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嘎葛二蛋的其他类型小说《烂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岛屿一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再次遇见可怜又可爱的小孩,请不要再在七月半这几天送冥币给他们玩。因为他们的妈妈可能也会介意,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也不知,就像多年前我们悄悄约定的小小秘密。世间规矩繁杂,你这次可要好好考量哦!
《烂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果再次遇见可怜又可爱的小孩,请不要再在七月半这几天送冥币给他们玩。
因为他们的妈妈可能也会介意,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也不知,就像多年前我们悄悄约定的小小秘密。
世间规矩繁杂,你这次可要好好考量哦!
吃过不是又黑又黄的香蕉。
爷爷的一生,七十七岁走到尽头。
不长也不短。看似平凡。
他的一生却被许多人暗里耻笑。
从小衣食无忧、风光无限、女方上门提亲、学习优异、十年读书生涯,所有的荣耀却都在某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转瞬即逝。
当时典型知识分子的他,分别有两次被初中和小学校长登门拜访,邀请他当老师。
工资很高,工作体面,还有水涨船高的退休工资。
他两次都拒绝了。
他选择了种庄稼。
他的选择也许是出于穷苦年代对于粮食的珍重,但随着时过,境也迁,一味的老实种庄稼已经成为人们的末路之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过当时的执着。
不知道为什么,儿时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深刻,或者说是逐一醒来。
曾经被新鲜事物覆盖的瓦片、矮墙、屋檐、早上睁开眼睛就能感受到的火焰……如果没有火焰,火炉将不被人惦记。
一切早已消失的记忆会在某一个稀松平常的瞬间突然复活。
这是爷爷离开的第五个七月半,我们终于学会了自己写包,不再依靠爷爷,但我们不得不想起他,在50个封包上以爷爷传授的知识写下:故显考赵康雅老大人收的时候,他的形象再次鲜活、立体,犹在今宵,恍若隔世。
触摸一沓厚厚的冥币,希望爷爷在九泉之下,但我相信他一定在天堂,变成了一个鹤发神仙。希望他老人家不再拮据度日、被时代抛弃、被亲朋耻笑,唯有一片纯白云霄,还有数不尽的美好佳肴,请允许核桃完好、石榴番红、香蕉绵软、梨子半烂、苹果粗糙,即使孟婆汤不会丧失功效,这位善良的老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将这些水果按好坏分类,瞬间想起某六个脏小孩,但他的急性子和臭脾气又让他火急火燎,捶打脑袋,着急道:“我要下凡!”
亲爱的爷爷,如
妈。”
“好!”我们很开心,并为此保守秘密,很多很多年。
核桃的壳是好的,用石头砸开也是好的。
又过了一些时日,我们在星期五的傍晚跑到爷爷奶奶家里,他们与妈妈和伯娘的仇恨很少牵扯到我们头上。也因为与两个儿媳之间的矛盾,爷爷和我们小孩之间有了一些不足为大人道的秘密。
他们提回来一袋子混合水果,里面有苹果、梨子、石榴和香蕉,看来这次真是“收获颇丰”!
爷爷伸手在袋子里摸来摸去,挑出一些最好的水果分给我们,我们立刻剥开石榴皮,酸甜可口。由于得到的水果各不一样,毕竟挑不出六个完全好的石榴,也挑不出六个瑕疵少点的香蕉,我们都把分到的水果你一口我一口地交换分享。
爷爷奶奶坐在小矮凳上,就着再次挑剩的水果,半烂不烂地吃起来,甚是香甜,把不得不扔的皮、籽、核扔在脚边的黄色碳灰上。
长大以后,生活变得很精致,几十元一斤的车厘子几箱几箱的买回来放冰箱里,一颗烂掉一半的车厘子直接扔进垃圾桶。
偶尔几次,我会想起爷爷家烧了一遍又一遍的煤灰。
或许我应该用菜刀切下烂掉的一半车厘子,吃完好的另一半,把核与烂的部分扔进煤灰里。
这些煤灰和垃圾会日积月累变成猪圈边的一方小小灰包,和着猪圈里的苞谷草和猪粪,变成春天播种的肥料。
我也恨过爷爷奶奶,因为他们没少给妈妈使绊子。
太多家长里短说不尽,孰是孰非也难以辩明。
作为妈妈的孩子,在几次引起村长村支书过来调和的剧烈吵架以后,我们很难保持中立,只好疏远了爷爷奶奶。
记忆比文字冗长得多,爷爷第三受我们欢迎的是……我们长大以后了。
说是长大也不一定,但我们也许都继承了爷爷善于读书学习的良好基因,我们六个堂姊妹相继考到县城或者市里读高中,考上了大学。
爷爷奶奶认为我们作为村里出
p>“爷爷,虽然奶奶经常说要喝敌敌畏,但她不会喝的,而且我不是才去过了吗?她说她累了,想休息了,别去打扰她啦!”
