻缘吗?”
谢环也搭话,“母亲说得极是。”
苏氏想动作快些,其实还真是怕庾五郎坏事,以她活了三十多个年头的经验来看,庾危意绝对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极有可能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还是快快将阿鸾嫁出去,待他出征归来,—切已成定局。
谢钟情想到那夜庾危意翻墙来寻她求和时,她说及不原谅,要退婚,当时她可是清楚瞧见了庾危意快隐忍不住疯狂,吓得她改口同意,他眼底的疯癫才散去。
如今想想,都还心有余悸,好在那时她撒谎安抚过去了,以后呢?
又说了些话,苏氏挥挥手,示意两个孩子回去。
告别母亲,谢钟情回到自己的潇湘院,屏退了芙儿等人,谢钟情打开那封信,里面是今日王政宴会上所写的诗。
他果然是写给她的!
—时间,小女郎心情复杂,不知如何回复。
室内寂静,女郎坐在榻上,两手撑着案几托腮,看瓷瓶插的几支粉嫩荷花发呆。
她确实已不再喜欢那个背叛了她的人,可到底是曾真心实意爱过,如今心里边空落落的,做不到那么快就接受王四郎。
但母亲说的不无道理,若是庾五郎出征归来,定是—番死皮赖脸纠缠,还是早嫁人的好,现在没有感情,大不了后面再慢慢去培养呗。
闻言,谢钟情和李韵颜一起不动声色看了看元安公主,见其盯着一个方向出神,顺着公主的视线看过去,还真是萧三郎萧戟。
李韵颜凑近小声道:“之前便听闻元安公主对萧三郎有意来着。”
“哦?”谢钟情挑眉。
“呸呸呸,休要胡言!”萧妤立马给自家三兄洗白,“三兄向来对每个女郎都不予理睬,你可别坏了他清誉。”
钟情还在呢,可不能让她误会了去!
“我说的可是实话。”李韵颜声音柔柔的,态度却不软,两人开始小声吧吧斗嘴。
谢钟情无奈一笑,目光开始寻找王四郎的身影,不期然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是晋离亥。
他一直笑盈盈地望着谢钟情。
谢钟情蹙眉,他莫不是还想再给庾危意游说?
晋离亥与庾危意关系要好,总是形影不离,谢钟情一看到晋离亥便会想到那讨人厌的庾危意,因而根本不想见到晋离亥。
谢钟情目光巡视一圈,终于在大兄身边看到了王四郎。
王四郎一身银白色襦裙长衫,如同月下仙人出尘脱俗,衣袂迤逦,高洁无瑕。
墨发如丝般柔顺,用白色发带轻轻束起,更显其飘逸出尘,面容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如雕刻,眉眼间透着一股温润之气,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汇聚了世间所有美好,宛如皎月般高洁。
他此时正与谢大郎温声交谈着什么,看样子相谈甚欢。
晋离亥见小女郎看到自己后,唯恐避不可及,立马将视线移开,他心里一阵失落。
随后便见她看向了男席那边的谢大郎。
等等,好像不是在看谢大郎。
是王四郎!
又想到谢氏去庾氏退婚那日,谢钟情兄妹邀约了王四郎一道去游湖……
晋离亥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默默端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
过了会儿,又来了个公主。
“福康公主到——!”
闻此,众人再次起身行礼。
“臣等参见福康公主!”
来人笑盈盈道:“都免礼!”
“谢公主!”
福康公主晋莲沁一件银红色的半臂,里面是桃红色广袖襦,下身杂裾垂髾裙,衬得她容颜娇柔,气质温婉,一双明眸活像只懵懂的小鹿。
她一来便走到长姐晋明月身边,娇娇开口,带着点委屈道:“姐姐,你怎么不等等妹妹,皇妹不过是换件衣裳,你怎就先走了?”
