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捂着肚子,疼得冷汗都要出来。
“谈不了,你先送我去趟医院吧。”
宋南彦终于看出我的不对劲,抱起已经站不住的我,着急朝门外跑去。
“哥哥,我被烫着了,好疼啊。”
陶曼曼都这时候了还要作妖。
“让开。”我肚子疼得不行,求生的本能让我终于不再忍耐,“陶曼曼,现在他要送我去医院,你要是再敢拦,我就撕了你!”
这一次宋南彦选择了我。
可又没完全选择我。
他刚把我送进医院,陶曼曼的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来。
他帮我挂急诊,等号的时候,陶曼曼的消息就没停过。
“哥哥,我心脏好疼,就要喘不过气了……”
“哥哥,你是要我死在这里吗?”
宋南彦肉眼可见地慌了,我甚至能看见他鬓角上渗出丝丝的汗。
诊室外广播我的名字,宋南彦终于沉不住气。
“我先回去一趟,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走时还不停给陶曼曼打着电话。
却连头都没回一下。
“你怀孕了。”大夫看着化验单,“有些轻微的先兆流产,先办个住院吧,好好养胎,没什么大事。”
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
“孩子几个月了?”
“已经三个月了。”
我拿回化验单,轻轻嗯了一声。
“大夫,这个孩子我不要。”
9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下午。
这期间宋南彦连个电话都没打来过。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屈辱地将腿曲起,任凭大夫用冰冷的仪器在我的身体里来回掏着。
铁盘子上是还未成型的胎儿,黄豆那么大小。
我没忍住哭了。
出去的时候,易文竟然等在走廊。
“你怎么知道的?”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