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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前文+后续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指尖发颤,想像往日一样,去捉住她的手,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两个人都愣住了。他的身体如同透明般,瞬间穿过了她。姜怜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眼睁睁的看着沈临愈发透明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呈现。而沈临的脸色更白,眼睛瞬息发红。“沈公子……”姜怜衣轻轻的抬起手,纤细的指尖想要去碰触他,却落了空。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沈临勉强的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过几天就好。”可他的话毫无说服力。“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岁岁,过几天就好的,我经常这样。”“沈、临!”她咬牙切齿,字句发颤,“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沈临看着姜怜衣,竭力的克制自己急促的气息,缓缓道:“从春日宴回来后,最开始并不是这么明显,这几天,越来越严重。”“所...

主角:姜怜衣魏洐之   更新:2024-11-13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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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指尖发颤,想像往日一样,去捉住她的手,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两个人都愣住了。他的身体如同透明般,瞬间穿过了她。姜怜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眼睁睁的看着沈临愈发透明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呈现。而沈临的脸色更白,眼睛瞬息发红。“沈公子……”姜怜衣轻轻的抬起手,纤细的指尖想要去碰触他,却落了空。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沈临勉强的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过几天就好。”可他的话毫无说服力。“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岁岁,过几天就好的,我经常这样。”“沈、临!”她咬牙切齿,字句发颤,“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沈临看着姜怜衣,竭力的克制自己急促的气息,缓缓道:“从春日宴回来后,最开始并不是这么明显,这几天,越来越严重。”“所...

《甜欲!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姜怜衣魏洐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指尖发颤,想像往日一样,去捉住她的手,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身体如同透明般,瞬间穿过了她。

姜怜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眼睁睁的看着沈临愈发透明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呈现。

而沈临的脸色更白,眼睛瞬息发红。

“沈公子……”

姜怜衣轻轻的抬起手,纤细的指尖想要去碰触他,却落了空。

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沈临勉强的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过几天就好。”

可他的话毫无说服力。

“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岁岁,过几天就好的,我经常这样。”

“沈、临!”她咬牙切齿,字句发颤,“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临看着姜怜衣,竭力的克制自己急促的气息,缓缓道:“从春日宴回来后,最开始并不是这么明显,这几天,越来越严重。”

“所以,你会消失吗?”

沈临哑然,他也不知道,可他不想姜怜衣担心。

他笑了笑,笑容温润,“我不会消失,我会陪着你。”

姜怜衣无法冷静下来。

她仔细的回想了这段时间事情的经过。

按照她跟沈临的约定,她如果顺利引起魏洐之的注意,顺利嫁入东宫,那沈临不会消失,甚至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到自己的世界。

可她最近几次跟魏洐之交手,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

因为这种“因素干扰”,导致沈临在她的世界里,气息越来越弱……

思及此处,她醍醐灌顶,似乎明白了其中因果关系。

她与魏洐之关系好,沈临便能跟着好;她与魏洐之关系恶劣,沈临就会消失。

沈临缓了缓,笑道:“你别想太多,你忘记了,我法力可强了!”

他像往常一样逗她开心,“怎么样,我给你施的读心术,用的如何,那姓魏的可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姜怜衣顿了顿,说道:“失效了,我听不到他心声。”

沈临沉默了一下,想了许久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应是太久没用了,生疏了。下次再给你试试。”

姜怜衣的心情有些沉重,她转移话题:“我给魏洐之煮的药好了,我端过去给他吃。”

沈临点点头,又不放心的说:“若是他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我帮你揍他。”

姜怜衣看了沈临一眼,眸中情绪复杂,没有说话便转身了。

转身的那一刻,她心中暗想,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不愿意看到沈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姜怜衣匆匆的赶往小厨房,将那小火熬了半天的药水倒在碗中,又将一小锅粥跟着药一起放在木盘上,端着前往魏洐之的房间。

魏洐之的房中隐约亮着微弱的光,姜怜衣在门口停顿了许久,调整好情绪,才轻轻的敲了敲门。

房中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进来。”