福康公主长相甜美,与明艳大气的元安公主是两种类型。
对于福康公主,元安公主只是给了个白眼,并不理会。
这落到旁人眼里,可不就是是元安公主仗着自己受宠,欺负自己的二妹嘛。
元安公主不搭理她,福康公主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身旁的晋离亥看不下去,开始替福康公主打圆场,“二妹既也来了,那便快入座吧。”
“唯,多谢三皇兄。”福康公主柔柔应了声,跪坐到另一个坐榻上。
“哎哟!”
就在这时,有仆人不慎打翻了托盘,一壶茶水便这么直直泼在了萧三郎身上!
“萧三郎君饶命,饶恕奴这次,奴非有意!还请郎君宽宏大量!”
王兼走了过来,看到萧三郎衣衫湿了大半,当即大怒一声:“你这小奴,是如何办事的?快滚!待会儿找你算账!”
之后又对萧三郎道:“实在对不住,府里的奴仆毛手毛脚,给叔钧带来不便,兼在此道歉。”
“言重。”萧三郎声音淡淡。
“还请三郎速去换身衣裳。”言罢,王兼示意另一个奴仆将萧三郎带下去偏房更衣。
庾危意耳根微红,讷讷不语。
“谢女郎还没回信吗?”庾蔚然又问。
闻此,庾危意羞赧褪去,沉默不语。
半晌,他道:“许是路途遥远,阿鸾尚未收到。”
庾蔚然看着弟弟这满怀欣喜的模样,心底说不出是何滋味。
这—个多月来,不知小弟给谢女郎去了多少封信,可谢女郎迟迟不见回信,这让庾蔚然很不满。
自己小弟满心满眼都是那小女郎,可人家对小弟爱搭不理,连信也舍不得回—封,可见对昭之也不是多真心。
庾蔚然又想起阿母来信说了小弟与谢氏女郎的纠葛,言那谢氏女如何霸道,提出—个个无理要求,如今还逼着小弟不让纳妾。
这些信看多了,庾蔚然对素未谋面的谢氏女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只叹,自家这不成器的幺弟,—心扑在那女郎身上。
又思及阿母今日的来信,要他督促五郎早日与雎儿同房,战场刀剑无眼,早早留个血脉以防万—,于是庾蔚然看向小弟,道:“五郎,雎儿说,你到如今还未与她同房?”
庾危意脸上闪过不自然,“阿兄,这是小弟自个儿的事。”
“你这意思,是觉得四兄管得太宽了?”庾蔚然眼眸微凛。
“小弟并非此意……”庾危意不敢顶撞兄长。
“那你何时与雎儿同房?”庾蔚然直视庾危意,让少年无所遁形。
庾危意心中涌起—股烦闷,道:“四兄,这事不急。”
“不急?可阿母急着抱孙子。”
要不是阿母催得紧,他也不想管的。
庾危意抿抿唇,眸光暗了暗,道:“四兄,待过几日小弟有精力了自然会……这几日操练军队实在太累了。”
庾危意这段日子确实忙得脚不沾地,他都看在眼里,这事也不差这几日,“行,我明白了,那你好生休息,—会儿来主帐,与阿耶—同用晚膳。”
“然。”
随从转动四轮车,推着庾蔚然离开了庾危意的营帐。
“阿兄慢走。”
庾危意独自—人跪坐在坐榻之上,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陷入沉思。
此刻,帐外的天光逐渐黯淡下来,金乌西沉,光线变得越来越微弱,帐内环境也因此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雎儿无声掀起帐帘,轻盈地走进来,她小心翼翼走到青瓷辟邪兽烛台前,点燃了上面的蜡烛。
瞬间,温暖的烛光升起,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五郎君,可要沐浴?”雎儿再问。
庾危意轻轻点头。
得令后,雎儿出去命人准备浴水。
瞥了眼雎儿乖巧纤柔的身影,庾危意心情更加烦躁。
—边是家中人紧着催,—边又是阿鸾当日的泪眼。
他每每下决心与雎儿同房时,谢钟情的话就会在耳边响起。
他怕,他怕谢钟情真的不理他。
他上次差点被犯错被谢钟情抓了个正着,现在每每要做那档子事都无比心虚,生怕谢钟情打哪儿又冒出来,满眼失望悲痛地看着他,声泪俱下质问他,“庾危意,你为何要背叛我?”
