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潇然在韦应还让人去搜王府的时候,他便在外间看着。他看见那队官差哪里都没去,直奔燕王的书房,他的眼里便染上了几分冷意。果然,那些书信是有人早就布置好的。他没有阻止那些官差翻找东西,但是他怕他们会夹带往里塞东西。所以他派了侍卫全程跟着那些官差,以防他们再动手脚。那些官差只差没把燕王的书房翻个底朝天,书房里的暗格基本上全部被拆了下来。那口鱼缸更是被官差直接掀了。燕潇然看到掀了鱼缸的那个官差把里面的沙子细细扒开,他的眸光幽深,记下了那个官差的长相。那官差的额前冒出了冷汗,燕潇然问:“要不要拿个磨盘过来把沙子磨碎了再找?”那官差:“……”他扭头看向燕潇然,燕潇然的眉眼疏冷,眼神凌厉如刀。他轻咳一声道:“不用了。”两个时辰后,这些官差把燕王府...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燕潇然在韦应还让人去搜王府的时候,他便在外间看着。
他看见那队官差哪里都没去,直奔燕王的书房,他的眼里便染上了几分冷意。
果然,那些书信是有人早就布置好的。
他没有阻止那些官差翻找东西,但是他怕他们会夹带往里塞东西。
所以他派了侍卫全程跟着那些官差,以防他们再动手脚。
那些官差只差没把燕王的书房翻个底朝天,书房里的暗格基本上全部被拆了下来。
那口鱼缸更是被官差直接掀了。
燕潇然看到掀了鱼缸的那个官差把里面的沙子细细扒开,他的眸光幽深,记下了那个官差的长相。
那官差的额前冒出了冷汗,燕潇然问:“要不要拿个磨盘过来把沙子磨碎了再找?”
那官差:“……”
他扭头看向燕潇然,燕潇然的眉眼疏冷,眼神凌厉如刀。
他轻咳一声道:“不用了。”
两个时辰后,这些官差把燕王府翻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翻出来。
韦应还听到下面的人回报的消息,眸光深了些,对老太君拱了拱手后道:“今夜打扰了。”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韦应还又去灵堂给燕王上了一柱香,这才离开。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师折月打着呵欠道:“韦大人,遇事不决问鬼神,道门欢迎你!”
韦应还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燕王府。
师折月微微一笑,轻掀了一下眉。
燕潇然走到她身边道:“他们没能在王府里搜出他们要的东西,暂时不会来,你先回房休息吧!”
昨夜一整夜,师折月就靠在桌边眯了一会。
她打了个呵欠道:“好,韦应还要是再来王府,你差人来喊我一声。”
昨夜师折月给韦应还看相的时候燕潇然不在屋里,他去盯着官差去了,却也听人说起了这件事。
他问她:“你觉得韦应还会来找你?”
师折月十分笃定地道:“当然,他一定会回来。”
他不但会回来,还会成为燕王府脱困的关键人物。
燕潇然朝她看去,只见熹微的晨光照在少女的脸上,她肤色极白,在这晨光里整个人亮得晃人眼睛。
她此时看起来有些疲惫,又想打呵欠,伸手轻捂着嘴。
她的手形十分好看,指节修长精致,因为皮肤太白,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透着几分脆弱。
燕潇然看到她的手时,想起昨夜送她走时以为以后不会再见,曾牵过她的手。
到此时,他依稀还能感觉得到她的温度,她的手很凉,却又纤弱细滑,柔若无骨。
这个感觉冒进他脑海时,他知道自己迂矩了,脸不自觉有些发烫。
他刚想和她离得远一些时,却看见她迷迷糊糊地朝旁边有树上撞去。
他一把将她拽住,却错估了她的体重,这么一拉,就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
两人都愣了一下。
燕潇然从第一次见她开始,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一次把她拉进怀里后,感觉更加明显。
他感觉到少女玲珑的身材,以及她身上清雅兰花香。
晨光照得她的眉眼如画,她因为缺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蒙,看起来清雅又可爱。
这样的她却让他想起了狂乱的那一夜,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说着挑逗的话,将他压在身下……
燕潇然的脸不自觉地红了,欲伸手将她扶正,她却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极为奇怪的气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燕潇然:“……”
他想要推开她,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师折月在他的脖颈间嗅了嗅,他忍不住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师折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再嗅便嗅到了他的唇畔。
燕潇然:“!!!!!!”
