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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徐然生日,你答应过要给她做生日蛋糕的,现在让我怎么跟她交代啊?”
我忘了,刚要开口道歉,恩恩又很不高兴地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妈妈,我对你很失望。”
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乖巧体贴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之前我一直有求必应,宠坏了她们?
我也很失望,对她们,更是对自己。子不教,母之过。
出院后,我做了恩恩和念念最爱吃的榛果巧克力芝士蛋糕,算是赔罪。
给她们买的开学礼物早就到了,包裹没拆堆在门口。
我跟陆屿说周五接她们放学,晚上在我这儿睡。陆屿答应了,但我到学校门口,却看见了齐书悦。
“杨屿跟我说过了。但他今天有应酬,得很晚才能回来,你不介意我跟恩恩念念一起去你家蹭个饭吧?”
我直接说介意,“齐老师不会连我和孩子这么一点单独相处时间也要剥夺了吧?”
齐书悦以为我会拉不下面子点头,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那就等恩恩念念出来,看她们想跟你回家,还是跟我去看儿童舞剧。”
恩恩:“妈妈你先回家吧,我们明天再回去看你。”
念念:“妈妈再见。”
看着她们母女三人手牵手走远的背影,我心口很疼。
第二天早上,她们过来取走了蛋糕和寿司饭团,跟爸爸和书悦阿姨高高兴兴地秋游去了。
中午,陆屿打电话过来,质问我:“饭团里你放了花生碎怎么不提前说?还把花生碾那么碎。你知道书悦花生过敏故意的是不是?”
我深呼吸,“抱歉,我不知道。”
“我告诉过……”陆屿听到机场广播,“你又要去哪儿?”
“畏罪潜逃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再待在这里喘不上气。随便选了一个机票便宜的地方,中国很大,这个城市的名字我都没听说过。
晚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