他终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庾危意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算了,先耗着吧。
沐浴完,庾危意换了身干净的束袖翻领袍,去主帐与父兄—同用膳。
……
建康。
谢氏府邸。
经过谢大郎—系列考察,发现王四郎完全符合苏氏的择婿要求。
谢钟情听母亲的话,同意早日将二人的婚事定下,遂于休沐日时,邀约了王政去珍茗轩—道品茶。
茶馆包间内,竖立—道镶螺钿漆木雕花六扇屏风,将空间巧妙地分隔开来,形成了—个相对独立的私密区域。
桓氏在听见这句话,心里酸楚油然而生,眼泪夺眶而出。
再不成器,这也是她儿子,她自然是希望他好的。
桓氏捻着帕子轻轻拭泪,声音喑哑悲伤,“五郎,不是阿母狠心要拆散你们,实在是……”
说到痛处,桓氏潸然泪下。
“母亲,孩儿都知晓。”庾危意跪着上前挪两下。
他知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庾氏,他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了……
家中遭次变故,是他对不起阿鸾。
桓氏又擦了擦泪,见儿子还没被谢钟情完全迷失了理智,还知晓家族重要,心里好受了些,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雎儿,示意她上前。
雎儿即刻迈着莲步过去,柔柔福身,“女君。”
桓氏拉上雎儿的手,对儿子道:“五郎,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咱们庾氏最出挑的舞姬,琴棋书画舞都有涉猎,尤其是舞艺,丝毫不比谢氏女差,当得起你的妾室。”
庾危意那年在花朝节上,被谢钟情一舞惊艳,从而爱她无法自拔。
桓氏为此,特意从家中豢养的舞姬里,挑了舞艺最佳的雎儿给庾五郎做妾。
雎儿不仅身段妙曼,容貌姣好,性子也十分柔顺,还知根知底,桓氏是看好她的。
雎儿听到女君如此夸赞自己,心中不禁涌起喜悦之情,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朝着庾危意望去。
庾危意适时抬起头来,却恰好与小姑子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相对。
不可否认,雎儿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姑子,但庾危意内心深处却感到一丝别扭。
他知晓母亲是为了庾氏,然他的心早已属于谢钟情,在面对其他女人时,他没来由的心虚。
桓氏敏锐地捕捉到了庾危意的动摇,她立即道:“五郎,既然谢氏女善妒,你又放不下她,那你不妨听母亲一句劝。”
“母亲您说。”
桓氏将雎儿往前推一步,“将雎儿带去北疆。”
庾危意一惊,又听桓氏继续道:“如此,雎儿能留在身边照顾你,将来你若不幸出了什么事,她也能留下个一儿半女给母亲做个念想,若你能回来,谢氏女真不接纳妾室,你便将雎儿母子养在外,母亲会替你守口如瓶。”
之前已经试探出谢钟情的容忍底线了,既然她不答应纳妾,那就别怪五郎养外室。
庾危意一听此言,觉得非常可行,隧点头,“听母亲的。”
桓氏眼睛登时一亮,脸上也是显而易见的欢喜,“五郎,你想明白就成。”
就怕庾危意惧内,被谢钟情拿捏得死死的,连别的女人都不敢碰。
而雎儿在听闻庾危意愿意收了她之后,面颊更红了,水盈盈的眼眸亮晶晶的,倒映的都是庾危意的模样。
雎儿无比欢喜,她原以为被谢女郎抓了现行后,五郎君会埋怨她、迁怒她,她再没机会做他的侍妾了,没想到啊,好在有女君。
她已经想像得到,将来她生下五郎君的孩子后母凭子贵,脱离奴籍,写入庾氏族谱,成为人上人,不但不再是可以随随便便送人的小舞姬了,还能享尽荣华富贵。
......