他全身僵硬,心跳得极快,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
师折月把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了下来,问他:“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燕潇然终于回过神来,忙往后退了一步,沉着脸道:“公主,请自重!”
他说完转身就走。
师折月轻掀了一下眉,拉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腕的红线,发现红线往下退了些许。
退得不多,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但是这条线和师折月的命挂钩,哪怕有一点点变化她都看得出来。
她原本瞌睡得不行,一看到短了些许的线,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喃喃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条线自从长出来之后,就没有往回缩过,这还是第一次!
她昨天出嫁前还看过这条红线,并没有缩短,所以这一次缩短和燕王府有关。
是她帮了燕王府,所以这条红线才缩短的吗?
还是她刚才靠在燕潇然的身边,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才缩短的?
她暂时没有答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待在燕王府可以让她的红线缩短。
也就是说,燕王府是破除她早夭命格的关键。
她轻笑了一声。
韦应还一夜没睡也有些疲惫,只是宫里还等着这边的消息,他需要进宫复命。
他走到半路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把进宫的路拦了大半。
他让身边的小厮过去询问情况,小厮很快就回来了:“大人,牛公公死了,京兆府的人在查他的死因。”
韦应还听到这话一个激灵:“你说什么?牛公公死了?”
小厮回答:“是的,死状还极惨,眼睛没了,他的脖子上全是青黑的手印。”
“他还被人开膛破腹,心脏被挖走了,肠子流了一地。”
他说到这里干呕了几声,那副画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韦应还微一沉吟,立即下了下马车去查看。
京兆府的大多都认识他,粗略地给他说了一下情况:“是打更人最先发现他的尸体的。”
“他是被鱼线挂在树上,然后挖了眼睛和舌头,刚发现的时候肠子从他身上流下来,挂在地上。”
“他的心脏被野狗啃了一半,眼珠子沾满了灰被打更人不小心踩碎了。”
“到现在我们也没发现他是怎么被人用鱼线挂到树上去的,太高了,旁边又没有梯子……”
燕潇然朝师折月看去,她三日才能招一次魂,如今距上次为燕王招魂,还没有过去三日。
她此时没给他看开灵眼,什么都看不见,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把燕王招了上来。
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让他看戏。
他的眸光半敛,心里生出了暖意。
师折月站在赵雨村的面前道:“来,把你刚才说的话,对父王的灵位再说一遍!”
赵雨村原本就极怕燕王,今天为了利益在燕王的灵前撒谎,他原本是欺燕王死了,这一切都死无对证。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再看到燕王的魂体。
做了亏心事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心虚?
他哆哆嗦嗦地道:“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
师折月凑到他的面前道:“赵大人,再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哦!”
“否则你这样侮辱我父王,他半夜可是会去你的哦,一个不好,他就把你一起带走了。”
赵雨村吓得在燕王的棺木前疯狂磕头:“王爷,我错了!”
“刚才的话是胡说八道,当初诗婉和三公子的婚事是我求来的!”
“我这些年来也确实打着你的名头要了不少好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只是他抬起头的时候,燕王依旧在他的面前,青灰的脸上鬼气森森,似乎比刚才更加可怕了。
赵雨村吓得尖叫一声,屁滚尿流地往后退,身上的衣衫沾满了灰尘,半点形象都没有。
只是不管他怎么退,燕王都会飘在他的身边。
他要疯了!
师折月问他:“你还要退婚吗?”
赵雨村疯狂摇头:“不退了,不退了!”