“你再信我一次,你去听,我进不去,她喝了敌敌畏,像小狗一样喘气,喉咙里咕咕咕咕的。我喊她都不答应了。”
“最后一次。”我真是服了。
隔着木门,我真真切切地听见了爷爷所说的咕咕咕咕声。
“奶奶!”心脏跳动不止。
“咕咕咕咕咕咕……”那不是几个象声词就可以形容出来的声音,还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气。
世间很多事很复杂,人的死却很简单。
我踹开门,她就像一只小狗一样苟延残喘,我曾见过一只老狗喘着气默默死亡的过程,也许爷爷也见过,至少听过。
人世空忙一场,死时与狗一般。
但她庄严肃穆,她自己提前穿好了多年前自己缝制的黑色寿衣,这是很好的布料,她活着时从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鞋子也是,柔软的黑丝绒上用大红线绣着四片花瓣的红花,绿色的枝叶针针相连,从鞋子到裤脚,从裤腰到衣兜,从纽扣到衣领,还有帽子。
双手安放在小腹上,身上没有任何首饰。
咕咕咕咕……口吐白沫。
“奶奶!奶奶!奶奶!”
“咕咕咕咕咕咕。”
我用帕子擦掉她嘴角、鼻孔、下巴的白沫,也许是怕我麻烦,她不再吐白沫了。
她的眼睛一直睁着,眼神落在半空,但她什么都没看,我大声唤她的时候也没扰乱她分毫。
葬礼持续了十一天,生之凄惨,死之盛大。
爷爷守着两间空房和一堆碳火,过完了人生中最寂静的四年。
他在想什么呢?他没有变成长寿且至高无上的鹤发神仙,后来吃到的月饼和雪糕好像配方已变,虽然是悖论,但苹果梨子核桃石榴香蕉的成分也全变了。
我不想接受商场里像模型一样完美光滑的水果。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
中元节,俗称鬼节,我们家乡都叫“七月半”,并且在农历七月十三晚上烧纸,做一桌丰盛的饭菜供奉逝去的亲人,甚至放鞭炮和烟花。
特别在大人烧纸的时候会念每一个逝去的亲人,唤他们来领钱,在这一天晚上,小孩是不能出门的,也不能互相叫兄弟姊妹的名字,这是大忌。
在我家的风俗里,每年农历七月初,爷爷就会拿着一本皱巴巴的几乎和他一起长大变老的小本子来到我家,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后辈就跟着他一起“写包”。
写包,就是在封好的纸钱上写着逝去先祖的尊称,比如:故显考赵某某老大人收、故显妣李氏老孺人收等等。
对于很多逝去的先祖,我们小辈知之甚少,就连父母也只略知一二,有时候连姓什么名什么称什么都会搞混,所以爷爷每年农历七月初就是个大忙人了。老来一事无成、没有积蓄的爷爷也是这个时期最受我们尊敬。
爷爷年轻时是个小少爷,因为爷爷的爸爸是我们这里大地主家的管家。
在地主阶级时代,地主管家可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存在。
据说,在中国闹饥荒,很多人要么饿死,要么沦为乞丐的时候,爷爷就每天穿着小皮鞋去学校里打篮球,妥妥的资产阶级小少爷。
在我快到十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一张古老的家族合照,在这张或许是祖上唯一留存下来的全家福里,我第一眼就看见一个很有气质的贵公子,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手上露出明晃晃的腕表,发型干净利落,身高修长,知青范十足。黑白相片的背景是四五间瓦房和长满苞谷的土地以及一条清晰的泥巴路,可以认出我们家平房的前世今生,其他的长辈均是朴素勤劳的农民形象。他仿佛不属于这张相片。
我们几个孩子又好奇又兴奋地拿着照片跑去爸爸跟前,指着照片上的人,叽叽喳喳抢着说话。
“这个是爸爸?”我抢先问道。
“是。”
“爸爸年轻的时候头发好长!”哥哥惊叹。
“咦,还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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