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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之殇全局

飞雪迎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敲门后我很紧张,听到他在房间走动的声音,然后是开门的声音,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我脱口而出一声师父,惊喜之情、尴尬之状一并展现,我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把围巾挂在房间的挂钩上。师父接过我脱下的大衣找了衣架挂起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笑眯眯拉着我的手坐在床边,之后他从行李箱中一股脑拿出五六本的书,递给我说,“如梦,这是给你的,现在你最需要这些。”然后又拿过一个包装精致的纸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淡蓝色的手包,说道“你不是跟我说生日马上到了嘛,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小礼物,看喜不喜欢?”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有点受宠若惊,接过来表示感谢,我是不在意这些的。虽然之前我们对见面这个事充分沟通过,内心的羞愧还是让我感觉十分不自在、很荒唐。所幸他...

主角:琼英松风   更新:2024-11-20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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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琼英松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网恋之殇全局》,由网络作家“飞雪迎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敲门后我很紧张,听到他在房间走动的声音,然后是开门的声音,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我脱口而出一声师父,惊喜之情、尴尬之状一并展现,我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把围巾挂在房间的挂钩上。师父接过我脱下的大衣找了衣架挂起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笑眯眯拉着我的手坐在床边,之后他从行李箱中一股脑拿出五六本的书,递给我说,“如梦,这是给你的,现在你最需要这些。”然后又拿过一个包装精致的纸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淡蓝色的手包,说道“你不是跟我说生日马上到了嘛,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小礼物,看喜不喜欢?”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有点受宠若惊,接过来表示感谢,我是不在意这些的。虽然之前我们对见面这个事充分沟通过,内心的羞愧还是让我感觉十分不自在、很荒唐。所幸他...

《网恋之殇全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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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后我很紧张,听到他在房间走动的声音,然后是开门的声音,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我脱口而出一声师父,惊喜之情、尴尬之状一并展现,我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间,把围巾挂在房间的挂钩上。师父接过我脱下的大衣找了衣架挂起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他笑眯眯拉着我的手坐在床边,之后他从行李箱中一股脑拿出五六本的书,递给我说,“如梦,这是给你的,现在你最需要这些。”

然后又拿过一个包装精致的纸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淡蓝色的手包,说道“你不是跟我说生日马上到了嘛,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小礼物,看喜不喜欢?”

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有点受宠若惊,接过来表示感谢,我是不在意这些的。虽然之前我们对见面这个事充分沟通过,内心的羞愧还是让我感觉十分不自在、很荒唐。

所幸他很快又谈到吃饭的事,这才缓解了我的不适。

从虚无的网络背后走出来到见面这个差距还是很大的。在公共场合还好些,吃过饭从外面回来,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共处一室,不免有些尴尬。

我们二人一时无语了,我想,会点诗文又如何,紧要关头还不是一样的词穷。我哪里还顾得上请教诗文,他也绝口不再讲什么婉约与豪放,事已至此,荒唐也罢,糊涂也罢,我把一切全抛开了,那时我的眼里里就只剩他一个了。

松风吹过来了,他来到大京北还是很慌张的,一脸的担心。来自京北治安的严格,他怕万一晚上查房该怎么说,问我要不要另开一间房备着,我说“不用”,他放心了,走到桌子边闷了一口茶。

他满面春风走近我,搂着我的脖子,一口茶就送到我嘴里,我没来及得多想猛地吞咽下去,他就吻过来,我的牙关没怎么抵抗就被他的舌卷进来,我闭上眼与他热吻在一起。

我没想到他如此浪漫,我们就这么初吻了。

我没有抵触,内心最后的一防线就这样崩塌了,我们舌颈交缠在一起,我的情绪在那一
不了好啊,我们也很久没在一起了。”

我赶紧告诉他,“琼英也不走了,一会她来找我一起住。”

师父刚刚燃起的希望一下被熄灭了,他有些不甘心,走近我的身边。

他忽然想要跟我缠绵一下,拉我进卫生间,啥也没干就听见门被推开了,有人走进房间。

这一惊把他吓得立马停手,整理好衣服走出卫生间,是琼英上来找我了。

我也很快从卫生间走出来,他跟琼英打完招呼就慌里慌张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对我和琼英说,“你们两住这间,我下去看看今晚我住哪间房。”

我看他临走时慌张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心里暗笑。琼英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我们两个没再聊这个,后来师父回来了,说已经安排好一个房间,他收拾了行李出去了。这一夜我们近在咫尺却没能在一起,尤其是他眼睁睁把欲望憋了回去,我感觉特别搞笑。