姜怜衣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摆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推开了门。

一抬眼就看到魏洐之身上套了一件外衣,靠在床沿边,整个人浸染在黑暗中闭目养神。

“殿下,我熬了药,给您送来了。”

姜怜衣的声音打断了黑暗中的寂静,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眸,静静的而看着姜怜衣。

两人四目相对,姜怜衣一瞬不瞬的盯着魏洐之,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殿下,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她端着药和粥往他走来,娴熟的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

“大夫说了,一定要按时喝药,这伤势才能好得快。”

少女几根手指白皙修长,握住那碗药水,黑乎乎的药水微微的晃了晃,起了热气,嗅到了草药味那不是很好闻的味道。


隔日清早,姜学文下了朝便赶回府中,马车在府外停驻,姜学文下了车便进来府中。

柳氏早早的就过来接姜学文,“老爷,我让下人熬了些粥,您喝点,驱去风寒。”

“嗯。”姜学文风尘仆仆的进了大厅,柳氏舀了一碗粥,贴心的送到姜学文身边。

“家中一切可好?”

“一切如常。”

“夫人辛苦了。”

姜学文喝了一口粥,柳氏这才说道:“就是珠儿她,近日身体不大好。”

提到这个大女儿,姜学文的眉间动了动,问:“珠儿怎么了?”

“珠儿自然前日去了怜衣那里,回来就一直说怜衣那栖芸阁闹鬼,有蛇。”

姜学文眉头一皱,“闹鬼?”

“除了珠儿,近日里,不少下人都说,那栖芸阁有不干净的东西在--”

柳氏:“不过老爷不必担心,珠儿那边我找了郎中给看了,现在身体恢复妥当,精神也好多了。就是怜衣那里,需不需要要找个道士来府中驱邪?”

“胡言乱语!”

“老爷恕罪!我也是有所担忧,才……”

姜学文有些心烦意乱,没了胃口,他放下筷子,起身:“我去看看。”

柳氏起身,“我陪您去。”

“不必了。”

姜学文说完话,甩袖离去,柳氏盯着姜学文离去的方向,心中心生恨意。

那个秦氏虽然死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学文依旧放不下那女人。

*

从大厅往栖云阁走去,不消一会儿就到了,姜学文放慢了脚步,他嗅到一阵花香。

这香味……

姜学文神色一僵,加快脚步往花园走去,就瞧见满园春色。

原本萧条的花园里,竟然争先恐后的盛开着颜色艳丽的虞美人,那花瓣质薄如绫,花冠似锦,骄傲的立于绿丛中。

也只有她还在世的时候,才有如此百花盛宴的画面。

姜学文那苍老的脸上涌过一丝悲伤,就在这时,瞧见一抹白色的小身影在花丛中。

姜学文激动万分,大步向前走去。

“阿霜……”

少女转过身来,脸上是怯弱的神色,微微垂下眼睫,行了礼。

“爹。”

不是阿霜……

姜学文满心失落,神色恢复了冷淡,“怜衣,你在做什么?”

“回爹爹,怜衣在浇花。”

姜学文顿了顿,“这些虞美人是你种的?”

“是,种子是在工具房里无意间找到了,我寻思着这园中萧条,若是开花结果,那能增添几分生气,便给它种下了。”

微风拂过,花瓣在风中娉娉袅袅,摇曳生姿,连着她的话也吹散在风里。

“没料到,这恶寒天气,竟然真开了花了。”

姜学文沉默不语,他望着这满院子的虞美人,心生悲凉。

是“她”回来了吗?

