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遥贺遥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昭昭我心后续》,由网络作家“明明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贺遥之尴尬地站在门前,脊梁骨都被人戳得僵直。他不顾门房的阻拦,高声道:“阿云,月儿与你情同姐妹,你莫要这般和她争风吃醋,做出些个不入流的手段!”“我已许了你为妻,她为妾,你还有什么不满?”四下寂静无声,没有人回答他。他生平第一次这般被下面子,气恼地瞪了小厮一眼:“阿云只是和我闹脾气罢了,明日我八抬大轿候在门前,我就不信她真不嫁我!”贺遥之气冲冲地走了,我站在亭台上沉默看着这一切。从始至终,他没有抬头,所以也就没有看到我穿着的是贺府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嫁衣。我垂眸轻声笑了:“贺遥之,我从没想过会是你逼我去死。”今日是我的十七岁生辰,子时一过,神社之内就会燃起大火,我会丢入火中活活烧死,献祭天神。与其那般,倒不如跃下这高台,...
《昭昭我心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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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遥之尴尬地站在门前,脊梁骨都被人戳得僵直。
他不顾门房的阻拦,高声道:“阿云,月儿与你情同姐妹,你莫要这般和她争风吃醋,做出些个不入流的手段!”
“我已许了你为妻,她为妾,你还有什么不满?”
四下寂静无声,没有人回答他。
他生平第一次这般被下面子,气恼地瞪了小厮一眼:“阿云只是和我闹脾气罢了,明日我八抬大轿候在门前,我就不信她真不嫁我!”
贺遥之气冲冲地走了,我站在亭台上沉默看着这一切。
从始至终,他没有抬头,所以也就没有看到我穿着的是贺府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嫁衣。
我垂眸轻声笑了:“贺遥之,我从没想过会是你逼我去死。”
今日是我的十七岁生辰,子时一过,神社之内就会燃起大火,我会丢入火中活活烧死,献祭天神。
与其那般,倒不如跃下这高台,一身清白干净地去死。
饶是早就心死麻木,在这一刻一颗心还是免不了抽痛。
我踮起脚尖,翩然跃下了高台。
“贺遥之,若是你知道我死在了今天,会不会有一丝愧疚?”
6.
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我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有人以身为肉垫,生生接住了我!
我惊诧地睁开眼,撞进一双眸色深深的眼睛里。
他墨眼含怒,“沈朝云,你便这般自轻自贱吗?贺遥之和别人成婚,你就要去寻死!”
他呼吸急促,一双风流的桃花眼里染上了几分怒色,更显得妖冶。
来人竟是与我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三皇子宋祁。
我忍痛按住脱臼的肩膀,被他吼得红了眼睛。
我委屈地擦了一把眼泪,“自轻自贱?你可知今日是我十七岁的生辰,贺遥之不娶我,谁来娶我?到头来,我还得落得一个被火烧死的下场!”
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以血
我娶了月儿过门的第二日,便亲自来神社迎你。”
我冷笑了一声,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又密密麻麻痛了起来。
喉咙里满是血腥的味道,熏得我眼睛酸疼:“贺遥之,我不想嫁给你了。”
5.
那日我亲口对贺遥之说,我不想见到他了,他被师父赶了出去,可当天晚上便送来了聘礼和婚书。
似乎是为了要我原谅,他还妥协道可以让流月作妾,我作他唯一的正妻。
贺遥之被我关在了门口,拍着门喊道:“阿云,我为你带来了上好的金创药!”
我默不作声。
他自讨了个没趣,折腾了两下被哭哭啼啼的流月带走了。
隔着一扇房门,我拖着一副柔弱的身子,将那封婚书扔进炭盆里烧了个干净。
连同年少的爱慕和眷恋,都烧成了一捧灰烬。
随着纸页被火舌吞噬,我心口的酸胀渐渐平息。
我大病了一场,醒来时已经是贺遥之和流月的大婚之日。
十里红妆铺满了长街,人人都在庆贺他喜得良人。
贺遥之却勒马在神社门前,他高扬着头,对看门的小厮道:“神女何在?”
“今日是流月过门之日,阿云她爱我至深,想必此刻定然是哭闹不止。也罢,就让我去哄哄她吧。”
“毕竟她要是闹到了贺府,月儿可又要哭鼻子了。”
因着和我的关系,贺遥之进出神社稀松平常。
这一次,却被门房拦了下来。
“神女有言,与贺公子此生不复相见,请贺公子离开吧。”
围观的人们窃窃私语:“睡不知道这三月三本是神女和贺遥之的婚期,到头来贺公子背信弃义娶了一个侍奉的孤女,不知神女心中是何感想?”
“可怜了神女,青梅竹马的夫君被人抢了,如今还羞辱到了门前!”
