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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结局+番外

2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婉蓉低下头,指甲抠到肉里也不觉得疼。她忽然觉得自己确实该死在疆戎,不应有任何贪恋。覃炀说忍多了会被欺负,他哪里知道不忍的下场。就像这次,图一时之快,打了四姑娘,结果连带她在乎的人一起被罚。她想,要是被覃炀侵占的那晚上死掉就好了,何至于后来摔成内伤,以色侍人以及背上挨一刀,也不用天天活在生死崩溃的边缘。她一心求生回来,才发现那点执念幼稚又可笑。所以温婉蓉不想认错,也不想和在场的任何人说话。四姑娘要人拿戒尺打手心,她一声不吭,任由她们打,打到最后满手血泡破了,她依旧不讲一句话。丝竹实在看不下去,到她身边小声劝:“五姐儿,你就服个软吧,杜夫人打妘姨娘没找你,就证明不会动你,否则今天也不会只有四姐儿出面这么简单,只要四姐儿气消了,就放你走...

主角:温婉蓉覃炀   更新:2024-11-19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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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蓉覃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婉蓉低下头,指甲抠到肉里也不觉得疼。她忽然觉得自己确实该死在疆戎,不应有任何贪恋。覃炀说忍多了会被欺负,他哪里知道不忍的下场。就像这次,图一时之快,打了四姑娘,结果连带她在乎的人一起被罚。她想,要是被覃炀侵占的那晚上死掉就好了,何至于后来摔成内伤,以色侍人以及背上挨一刀,也不用天天活在生死崩溃的边缘。她一心求生回来,才发现那点执念幼稚又可笑。所以温婉蓉不想认错,也不想和在场的任何人说话。四姑娘要人拿戒尺打手心,她一声不吭,任由她们打,打到最后满手血泡破了,她依旧不讲一句话。丝竹实在看不下去,到她身边小声劝:“五姐儿,你就服个软吧,杜夫人打妘姨娘没找你,就证明不会动你,否则今天也不会只有四姐儿出面这么简单,只要四姐儿气消了,就放你走...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婉蓉低下头,指甲抠到肉里也不觉得疼。

她忽然觉得自己确实该死在疆戎,不应有任何贪恋。

覃炀说忍多了会被欺负,他哪里知道不忍的下场。

就像这次,图一时之快,打了四姑娘,结果连带她在乎的人一起被罚。

她想,要是被覃炀侵占的那晚上死掉就好了,何至于后来摔成内伤,以色侍人以及背上挨一刀,也不用天天活在生死崩溃的边缘。

她一心求生回来,才发现那点执念幼稚又可笑。

所以温婉蓉不想认错,也不想和在场的任何人说话。

四姑娘要人拿戒尺打手心,她一声不吭,任由她们打,打到最后满手血泡破了,她依旧不讲一句话。

丝竹实在看不下去,到她身边小声劝:“五姐儿,你就服个软吧,杜夫人打妘姨娘没找你,就证明不会动你,否则今天也不会只有四姐儿出面这么简单,只要四姐儿气消了,就放你走。”

温婉蓉就像听不见,没一点反应,直到四姐儿自己打怕了,把她锁进柴房,饿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上午,四姐儿又来找她,问她知不知错。

温婉蓉披头散发,舔舔干裂的嘴唇,反应慢半拍回答一句,何错之有,把四姑娘气得七窍生烟。

她气急败坏叫道:“温婉蓉!要不是母亲不让我动你,你以为打几板子手心就完了!”

温婉蓉一瞬不瞬看着她,扬了扬嘴角,气虚道:“你还想如何?”

四姑娘哼一声,要人拿来十根银针,要温婉蓉好好体会十指连心彻肤之痛。

十根针一根根插进肉里,每一次扎进去,仿佛心脏被大力捏紧。

温婉蓉咬紧牙,冷汗浸透背心,手指不停抖动,依旧不发出一声响。

立秋的太阳还那么耀眼,她仰头望向天空,眯眼看着金灿灿阳光,想到覃炀说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似乎能理解其中含义。

生、死,看淡了,也不算什么事。

她不争不吵,不哭不闹,心想随便吧,左不过一死,然后眼前一黑。

温婉蓉想不起怎么从温府出来,又怎么回覃府。

期间覃炀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来。

等她彻底清醒,是隔天下午。

覃炀正好在房里坐着,见她醒过来,极难得关心:“温婉蓉,你没事吧?感觉哪里不舒服?”