师折月看着他道:“不,这婚你得退,就按我之前提的要求来退。”
“只要你做到了,燕王府就把赵诗婉的庚帖还给你,让你退了这场婚约。”
赵雨村想起她刚才提的条件,他心里十二个不愿意。
师折月看到他的表情后冷笑道:“怎么?你还不愿意?”
“你不愿意也没事,往后就让父王一直跟着你吧!”
赵雨村吓得半死,忙道:“我愿意,我愿意!”
师折月又问他:“你今天来燕王府闹事,是谁唆使你来的?”
赵雨村的瞳孔一缩,他不能说那人的名字,若是说了,那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今天丢人已经丢够了,也和燕王府撕破了脸,若是再将那人得罪,他以后的日子会十分难过。
他哆嗦着道:“没有人唆使我,是我自己鬼迷心窍!”
“是我自己觉得燕王不在了,燕王府只余燕潇然一人,他不会有出息。”
“再加上之前有人见他手里有块女子用的帕子,他一直带在身边,明显心有所属。”
“我家诗婉温婉善良,我想让她嫁个如意郎君,所以今天便想来退婚!”
师折月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撒谎,但是他此时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说,她还真不好逼他说。
不过他不说也没有关系,她往后有的是时间撬开他的嘴。
她冷笑一声道:“赵大人的慈父心肠真的让人很感动。”
“但是这样抹黑、踩着燕王府来退婚,燕王府可不会纵着你!”
赵雨村使劲地磕头:“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师折月冷声道:“知道错了,就滚!别误了我父王出殡的时辰!”
她说完手在他的眼前挥过,燕王便消失不见。
赵雨村屁滚尿流的走了。
他一走,所有的一切就回归正轨,燕王府的侍卫抬起棺材,准备出殡。
老太君惊到了,燕潇然扶着他道:“祖母,公主能招魂。”
“上次在宫门口,我见到长兄了。”
因为他见到的燕王世子魂体不全,思维凌乱,一看就知道生前遭受了极大的伤害。
燕王世子的情状太惨,他之前不愿在老太君的面前提起,怕她难过。
老太君的眼圈泛红,问师折月:“若公主能将王爷招上来,我能见见他吗?”
师折月点头:“当然可以,只是……”
她看了燕潇然一眼,他半敛了眸光,轻声道:“上次公主把长兄的魂招上来的时候,他不是太好。”
“父王会是什么情景,我们也不得而知,祖母的身体不好……”
“我撑得住。”老太君打断他的话道:“我没有那么脆弱。”
“如今这景况,能再见你父王一面,我只会开心。”
师折月和燕潇然对视了一眼后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天空之后就将父王的魂招过来。”
招魂之术并不容易,对身体和术法的要求都很高。
她的术法没有问题,却因为是早夭的命格,如今身体不算好,三天能招一次魂。
她上次为燕王世子招魂是在三天前,今天恰好又可以招一次。
上次她为燕王世子招魂,多少有些仓促,是用燕潇然的气息为引,将他招上来的。
今天时间充分,她能做更充足的准备。
她让人找来香烛之物,再找来燕王的贴身之物。
燕王妃因为忧思太重,昨夜便病倒了,老太君怕她情绪太过激动,对她的病情不好,便没让她知道这件事情。
至于王府王府逝去公子的遗孀以及王府的几位姑娘,老太君觉得她们不太能经得住事,这事没必要告诉她们。
且老太君也有私心,师折月会招魂的术法,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毕竟这个手段太过逆天,容易让人心里生出畏惧,也容易招来祸端。
所以天黑之后,只有师折月、老太君和燕潇然进了灵堂。
之所以把招魂的地点选在灵堂,是因为魂体和肉体在一起时,魂体会更加稳定一些,对师折月的损耗也更小。
他们进去之后,老太君便让她的贴身婢女守在外面。
师折月点燃香烛,取出她的大黑伞,手结了印,默念了术语。
她念完时,灵魂的温度无端就降了很多,墙上的帐幔无风自动。
师折月伸手在老太君和燕潇然的眼前滑过,他们便看见燕王站在灵堂之中。
他的身形十分高大,留着长须,身上穿的是死时的战甲。
老太君一看见燕王眼圈便红了,轻唤燕王的小字:“霖儿!”
