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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孩!干嘛呢!”我问。
方丈摇摇头,“害,这几个皮猴,不要闯祸的好。”
刚回到府中,我的竹马阿辰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已经在府中等待了。
说起阿辰,整天笑哈哈的,没想到也是个身世悲惨的人儿。
他小时候得过一次高烧,烧前的事一概忘却,将睁眼见到的人认成父母。
他们待他极好极好,可他的父母在某一天突然死在火灾中。
他成了江湖中行走的侠客。
哪里需要他,他就会向哪飘。
我们俩一见如故,以茶代酒,将这么久的思念与想分享的故事交换个遍。
一日,五大三粗的他含羞跟我说他喜欢上一个女孩。
我感到甚是惊讶,铁树居然开花了。
忙揪着他问细节,他支支吾吾地将他们的相遇拼完。
一切怎么那么巧,他所讲的地点是那个寺庙,所讲的日子也是我去见方丈的那天。
再盘问,他们的相遇居然是因为一匹受惊的马,女娘被从马车甩飞,英雄救美!我啧啧拍手,嘴里说的“高。”心里止不住地联想起那个持棍的女孩和那四个娃娃。
当天,阿辰又来了,面色潮红。
他颤抖地将信件递给我。“宇轩,帮帮我!她给我写信了!”
我展信速阅,眉毛微挑,有戏。
我誓要把这条线牵起来!
五大三粗的他想不出回信居然要我帮他想,甚至要我帮他写。
“自己想,自己写。”我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地说,“记住,是写诗,不是写狗屎文。”
“哦,不会。”我感觉自己小小年纪就要被他搞得一把年纪了,“想!给我想!”
最后还是败给他,我给他好几句诗做选择,他挑挑拣拣,最后还嫌弃我!
“肠子七拐八拐地,什么话不会直直说,文绉绉地作甚。”
“要写不写!”
“要!不过我要把这句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