温婉蓉举了举包扎好的双手,说了个疼字。

覃炀皱了皱眉,他在沙场看多生死,一眼就能分辨贪生还是求死,而温婉蓉的眼神是空的,只有生无可恋的人才会出现的神情。

“你到底怎么了?在疆戎你都不是这样,温府那群小娘们又说你什么?”他第一次猜不透她心思。

温婉蓉盯着床顶的幔纱,眼里渐渐回神。

“覃炀,你是不是觉得我又给你找麻烦?”她声音不疾不徐,平静如常。

覃炀想了想,说没有。

温婉蓉没心思细想真话还是假话,继续说自己的:“我跟你打个商量行不行?”

“你说。”

“我想通了,反正在疆戎我跟你有夫妻之实,从明天开始,我就搬到你屋里睡吧。”

覃炀怔忪片刻,感觉心口莫名被刺一下:“温婉蓉,你有什么想法就说,覃府不会容不下你。”

温婉蓉摇摇头:“我没想法,就是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阿蓉,你没事吧?”见她半天不动,妘姨娘担心道。

温婉蓉回过神,扯了扯嘴角,说没事,要她们赶紧走。

妘姨娘不肯:“我走了,你怎么办?你打了大夫人的下人,她不会饶你的。”

温婉蓉说没事,她再等等。

“你还等什么?”妘姨娘着急。

“我等覃炀来亲迎。”温婉蓉说得云淡风轻,她想总不能一个新娘子站在温府大门口丢人现眼。

妘姨娘走后,温婉蓉问旁边的丫鬟:“你能对付几人?”

丫鬟想想,说五六个没问题。

温婉蓉心里有数,再看看天估摸良辰快到,隐约听见街道远处传来的迎亲队伍的吹拉敲锣的声响。

她心里默默倒数,就听声响由远及近。

温婉蓉跟身后的小丫鬟说声走,就提着裙子往大门的方向挪步。

忽而身后响起一阵高喊:“就那小蹄子!别让她跑了!”

温婉蓉回头,只见刚才被打的婆子带几个粗使婆子和一群小厮追过来。

“夫人,你先走,奴婢来对付他们!”丫鬟把温婉蓉推一把,转身往回挡在路中央。

“你小心。”温婉蓉叮嘱一声,提起裙子开跑。

可今天温府的人大有不抓到不罢休之势。

一个会武的丫鬟根本挡不住。

被打的婆子领头,看见温婉蓉快跑到大门口,忙叫:“快关门!大夫人说今天谁放走小蹄子,小心一身皮!”

一听大夫人命令,守门的小厮连忙合力将大门关闭落闩。

温婉蓉眼见大门出不去,转头又往西侧门跑。

一时间,墙里一群人跟撵狗似得,追了温婉蓉一路没停歇,一墙之隔的街道上覃炀的迎亲的队伍热闹非凡,引路人驻足回头。

“好像有点不对劲。”宋执在迎亲队伍头排,骑马到覃炀身边说。

覃炀也发现这个问题,他们一行人动静不小,不相信温府的人没听见,可现在正门紧闭,门口连个迎门的都没有,他面色一沉,就知道今天大婚不闹点事,温伯公不会让他好过。

“宋执,等我给你信号。”覃炀似笑非笑,一扬手,示意迎亲队伍停下来。

“放心,老规矩。”宋执会意,拍拍身侧刚拿到的新玩意,乐得开怀,“这礼物保准温伯公满意。”

覃炀想想,也哈哈笑起来,一提缰绳,转到另一个方向。

他一路寻温府的其他出入口,一边竖起耳朵听周边的动静。

“覃炀!”倏尔传来一声熟悉的呼救。

覃炀立即策马寻声音的方向奔去。

“覃炀!救我!”温婉蓉本能大叫,不敢回头,拼命跑。

后面的小厮拿着棍棒紧追不舍。

她知道被抓,杜夫人一定揭她一层皮!