他恨“她”无情,可又十分挂念“她”。

“爹爹,外面有些冷,您进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姜学文回过神来,视线落在了自己女儿身上,这些年,他选择对姜怜衣不闻不问,连带着对她的母亲的恨,附加到了姜怜衣身上,可如今再看到姜怜衣已经长得大人模样。

却与自己变得生分起来了。

姜怜衣眉眼间有几分秦霜的影子,勾起了姜学文的思念,又加深了愧疚。

许是年纪大了,不再像是当年那般心狠,姜学文愧疚之余,点了点头,“进屋里说。”

主厅里愈发萧条,没有下人来伺候。

姜怜衣熟练的落茶叶,倒水,敬茶给姜学文。

姜学文看着姜怜衣这般境地,深深的叹了口气,“怜衣……”

姜怜衣低眉顺目,“爹爹今日来,是有何事要问罪怜衣吗?”

姜学文愣了一下,心中更加愧疚了,“爹爹只是想来看看你,并没有其他事情。你近日可好?”

“怜衣很好,多谢爹爹关心。”

姜学文抿了一口茶,“这府中下人呢,怎么就你一人?”

姜怜衣在心中冷笑,这不是他姜学文纵容出来的结果吗,可她面上无任何不快,温声道:“我喜静,便让她们少来栖云阁叨扰。”

这话给了姜学文一个体面的台阶下,姜学文深深叹息,“罢了,罢了。”

父女两难得清静的面对面的坐了下来,却又无话可说,姜学文常年在官场上,习惯了官场做派,到了自己的女儿面前,反而端不出架子。

姜学文想起那时候小小的一个姜怜衣会哭会闹,会在他怀中撒泼耍赖,而今,她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姜学文的看到姜怜衣左脸上的疤痕,心生怜悯。她却没了往日的天真可爱,多了几分清冷,更似秦霜。

茶凉了,姜学文也该走了。

临走前,姜学文忽而语重心长的说道:“怜衣,爹爹会给你找个好的归宿,也算是给你娘亲一个交代。”

姜怜衣微微欠身,柔顺的说:“多谢爹爹。”

姜学文心中无限惆怅,满怀不甘的踏着步伐离开了栖云阁。

待姜学文一走,原本悬坐在房梁上的少年晃了晃脚,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脸上挂着笑。

“姜岁岁,干的不错哦。”

姜怜衣仰头看着少年,露出一丝可爱的笑容。

沈临从悬梁上轻盈利落的跳了下来,“事半功倍,不出明日,那邀请函便会来到你手中。”

“多谢公子。”

沈临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不用老谢我,我帮你也是在帮自己。”

姜怜衣小声道:“可我就是想谢公子。”

沈临不懂她女儿家的心思,忽而凑过来,俊脸挨近她。

姜怜衣吓了一跳,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少年没有什么歪心思,目光打量了她的脸颊,问:“你今日抹药了吗?”

姜怜衣老实答道:“那膏药有味道,我怕抹了被爹爹看出来,寻思着等他走了再抹。”

“怕什么!那老东西欠你的,谁让他不看好自家的狗,咬了你。”少年神色气愤,替她打抱不平。

姜怜衣被逗笑了,心里一扫阴霾,娇声道:“我现在就去擦药,你莫着急。”

说完话,姜怜衣往梳妆台走去。

少年也跟了过来,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姜怜衣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侧过脸去问他:“公子老盯着我作甚?”

“没什么。”

少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膏,“我来帮你擦药。”


她看着魏洐之,心里有些害怕,没头没脑的说:“殿下,您要抛下我不管了?”

魏洐之看她胆怯的样子,不由的轻笑了一下,“不是你让我放下的吗?”

姜怜衣正想跟他辩论一番,却忽而眼尖的看到身后追杀过来的黑衣蒙面人,起码数十个杀手,瞬息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她身体缩了缩,往魏洐之身边靠了一下,小声的哽咽:“殿下,这回您也走不了了。”

大抵两人就要死在这里了。

魏洐之敛笑,眼眸生冷,起了杀气,伸手将她护在身后:“你不要乱动!”

姜怜衣哭道:“我哪敢动啊!”