“听说那孤女还是神女捡来的呢,和她姐妹相称,她却忘恩负义抢了人家的夫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如今疤痕满布。
她浑身猛然颤抖了一下,竟然慌不择路地跑的了一辆马车前,在我眼前被践踏成了肉泥。
我心惊胆颤地闭上眼睛,不明白她为何惧怕我到了如此地步。
宋祁在我耳边轻声道:“听闻贺遥之婚后四处寻找像你的女子养在家里,足足有二十多人。这二十多人,只要殴打折磨了流月,就能得到贺遥之的赏赐。”
“她竟是,活生生被逼疯了。”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她死无葬身之地的惨状,“毕竟相识一场,好生收敛了她吧。”
10.
流月死后,我以虐杀发妻状告了贺遥之,不久他就被判处了凌迟之刑。
听说他死前手里还紧紧咬着一截发带,唤着:“阿云。”
宋祁恶心不已,派人把他和流月葬在了一处,还打断了他一口牙,生生取出那一截发带。
尘埃落定之后,我生下一个女儿,宋祁为她取名为昭。
昭昭我心。
正是我们相逢那一年我为容贵人祷祝念的经文。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闷声问道:“神社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他温声应了。
“为什么?”
宋祁轻啄我的额头,万分珍重道:“因为阿云的苦,让我看到了世间的苦。”
“我不愿你受苦,也不愿你爱的人间疾苦。”
泪水滴落在昭昭的脸庞,她安稳地拉住我的手,咿咿呀呀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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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没关系的,月儿本就被自己的父母抛弃过一次了,伤了你们之间的情分就不好了。”
她梗着脖子,脆弱又倔强地流下一串泪水,看得贺遥之愈发心疼。
他轻柔地摸着流月的头,哑声道:“不要胡说!
“贺遥之,”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咬紧牙关忍下颤抖的呼吸,“你我此生,恩断义绝!”
到底是多年的情谊,贺遥之高声道:“够了!”
他不顾流月还在身边,慌忙上前想要抱住我遍体鳞伤的身躯,却被我侧身躲开。
也就是这时,神社中一个小女侍匆匆来报:“贺公子,流月姑娘的玉佩在假山下被人捡到了!”
流月的笑凝固住了,贺遥之不可置信地盯着女侍手中完好无损的玉佩,又转头看向我。
这一回,他眼里的愧疚和懊悔翻涌着,“阿云,我…”
我冷笑一声,呕出一大口血。
师父匆匆赶来,见到我浑身是伤,登时冷下脸。
“贺公子,就算你贺家是神社的贵客,在圣都也是权势滔天,可阿云毕竟是神女,不容你这般作践!”
她身边的两个女侍一左一右将我扶起来,我低着头,没有看贺遥之一眼,也没用掉一滴眼泪。
“师父,阿云失仪了,请师父责罚。”
师父怜惜又心疼,忍不住对贺遥之动了气。
“贺公子怕不是忘了,阿云曾经是你立誓要娶的女子,如今新人在怀,却要故人的命,不知是何道理。”
流月惨白着一张脸,缩在贺遥之怀里不敢见人。
贺遥之脸色铁青,红白交错。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阿云,今日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可那也是因为这玉佩对月儿来说实在贵重,我才一时心急误会了你。”
流月闻言也抽抽嗒嗒地拉住我的手:“阿云姐姐莫要生气,遥之哥哥关心则乱,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贺遥之情深意切地对我说:“你放心,你若是心有不平,待
>如此,才能让眼泪不流出来。
淋了一夜的雨,当晚我便发起了高热,反反复复地做梦。
梦见从前的贺遥之,羞涩又珍重地为我系上发带。
那时我因为久久背不下来经书,被师父罚了十个板子,披头散发地躲在角落里哭闹不止。
贺遥之耐心地替我擦净了手,不嫌弃我一身的血污将我环抱在怀里,温柔替我绾发。
我默默红了眼眶,低声道:“贺遥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他看着我满身的伤痕,却比我先掉了眼泪。
“因为我喜欢你,阿云,你的伤我都比你更痛。”
我挣扎着从梦里醒来,抱紧了自己滚烫的身体,哭到力竭。
4.
次日一早,我的房门被人大力撞开。
刺眼的阳光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却不想迎面便是一巴掌。
我昏昏沉沉地抬头,不期然撞见贺遥之一双满是愠色的眼眸。
“沈朝云,你气恼我悔婚,可也不该偷了月儿的东西!”
他恨恨道,“你可知那时她亡母留下的遗物,你也死了母亲,怎得这般不能替他人着想?”
高热未退,我的头嗡得响了一声,痛得直不起身子。
“贺遥之,”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没偷她的东西,是她毁了我的发带…”
流月梨花带雨地扑进他怀里,哽咽道:“阿云姐姐说的是,她从来没偷过月儿的东西,是月儿信口雌黄诬陷姐姐!”
“阿云姐姐怪我抢走了她的夫君,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她哭得抽搐,贺遥之心疼得红了眼睛:“月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她说话?”
看向我时他又冷了几分神色:“沈朝云,我问你,你究竟要不要把月儿的玉佩交出来?”
他戏谑地看着我散乱的头发,“想必是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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