燕王刚现在灵堂还有些迷糊,他听到老太君的声音后撩起衣摆跪在老太君的面前:“母亲,儿子不孝!”
老太君泪流满面,想去抱他,却抱了个空。
燕潇然看到燕王,眼睛不自觉地就红了。
家中几位公子,就数他最为淘气,他幼时燕王没少罚他。
但是燕王也最疼他,在他身上倾注的心血最多。
师折月在旁提醒道:“祖母,父王只能上来一刻钟,先说事情要紧。”
燕王此时的状态比宫门口的世子要好得多,至少魂体清醒,没有损伤。
燕王对师折月长长一揖道:“多谢公主这些日子对燕王府的照顾,如此大恩,本王只能来世再报。”
他死后虽入了地府,却因为师折月曾招过世子,他从阴差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师折月的事。
老太君和燕潇然只知道师折月会算卦看相,对她的本事所知不多。
燕王却从阴差那里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事情,知道她是的道门术法极好,阴差都有些怕她。
师折月回了一礼道:“父王客气了,我嫁进王府后,便是王府的人。”
“一家人不用讲这些虚礼,我今日请父王上来,是想知道虎牢关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燕王回答:“我奉旨出征后,带着兵马和达达人打过好几次战。”
“军中运来的粮草是空的,整个永安军断了粮。”
燕潇然听到这话面色大变,所有人都知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没有粮草这仗还怎么打?
燕王看着他笑了笑:“没有粮草,这仗我也一样能打。”
“虽然初时我们上战场的时候是饿了几场,但是后面我们抢了达达人的吃的,以战养战,并没有大的问题。”
燕潇然沉声道:“当时运到战场的粮车是空的,父王没有给朝廷上书吗?”
燕王回答:“上了,还不止一封,我还曾给王府写过信,想让你在京中帮忙策应。”
燕潇然地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在京中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更没有收到过燕王的信。
燕王接着道:“这信应该是被人劫了下来,在我出征之时,便已经有人在算计燕王府。”
“否则我送出去的信,京中不可能一封都没有收到。”
燕潇然的眼睛通红,手握成拳:“这群蛀虫!”
师折月问道:“方才父王说当时断了粮草,您以战养战,并没有出大事。”
“可是父王和世子最终都战死沙场,这又是怎么回事?”
燕王咬牙切齿地道:“那是因为有人泄露了本王的做战计划,原本要配合作战的援军也没有来。”
“我们陷入达达人的包围圈中,被他们围困剿杀!”
“我当时发现情况不对,便带着人拼死撕出一条口子,让你长兄带着人冲出去。”
“我以为他能活下来,没想到我在地府看到了他,他……”
他说完这里情绪有些激动,身形暴涨,师折月掐了个诀,喊了一声:“父王!”
燕王有些狂躁的神志回笼,他对师折月轻轻一揖道:“多谢公主。”
他此时这样不宜再留在阳间,师折月便将他送回了地府。
燕潇然一掌拍在灵堂的桌前,震得上面的摆放祭品的碟子都飞了起来。
他咬着牙道:“只怕从父王带着兄长们出征时,就已经有人在算计他了。”
“这一场战事,归属于燕王府的永安军全军覆灭,而其他各路的兵马折损却不是太大。”
“我投河的那一日,我是真的想要一死了之的。”
“我运气好,遇到了二哥,我只是赖上王府,真的只是想要活下来。”
“刚嫁进王府时,我心里其实十分害怕,怕你们看不上我,毕竟我是用了卑劣的手段才嫁进王府的。”
“可是这几年下来,你们从未因为我的出身而区别对待,几位妹妹有的东西,我也都有,你们待我都极好。”
“我才知道我进了福窝,只是我明白这些终究有些晚了,生生和二哥磋砣了一年。”
“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一进府就好好和二哥过日子,给他生个一儿半女……”
她说到这里眼泪汪汪,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段过往,曾是她的禁忌,她嫁进王府后,没有人说过,她自己就更不愿意说。
如今说出来她的心里话,她整个人觉得轻松了不少。
老太君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道:“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你若决定留下来,那便做燕王府的女儿吧!”