大概是太怂了,原本紧张的氛围,竟生生让魏洐之笑出声。

那群黑衣人二话不说,刀光利刃的朝着二人劈了过来。

魏洐之不慌不忙,抬脚踢起地上一根枯竹,当成刀剑在手中使,他剑气凌厉,出手又快又狠,及时的挡住了那黑衣人的袭击。

姜怜衣躲在他身后,被他攥着左闪右闪,安然无恙。

可竹子再厉害,终究也比不过刀剑。

眼下魏洐之手中的竹子被其中一个黑衣人劈成了两半,他只能以肉搏刀剑,只能守不能攻。

一边护着姜怜衣,一边抵抗黑衣人。

姜怜衣觉得自己像是个废人一样,连累着他。

渐渐地,魏洐之有点难以敌手,黑衣人见状,伺机从身后发起攻击,姜怜衣眼尖,狠了狠心帮他挡住了那剑。

那剑刺在她臂膀上,姜怜衣痛的眼泪直掉,差点一命呜呼。

魏洐之也愣了一下,他没料到姜怜衣竟然会替他挡着剑。

也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紧接着一群身穿便服的护卫出现。

“殿下……臣救驾来迟!”

姜怜衣听到这句话,知道救兵来了,两眼一黑,总算可以晕过去了……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姜怜衣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旁边是几个侍女在进出的走动着。

其中一名侍女看到她醒来,立刻上前搀扶她:“姑娘,您醒了?”

左臂传来阵阵剧痛,痛的她秀眉蹙起,脸色扭曲。

“您别动,小心点伤口。”

姜怜衣深吸一口气,适应了那伤口的疼痛,这才问:“这里是哪里?四皇子殿下呢?他人怎么样了?”

侍女:“这里是殿下在京郊的一处宅子,殿下他没事,您放心。”

姜怜衣松了一口气。

侍女关切一问:“伤口大夫已经给您上了药,你这几日注意不要大动。”

“嗯。”

侍女送来了汤药和热粥,伺候她服下,姜怜衣又困又累又疼,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连着她昏睡的一天一夜,她在京郊的这处宅子已经住了近三天了。

魏洐之没有出现,姜怜衣也不能再继续住在这里,她怕姜家起疑心,于是将那侍女唤了过来。

那侍女名叫小翠,这几日一直伺候着她,做事贴心细腻。

“四皇子殿下去哪里了?”

小翠答道:“奴婢不知。”

他们这些下人,哪敢追问主子的去向,只是管家临走前,让小翠好生照料姜怜衣,小翠甚至不知道姜怜衣的真实身份,只觉得她长得好看,温温柔柔的。

“小翠,你能帮我备辆马车吗?”

小翠有些诧异,问:“姑娘您这是要去哪里?”

姜怜衣叹道:“我离家数日,家中亲人肯定着急,我必须得回去了。”

小翠有些为难,“姑娘,这事我安排不了,不过我可以去禀告管家,您稍等。”

姜怜衣颔首:“有劳了。”


虞美人代表什么,这府中除了姜怜衣,还有一个姜学文,知道其中意义。

不管她用什么方法,终究是为了引起姜学文的怜悯。

岁岁啊!你要岁岁平安!

姜怜衣敛去情绪,虚心请教:“既然如此,沈公子觉得我应该如何做?”

“拿着。”

他取出一个油纸包,扔给姜怜衣,“这个给你。”

姜怜衣连忙接住他扔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种子。

“公子是何意?”

“这是虞美人的种子,明天我会帮你把你爹引过来栖云阁,你今天必须在日落之前把这些种子全部种在花园的各个角落里,明白吗?”

姜怜衣本想问一天的时间怎么把种子开成花,但是转念一想,在他身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于是将话语咽了下去。

“明白,我这就去照做。”

“等等。”

她虽然不解,但是依旧温顺的停下了脚步,一双顾目生盼的水眸与他对视。

少年手里捏着一瓶药瓶,修长指尖探入瓶中,勾起一点淡白色的药膏,轻轻的涂在她侧脸上的疤痕上。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脸上,传来清凉之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让她的皮肤透着凉意,说不出的舒适感。

“公子,这个药膏……”

“是祛疤的。”

“多谢,公子破费了。”