覃炀为什么还没到?!

温婉蓉心里又慌又急,手心里全是汗,提着裙子不住地跑,跑着跑着,开始后怕。

她想覃炀会不会跟疆戎一样,说一套做一套,把她丢在温府不管了。

要是那样……

温婉蓉边跑边开始哭,哭着哭着,就不想跑了,心想被打死算了,反正小娘也安顿好了。

她念头一闪而过,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大力捞起来。


接下来时间,覃府开始准备置办婚宴。

温婉蓉的手一时半会养不好,覃炀不指望她,府里有老太太张罗,倒也没他什么事。

但老太太要求大婚亲迎,必须把温婉蓉提前送回温府,他不想,一是嫌麻烦,二是最近朝堂上温伯公跟疯狗一样,天天追着他咬,反正不咬他就咬杜废材。

最后覃炀决定,当天一早送过去,反正走过场而已。

他把她送到温府门口,配了两个会武的丫鬟给她:“任何地方不要去,谁敢欺负就打,打不过就跑,别傻站着硬抗,时辰到了,我亲自来接你。”

顿了顿他不放心,提点道:“老太太等着你回去敬茶,别弄得老人家扫兴。”

温婉蓉点头,说知道。

她前脚进温府,覃炀后脚策马回去第一件事不是换衣服,而是去兵器房挑武器,心里盘算今天温伯公再发瘟,坏他大婚,他就跟这老东西老账新账一起算,让温伯公知道对他指桑骂槐的下场!

半道被玳瑁发现:“二爷,您要去哪?老太太刚才还问奴婢,您换好衣服没?”

覃炀想都没想,说去兵器房。

玳瑁怕出事,拦着不让他走。

覃炀烦不过,又准备开吼,倏尔看见远处宋执一个人慢悠悠在游廊里溜达,赶紧叫他过去,把玳瑁往他身上一推,就闪人了。

宋执跟过去,大致了解情况,坏笑说兵器房没好玩的东西,他最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玩意,问覃炀要不要,保证损人又利己,全当给大婚助兴。

覃炀念头一转,说要,两人一起从后门溜出去。

这边两祸害偷跑,那头温婉蓉被挡在温府垂花门外。

“夫人说了,四姐儿被罚在祠堂抄家训,谁都不能打扰。”一个婆子横在门口,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

“你家四姐儿被罚关我们少夫人什么事?难不成被罚比大婚还重要!”一个穿红柳绿的小丫鬟站在温婉蓉身边,指着婆子的鼻子,横眉冷对。

婆子见温婉蓉三人瘦瘦小小,大腿还没她胳膊粗,不足为惧,冷哼:“小蹄子,人不大,口气不小,温府也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再不走,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说着轰她们走。

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温婉蓉心里最清楚,四姑娘折磨她的事传到杜皇后耳里,不会跪跪祠堂,抄抄家规这么简单,她心里顾虑妘姨娘,忍一口气,要另一个丫头拿出一包喜饼和一两碎银子给婆子。

她撩起挡住面部的苏流挂坠,轻笑道:“我记得您,您是大夫人屋里的,今天是我大喜之日,可否行个方便,叫妘姨娘出来,我想说几句体己话。”

婆子视线在碎银子上扫了眼,哼了声,不买帐。

温婉蓉心知肚明,又加了一两碎银子,塞到婆子手里:“麻烦您通融一声。”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便平日在杜夫人屋里不愁吃喝,见钱一样眼开。

婆子收了钱,语气缓和几分:“等着!”