凤知夏轻点了一下头。
老太君又看向秦秀儿。
秦秀儿还没说话,陆锦娘已经道:“五弟妹,你年纪最小,和五弟成前才半年……”
“我要留在王府。”秦秀儿打断她的话道:“我和五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在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要离开王府。”
“如今他不在了,我要替她孝顺祖母和母亲。”
秦秀儿刑部尚书的嫡女,刑部尚书的母亲和老太君是表姐妹,所以秦秀儿幼时就常来王府玩。
她和燕王府的众位公子都相熟,和燕五最谈得来,半年前和燕五成亲。
陆锦娘之前说也她出身低燕王府的人看不起她,便是拿秦秀儿在比较。
燕四和燕五是双胞胎,两人最容易被人拿在一起比较。
她和陆秦秀儿一起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总是会更捧着秦秀儿一些,为此,她心里一直不太痛快。
她一直想要压秦秀儿一头,结果她还没来做到,王府就出事。
而后,师折月就嫁了进来。
老太君听到这话有些百感交集,秦秀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自然知道秦秀儿的品性。
老太君叹了口气道:“你的事情,我会写信给你父亲和母亲商议。”
“他们若是想要接你回去,你便回去吧!”
秦秀儿摇头:“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王府!”
老太君叹气道:“你真是个痴儿!”
她说完又看向师折月:“公主……”
“祖母就不要劝我了。”师折月微微一笑:“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就留在王府里,哪里都不去!”
她留在燕王府的理由和其他几人不同,却又比其他几人更需要留在燕王府。
老太君看着她道:“公主与她们还有些不同,你嫁进王府的时候,世子已经不在了。”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清白之身,往后再嫁娶也是自由的。”
“之前燕王府危机重重,公主仗义相助,老身万分感激。”
“如今王府暂安,老身不能再自私地把公主留下。”
师折月认真地道:“我喜欢祖母,喜欢母妃,喜欢年年和岁岁,也喜欢知夏和秀儿。”
“我从小在道观长大,本就没有想过要嫁人,祖母让我离开,我可能就会跟着几位师父浪迹天涯。”
“我那几个师父,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天天坑我,跟着他们还不如留在王府陪祖母。”
老太君笑了起来:“你师父若知道你在背后这样编排他们,他们怕是会很伤心。”
师折月还至少搭上去她一个月的命!
只是这事她觉得没有必要对燕潇然说,省得他过意不去。
燕潇然的面色微变:“我运气变差,是受我身上的煞气影响吗?”
师折月点头:“煞气会影响人的运势,时间长了,还会危及性命。”
“如果不能找到你身上煞气的来源,我就得收回早上我对你说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燕潇然仔细想了想,只记得自己是从两年前开始倒霉的。
他走在路边,旁边的砖瓦往下掉必定会砸向他,街边滚开的油锅也会往他身上浇……
诸如此类的意外,越来越多,要不是他武功高强,身手敏捷,怕是早就死了。
而在此之前,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他曾经被一个女人睡过,自那之后,他就霉运缠身。
只是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对师折月说。
他黑着脸道:“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他说完拂袖而去。
师折月有些莫名其妙,她好心想要帮他,他居然给她甩脸子,他怎么不上开啊!
她切了一声:“我好心好意想救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燕潇然没理她。
她叉着腰道:“你以后最好别来求我!”
燕潇然:“……”
他觉得他大概率不会求她,因为那种事情,他就不可能跟她说。
他磨了磨牙,暗暗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子,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师折月原来还想追过去训他几句的,见他身周的气息杀气冲天,她就又怂了。
她想不明白,她好心要帮他,他怎么就气成那样?