“不用谢,是我偷的。”他说的坦坦荡荡,毫无愧疚之色,“不花钱。”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公子有心了。”

他低下头,认真的涂抹的着药膏,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等做好这一切以后,他才将药膏放到她手中,叮嘱:“每日早中晚各涂一次,不要忘记了。”

“嗯。明白。”

少女的掌心握住他递来的药瓶子,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手心攥紧,将它掩入衣袖中。

少年长睫微阖,神色疲倦,“这两天累死我了,我去你房中休息一下。”

她唇角微抿,没有吱声。

让一个陌生男子睡在自己的闺房之中,本就是大忌,可她回头一看,就见少年转身,下身踩了个风火轮似的,飘了起来,穿过紧闭的大门……

他……只是个魂魄,她又什么好忌惮的。

手中还拿着他给的种子,姜怜衣赶忙折回工具房,找出一个小锄子,将花园中的土翻的一遍,将那种子仔仔细细的掩埋在土中,不放过园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姜怜衣忙的满身大汗,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晌午,她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她饭量少,可今日运动量大,导致她体力有些不支,将最后一把种子撒均匀后,她才将小锄子还有杂草收拾干净,洗净了手,这才回到房中。

一推开房门,就闻到一股肉香。

往那八仙桌望去,就看到沈临正大摇大摆的吃着东西。

她房中自然是没有那些肉的,想也不用想,他偷的。

少年毫不客气,冲她挥了挥手:“过来。”

姜怜衣闻声,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这桌上除了早上府中丫鬟送来的一碗清澈见底的白粥之外,还有一小碟看不见油水的青菜。

而摆放在他面前的,则放着一只看起来刚出锅不久的荷叶鸡,荷叶已经被他剥下,露出油水金黄的鸡肉。

那鸡肉冒着火热的香气,直冲她鼻尖,勾起她的食欲。

“饿了吧?”

少年的话刚落,就听到她肚子传来叫声,她脸颊泛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撕了一只大鸡腿,放在她面前的盘中,豪气的说:“吃。”

“多谢公子。”

她礼貌颔首,取了筷子,将那鸡肉慢慢挑着吃。

姜怜衣吃的斯文,沈临却吃的痛快淋漓,将那鸡肉大口撕下,嚼入口中,一边说道:“这味道跟我家里的厨师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她却觉得挺好吃的。

“公子家中也有小厨房吗?”

少年眼底有些小傲娇。

“十八个厨师,每个都是全球顶尖的米其林。不是我吹,就你们这小小姜府,我还真看不上,跟我父亲的产业根本没法比。在沪市,谁不知道我沈临大少爷的名号……”

他吃的畅快,话也自然多了起来。

姜怜衣听着他说话,脑海中顺着他的话,竟然构思出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出来。

正听的入神,少年又顺手撕了第二个鸡腿放在她的盘子中。

她抬眸,就见少年笑容轻快,“你多吃点,太瘦了。”

“多谢公子。”

沈临啃着那鸡骨架子,不拘小节,“不客气。我跟你们姜府那些人不一样,不拿白粥和咸菜忽悠你。”

“公子也需要吃饭的吗?”

“我可以不吃。”沈临说道:“就是馋这一口肉。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偷点。”

姜怜衣笑出声,“多谢公子,但是我这两只鸡腿吃下去,只怕晚上也吃不了其他东西了。”

“你别跟我客气。我打探过了,你们这姜府中,那姜明珠自个儿有个小厨房,气派的很,她那小厨房里面的东西最好吃。”

姜怜衣轻笑,怕不是他又去捉弄姜明珠了。

见她笑了,沈临动动唇,鬼使神差的开口:“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听公子的,以后会多笑的。”

她弯了弯眸,露出一点笑意,眼底波光流淌着几分真诚。

少年对上她的视线,目光一滞,心脏处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他颇为不自然的眨了眨眼,又低下头,草草的咬了一口肉。

“嗯。”

尽管他语气表现得很冷淡,可架不住心跳的飞快。

奇怪了。

他怎么突然跳的这么快。

姜怜衣不知他心中所想,也默默的低下头吃着鸡腿。

两人吃完东西,姜怜衣将桌上的骨头肉渣一并处理干净,就看到沈临打来了一盆水,招呼她:“岁岁,过来洗手。”

姜怜衣乖巧的走了过去。

那盆中的水是冷的,她低头将双手没入清水中,仔细的搓洗干净,耳边传来少年低沉的声音:“你还记得你娘亲的模样吗?”