语毕就进去叫人。

温婉蓉深吸口气,对身边两个丫鬟说:“一会等二爷来了,你们就带我小娘走,不用管我。”

然后如法炮制,从袖兜里拿出一锭银子,给其中一个丫头,说是赏钱,要她们按照她说的办。

两个丫鬟皆一愣,说什么都不同意,说覃炀交代过,要她们寸步不离。

其中一个机灵,回复只能将人带回覃府。

温婉蓉想先带走妘姨娘再说,便同意了。

没过一会,一个身形消瘦,约莫三十岁的女人跟着婆子来到垂花门。

温婉蓉看见她,眼睛一亮,忙提起裙子飞奔过去,唤了声“小娘”。


等了近大半个时辰,覃炀出来。

温婉蓉主动过去:“我考虑一晚,想好了。”

覃炀嗯一声。

“我去汴州,但有几个问题?”

“你说。”

“我这次要回不来,祠堂里会有我的牌位吗?”

“会。”

“你会替我照顾我小娘吗?”

“会。”

温婉蓉点点头,转过身,眼泪在翻滚,声音保持镇定,像交代遗言说:“万一我回不来,我的东西悉数烧掉,不要告诉我小娘,她会不受不了。”

覃炀皱紧眉头,答应她,问:“你自己没什么心愿吗?”

温婉蓉用手背擦擦眼睛,摇摇头,她想她也是姑娘,也有女儿心思,也想有人疼有人爱,现实却事与愿违。

她最想问覃炀,难道前段时间对她好,说的那些话都是装出来的?

她还想问,如果是深爱的女人,舍得送去死吗?

覃炀说,这次去汴州,他会尽力护她周全。

温婉蓉对他笑笑,什么都没说,就回屋开始收拾东西。

临行那天,她起个大早,随便吃点早饭,就去垂花门外的马车旁等。

覃炀看出她这几天情绪不对,对她说,不想去就不去,现在后悔来得及。

温婉蓉抿了抿嘴,没吭声,先上马车。

覃炀跟着进去。

汴州离燕都顶多三天路程,温婉蓉撩开车窗纱,望着视野所及的景色一点点后退,忽然像做出重大决定,坐到覃炀身边,抬头无比认真道:“覃炀,你抱抱我好不好?”

覃炀二话没说,把她搂到怀里。

她听着胸腔有节奏的心跳声,继续说:“覃炀,我以前挺讨厌你,后来了解你就是这种个性,就不那么讨厌了,我在温府长大,从没感受被爱是什么感觉,你就假装爱我一下好不好?”

覃炀说好。

温婉蓉一下哭出来:“覃炀,你别骗人了,如果你真爱我舍得送我去死?你太让我寒心了,你送我两次,以后我再也不相信有人会爱我,再也不信了!”

覃炀面对她哭,第一次无言以对。

良久,他抱着她,嗓音发涩:“温婉蓉,你别胡思乱想,我说了护你周全,肯定带你回来。”

温婉蓉从他怀里爬起来,眼泪还在往外冒,语气带着绝望的狠劲:“我死了最好,你把我活着带回去,会后悔的,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我不是受气包,再不会受人欺负,看人脸色,包括你。”

覃炀皱紧眉头:“后悔我也认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无所不能啊!”那一刻温婉蓉恨极他的狂妄自大,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想都没想刺过去。

她以为他会避开,甚至还手打她。

都没有,覃炀没动,任凭簪子刺进肩胛骨,眉头都没紧一下。

温婉蓉懵了。

时间定格在两人之间,她握住簪子,眼见腥红的液体缓缓渗透覃炀的衣服,慢慢扩散。

温婉蓉一下子回过神,恢复理智,所有怨恨顷刻烟消云散,她慌忙松开手,跌坐一旁,无助地看着插在肩膀上簪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覃炀镇定自若把簪子拔出来,丢到地上,捂紧伤口,问她:“解气没?”

温婉蓉不知所措点点头,又摇摇头。

覃炀捡起带血的簪子,交她手上,平静道:“不解气,可以继续刺,刺到你解气为止。”

温婉蓉像见鬼一样,丢掉簪子,语无伦次:“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也没我出下文。

覃炀在一瞬明白她的心思,直白问:“温婉蓉,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喜欢我,才恨我带你来汴州?”