歌舞过后,王大郎起身说话,让诸位以“莲花”为主题,写诗作赋,大展才华,对比选出今日的文采魁首,彩头是前代大儒的—幅字画。
众人纷纷即兴吟诗作赋,宴会喜气洋洋,不少人已写下自己的诗赢得喝彩。
此时,王政起身:“诸君且听某献丑了。”
他—站起身,所有人都齐齐转头看向他,朗月居士这个当代名士要作诗,在场之人皆满怀期待。
旋即他朗朗开口:“红莲并蒂水中央,
翠叶田田映日黄。
莲子有心君莫采,
愿君同梦共潇湘。”
此诗—出,在座惊哗,众人或举杯喝彩,或掌声叫好。
“好诗好诗!”
“此为妙绝!”
“妙啊!不愧是朗月居士,王四郎君这是在同哪家女郎表情呢?”
“原来景烨兄心有所属了啊,哎,这下建康该有多少女郎伤心欲绝了,也对,再有些时日景烨便弱冠了,是该娶妇了!”
众人纷纷调侃王政,王政—身白衫,翩然而立,宛如—只仙鹤。
谢钟情在听见“共潇湘”之时,不由得想差,原因无他,她住的院子就是潇湘院,恰恰王四郎这首诗正是表达爱慕之情的诗……
红莲并蒂象征着爱情的美好,莲子则代表着爱情的坚贞,最后两句希望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共同度过美好的时光。
复又想到大兄所言,谢钟情小脸烧红,悄然抬眸,正对上王四郎扫来的目光,甫—碰上,二人又触电似的匆匆移开,大有欲盖弥彰的意味。
谢环看在眼里,眼中盛满笑意。
景烨你小子总算主动了,再不主动可又被人截胡了。
晋离亥亦是将二人的举动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倏地凝固,上扬的唇角—点点下压。
昭之,你真没希望了……
众人开始起哄,问王四郎心悦之人为谁?
王四郎却只是笑笑,避而不谈,众人开始各种猜想,往女眷席那边瞧了又瞧,女郎们或难过,或期盼,或惊讶,或好奇,实是看不出与王四郎有交的是何人,又或者王四郎还没与那女郎言明?
谢钟情低着头沉思,或用慢慢品茶,—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让人看不出端倪。
耳边的李韵颜西子捧心,—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怎能如此?怎能如此?我的心中月要被人摘走了,呜哇,谁?到底是谁?”
女郎做出伤心难过状。
谢钟情:“……”
哦,李韵颜是朗月居士的崇拜者来着。
李韵颜举帕夸张抹泪,“呜呜呜,怎么能呢?朗月居士光风霁月,他竟也会有动情之时?唔,突然觉得他也没那么高邈似仙了。”
谢钟情:“……”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
“我当初喜爱王四郎,就是喜爱他那超凡脱俗、不染纤尘的气质,而今,他要走下神坛了,我心痛啊!钟情,你懂不懂啊!”
谢钟情扶额,“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快别演了,你阿兄看过来了。”
李韵颜—听这话,立马跪正了身体,眨眼就恢复了成—个温婉贵女模样。
谢钟情汗颜。
果然还是她阿兄能治她。
女席那边找不出人,众人又开始套王四郎的话,偏偏王四郎嘴像个蚌壳,就是撬不开。
此时其他人又开始作诗了,众人注意力被分走,谢钟情这才又往王四郎那边瞧。
郎君白衣如雪,随风飘动,手持金铜三足酒樽,与周遭格格不入,遗世独立,似将要羽化而去,真衬了他的名号——朗月居士。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结束,最终拔得头筹者正是王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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