姜怜衣点头。

娘亲的模样,她又怎么可能忘得掉呢?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声道:“你不生气了?”

姜怜衣笑了笑,温顺的说:“怜衣没有生气,殿下您误会了。”

魏洐之看着那张堆满虚伪笑意的小脸,耳畔传来了她心底的声音。

生气又如何,你又不会哄我!问那么多作甚,虚情假意!

魏洐之微垂下头,遮盖住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姜怜衣没瞧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于是又提醒他,“殿下,臣女伺候您喝药吧。”

“嗯。”

这一次姜怜衣没有推脱,而是拿着调羹,舀着汤药递到他唇边,魏洐之垂眸看着她,张开口喝了进去。

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着药。

在沉默中,魏洐之又听到她的心声。

我也是没见过如此懒惰的人,连喝药都得喂着喝,难不成皇宫贵族们都这般昏庸

吃药就吃药,非得这么盯着我?叫人气愤。

一碗药好不容易喂了下去,姜怜衣放下药碗,拿起手帕,抬手擦了擦魏洐之嘴角的药水,动作细心,态度温柔。

像是个贤惠的小妻子。

魏洐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表演。

姜怜衣脸色微红,盈盈朝他望去,眼里带着几分情意,“殿下,这药苦吗?”

魏洐之开了口,语气轻缓:“苦。”

姜怜衣在那桌上用筷子夹起一小块蜜饯,娇声道:“您吃了这个就 不苦了。”

魏洐之不置可否。

姜怜衣壮了壮胆,将蜜饯送到他唇边。

魏洐之却没有张口,只是看着她,淡声道:“我不吃甜的。”

姜怜衣顿了顿,有些失落,低声道:“这蜜饯是臣女亲手为殿下做的。”

她那伸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来,将那筷子上的蜜饯送到了自己口中。

哼!不吃最好!我自己吃!

等那泛着甜的蜜饯在口中挥发之际,姜怜衣察觉他的目光分外强烈的落在自己脸上,她抬起头,对上了似笑非笑的凤眸。

“殿下想尝尝吗?”

魏洐之没有说话,脸色波澜不惊,可姜怜衣瞧见他那眼底分明的晦暗。

她心中鼓起勇气,凑了上去。

魏洐之没有闪躲,反而兴味十足的看着她的举动,似乎很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姜怜衣仰起头,鼻尖与他的鼻尖挨着,她嘴唇红润,看起来很好亲吻的样子。

我……我亲他的话,应该不会被他嫌弃吧?

试试看?

魏洐之自然也是听到了她心底的犹豫,他倒是很期待,她是敢,还是不敢……

姜怜衣下了赴死的决心,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很差,没有经过调教和经验的吻仅存于肉贴着肉,可这样对于魏洐之来说刚刚好。

一时间分不清是蜜饯的甜,还是少女的甜,青涩又稚嫩的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姜怜衣胡乱的吻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学着他上午对她做的样子,将他压在身下,男人眼眸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是没有抵抗。

他身体倒在柔软的锦被上,少女身上那甜腻的味道,沁人心脾的扑入他鼻尖。

姜怜衣的手也胡乱的在他胸前摸索,最后落在他的脖颈上。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下午他咬了她,她要不要也咬回去。

少女的心声被他窥听到了,魏洐之在那一刻承认,他是希望她以牙还牙,咬他。

她顶着巨大的压力,羞红着脸,把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咬了下去。

脖颈间传来一股刺痛,却叫他浑身细胞都沸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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