温婉蓉轻摇下头,说没事,就把手往袖子里藏了藏。

覃炀心里明白几分,温婉蓉的伤根本没好,可眼下大殿内斛筹交错,舞姬翩翩,想走不可能。

更有好事凑热闹的非要给两位准新人敬酒,覃炀喝完不算,还要温婉蓉喝。

覃炀准备挡,却被温婉蓉不动声色拦下来。

她对覃炀笑笑,示意自己可以,然后起身拿起跟前的玉盏,霎时额角渗出冷汗。

对方没看出端倪,燕尔之词才说一半,倏尔呯啷一声响,玉杯摔碎的清脆声打破热闹的气氛。

奏乐顿时停下来,众人视线齐齐转向她。

“何事?”杜皇后神色变得凌厉。

顿时整个大殿气氛凝结,温婉蓉赶紧从席位下来,行跪拜大礼,禀明前些时在府内和四姑娘玩闹,不甚摔伤手,以为好了没在意,今天才发现还是不便。

摔伤是件小事,大家以为杜皇后就此过去,没想到皇后叫来留守行宫的太医给温婉蓉瞧病。

太医看过她的手,神色一紧,忙过去伏到皇后耳边,低声禀报。

杜皇后面无表情扫了眼太医,又扫了眼温婉蓉,只说知道了,就叫人送覃炀和温婉蓉先回去。

两人应声,随即离开正殿。

大概覃炀要跟温婉蓉说话,打发走领路的宫娥。

“你刚刚在胡闹知道吗?”剩两人时,他对她很不满。

温婉蓉朝他笑笑,说知道,继而说:“你别担心,我没拉覃府下水,也不会给你找麻烦。”

覃炀忽然觉得她的情绪很不对劲:“温婉蓉,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婉蓉笑得更明媚:“没什么,就是手疼得受不了,临时起意不忍了,不是你说覃家少夫人不能怂包吗?我猜四姑娘做的事杜夫人知道也会包庇,不如往上捅,我考虑好久,皇后亲办赐婚一事,目的拉拢覃家,而惩罚四姑娘一个外姓侄女,得人心,何乐不为。”

稍作停顿,她不管覃炀什么表情,继续说:“覃炀,对不起啊,这次我真阴了你,等回去,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过我有最后一个要求,这两天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我想送走我小娘,越远越好。”

说着,她在抄手游廊边坐下,抬头道:“你先走吧,我累了,歇会再走,你不用管我。”

覃炀发现她又回到刚受伤的精神状态,甚至比那时候更糟,现在就像死士决绝。

说实话,他看她这个鬼样子,真想丢下不管。

临了,又莫名狠不下心。

“温婉蓉,你他妈除了给老子找麻烦,还能干吗?”覃炀想想,把她背起来,继续走。

温婉蓉趴他背上,感受体温带来的热度,贪恋温暖的感觉:“我算过,大婚还有四五天,我们的约定很快就要结束,以后我再也不会找你麻烦。”

然后她又想起什么,笑道:“对了,玳瑁喜欢你,那晚是我要她去接你,她对你真心的,你看不出来?”

提及玳瑁,覃炀想起那天喝醉晚上的事,忍不住开骂:“温婉蓉,你有病吧!谁让你多事?害老子第二天挨训!”

不知道为什么,温婉蓉对他的臭脾气乐不可支,伏在他肩膀上笑:“谁要你吼人家,还把人赶走,她虽是覃府的大丫鬟,但我看得出,她在老太太身边不似一般下人。”

覃炀见她笑,更来气:“她是二般下人跟你也没关系,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不找点事不舒服?”

温婉蓉继续笑:“覃炀,你就不能对我说话态度好点?给我留个好念想,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你对我印象好过吗?”

“没有。”

“那不就结了。”覃炀哼一声,转而认真道,“温婉蓉,差不多得了,你为别人活着累不累?就说我睡你多大点事,老子是你夫君,不睡你睡谁?早睡晚睡,总要睡,我不介意就行,管那些小娘们说什么。”

虽然听起来怪怪的,多少有安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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