男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她就懒得再摸。
如师折月所料,第二天一早,宫里便来人接她进宫。
接她的于公公是个微微有些胖,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极好说话。
他微笑道:“自公主出嫁后,云太妃就十分想念公主,今日一早她就差奴才来接您!”
师折月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云太妃想我?哈哈哈哈哈!真好笑!”
于公公:“……”
他之前就听说这位公主行事与一般人不同,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师折月止住笑后道:“我今天心情好,于公公是吧?要不我给你看相个面?”
于公公面色大变,忙道:“多谢公主,奴才不信这个,就不劳动公主了。”
关嬷嬷和牛公公的死昨天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大家都说师折月十分邪门,他还想多活几天。
师折月盯着他看,他吓得只差没把脑袋缩进胸腔,半点都不想让她看见。
她笑道:“走吧,我们进宫,去见见想我想得不行的云太妃。”
“我这辈子总共就见了过云太妃两次,想想就很期待,毕竟她可是我的生母啊!”
于公公:“……”
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师折月有多想见云太妃,这对母女的情份实在是太薄。
他看了师折月一眼,少女明眸皓齿,有些纤瘦,我见犹怜。
她如今是什么处境,宫里有尽皆知,他有些同情她。
他对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
师折月毫无公主形象的跳上了马车,他的眉心跳了跳。
这位公主从小在宫外长大,性情和宫里娇养的公主完全不同。
她身上既有着方外之人的出尘之气,又透着几分烟火气。
这两种矛盾的气质呈现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矛盾,让人既想亲近,又不敢亲近。
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口,宫里除了昭明帝和皇后外,其他人等,都不能在宫里坐马车。
师折月和于公公一起步行进宫。
他们穿过长廊和长长的通道,半个时辰之后才走到云太妃的宫殿。
师折月到的时候,守在宫门口的宫女看了她一眼,便道:“公主,太妃已等你多时了,这边请。”
师折月双手背在身后,一摇一晃地跟着宫女走了进去,引得旁边的宫人侧目。
她一进去,便看见一个身着织绵长裙的美貌妇人坐在塌上。
她虽已过花信之年,却依旧皮肤紧致,看起来与二十余岁的女子无异。
云太妃和师折月有五分相似,彰显着他们的血缘关系。
寻常女儿出嫁后回门,母女相见必定是极亲近的。
可是云太妃看到师折月却黑着一张脸,冷喝道:“跪下!”
师折月刚回京城的时候,对云太妃还有几分孺慕之情,为云太妃这些年不见她的事找了好些借口。
她在见到云太妃之后,就只剩下呵呵。
她问:“太妃让谁跪下?”
“当然是你!”云太妃沉声道。
师折月继续问:“我是谁?”
云太妃没好气地道:“你是我的女儿师折月。”
师折月轻笑了一声:“原来您还记得我是你的女儿啊!”
“敢问太妃,您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职责吗?”
云太妃:“……”
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往旁边的大椅上一坐:“你没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职责,没有管教我的权利。”
云太妃怒道:“你是我生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师折月挑眉问她:“我若不听呢?”
云太妃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师折月会这样问她。
今日师折月进宫之前,她想了好几个接待师折月的方案,最后决定先生夺人。
在她看来,师折月初到京城,又嫁进了被围了的燕王府,必定吓破了胆,她是师折月唯一可以依靠之人。
此时她只要稍微假以辞色,师折月必定会对她言听计从。
可是今天师折月所有的反应都和她预期的不同,她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师折月懒洋洋地道:“在你上次逼着我代三公主出嫁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母女情份就已经耗尽。”
“所以你别在我的面前摆什么母亲的谱,你不配!”
云太妃:“!!!!!!”
她喝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师折月笑了笑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就怎么跟你说话,要不你先教我怎样才能好好说话?”
云太妃:“……”
气死她了,这个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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