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黑影无声走到床边,容娘连滚带爬的坐起来,刚敛开床帐,一下被那扑进来的健壮黑影推到在床。
她根本没来得及惊叫挣扎,就被狠狠拉开了衣服。
“好香的东西,连肚兜也不穿。”那人身上带着一股熟悉的淡淡檀香,声音醇厚里带着低哑,十分有磁性,很好认。
容娘吓呆了,她记得这声音,是沈老爷!就在她愣神的当口,沈寅文已经蹬开靴子,往床上来了。
“老爷!你做什么,不要……呜……”容娘被一只手掌捂住了嘴。
沈寅文压住她挣扎不停的娇软身子,喘着气说:“乖乖的,让老爷高兴了,有你舒服的时候。”
容娘只觉得胸口一疼,竟是被他握住了一只酒器。断然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只能惊慌的挣扎。
但她的嘴巴被捂住,上肢又被死死按压,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道。
只能不住的摇着头,惊慌不停地踢蹬两条白直的细腿,红木的床架发出几声沉闷的敲打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沈寅文虽然是一家之主,但也怕这肮脏事情暴露,一边用强壮的大腿压着身下这个瘦弱的女性躯体,让容娘的腿也无法动弹。
一边则是低声地警告:“老实点,难道是想让沈府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浪样子吗?”
容娘之前也只是个深处深宅的娇养妇人,今日虽然做了农妇的粗俗打扮,但皮肉娇嫩、身娇体软,和健壮的妇人根本没办法比。
只是挣扎了小半会便身躯瘫软,香汗淋漓,只能觉得浑身酸的厉害,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而沈寅文是个成年男人,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身子极为强壮,对付容娘这样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消片刻,容娘就已经被沈老爷压在身下,完完全全无法动弹了。
但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都相当辛苦,更别说提枪干炮了,沈寅文又不想强硬的进去让身下娇软的可人受伤。
于是低下头凑近她,语调沉沉的威胁:“老爷喜欢你,是你的福分。你已是已婚妇人,让老爷爽爽也便是了,若是挣扎,就想想你的废人丈夫,小叔子还有你的那个小儿子,本老爷有的是本事让你们在青州城里活不下去。”
沈老爷眉目中没了白日所见的半分稳重威严,反倒满脸阴霾,眼中满是狠厉,好像顷刻就要把容娘吞吃入肚,连骨头渣子都嚼碎了一样,就像是……像是一只饿狼。
提及家人和孩子,容娘又惊又怕,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身子颤抖的呜咽的哭了出来,喉咙里倾泻出痛且羞辱的悲鸣,但细弱且小,没有丝毫的威慑力量。
她本就是民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如今就算是恐惧,也只是像是被狂风击打的花朵,半点不见狼狈,只觉得她娇嫩可怜,惹人怜爱。
恨不得吻住她,逼出她更多眼泪。
“而且,你们应该是不能轻易离开青州的吧,蒋家太太?”
蒋家获罪,发配回原籍,自然是无令不可随意离开的,沈寅文不了解蒋家获罪的内情,但对于这个条例,倒是一清二楚。
他早已听闻蒋府主母无双美貌,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虽是妇人,但非但没有走形失色,反而越发丰润生怜、娇弱可欺。
“你好好想想,是要饿死在青州城,还是乖乖的被老爷操。放心,老爷待人一向宽厚,若你今日答应,月例便提到二十两,每年还有二十两金子的红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