我第二天早上退了房,在大厅里等师父下来后,我们一起离开的酒店,打车到车站,时间还早,在车站的餐馆我买了两份早餐两人边吃边聊,谈到琼英睡到半夜也不知抽的那股风,接了个电话,推醒我丢下一句不知道什么话,自己跑到别的房间去了。

师父对这种事总是很感敏感,又怕琼英打听我俩的事,我们可是一个圈子的,万一被她看出来说出去就不好了。我一再向他保证,没有必要担心,他还是不放心。

这个小插曲成为我打趣他的笑话,他一副心不甘的样子,表面上还得装出若无其事,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那次见面后,我除了在研修班上课外,又一次被师父拉去他带的毕业班当辅导,我深知这些难得的一展身手的机会都是师父为我争取到的。

他还是一如既往在坚持把我培养成合格的讲师,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相比自己写诗词没什么突破,我更喜欢讲,尤其是诗词名家的鉴赏,那才是品读我们古诗词无穷魅力的最好的途径。

小遗憾

有一次师父到东北出差,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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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的起因还是因为诗词的教学。我们教学班子一直人手不足,就我和师姐两个人轮替倒班上课,师父自己不讲课只坐镇指挥了。

这意味着我和师姐二人只要其中一人有事耽搁,就会影响到教学。这也成为我们最后决裂的一根导火索,那个时候我们的教学任务又很紧,师姐家里有事了,师父跟我说我要上一周的课,我的头都大了。

偏巧那周班务也没人上心,连上课通知都没人发了,我彻底绷不住了。

每天我们晚上八点上课,我从单位下班是五点半,我乘公交车回家还需要在中途倒一下车,在倒车时我们正谈到晚上的课,我这样匆匆忙忙赶回家都七点把半了,连吃饭都顾不得就得上麦。

我跟师父发火了,我说,“我为这一堂课操心费力,怎么连上课通知也要自己发吗?我就这么爱讲课吗?”

我心里越想越生气,几乎用嘶吼的语气,跟他说,“上课是我一个人的事吗?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也气急败坏地对我说,“既然这么勉强那就不要讲了。”

我最后对他说了一句,“感谢放过。”

我们口中谈的是教学,何尝不是在谈我们的感情呢?

得到的太容易,就不怕失去。他动不动就那么大的火气,根本就是料定我不会离开他。是我太傻了。

这种见不得光的感情跟本不是爱,是控制人心的手段,是牢牢捆绑的粘合剂!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听话的工具。印象中有一年春天,他来京北找我,我正在老家,我急忙赶回来,我们约定在南站碰头。

我到车站不久他就到了,我一边给他打电话,一边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他。

我又给他打电话,他说看到我了,而我还是找不到他。后来我只能让他出站,我也出站才在站外找到他。

他既然已经看到我了,为什么不能让我不要动,他过来找我呢?就看着我东一头西一头没头苍蝇一样四处张望心急火燎干着急呢呢?那时我们就
字,就得换其他韵字,这么改比重写都费劲呀。”

松风老师很生气地对我说,“学术问题来不得半点纰漏,好作品都是改出来的,怕改就不要碰诗词。”

我很委屈,觉得老师说的肯定是对的,但这第一阙词给我的打击太大了,我还能不能写出让我自己满意的词作呢?

那时时间已经很晚了,自己的这一首涂鸦之作耽误老师这么长时间,大家都像我这样笨还不把老师给累死,我感觉很对不起老师,心里涌起不安,语气就软了。

我说,“老师,我以后动笔,一定用心,要不都对不起您陪我熬着大半夜功夫。”

见我不再犟了,他又缓和了聊天的氛围,给我发了几条语音,大致意思是:对我严厉点是为了让我明白,填词不是纯模仿,偷懒是绝对写不出好的作品的。

我听了是心服口服,觉得以我现有的水平,想学填词真的任重而道远啊。

他懂得的可不仅仅是诗词,几乎是样样精通。所以我也产生了依赖,做什么事都会先告诉他一下,听听他的建议。

他几乎成为我的人生导师了。

因为我们频繁聊天的原因不经意间泄露了不少私密的信息,我的事他知道的越来越详细,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有时聊得太晚,我困得都不好意思提醒他该说明天见了。

师徒

在我们诗大的每个学习群都有一个专门负责早读的人,都会按照教学进度选择相应的词牌,选择名家的作品,发到群里大家一起读词接龙。

松风老师说了,“我们词班师生共同的目标就是把20个词牌学会。学每一个词牌都要多读经典作品,把握词牌的声情特点,不要拿来就填,比如《贺新郎》这个词牌,如果拿来为贺朋友新婚就大错特错了。”

这话听着简单,实际做到还很难。我开始学哪懂得选词牌的窍门儿,律诗都还没学好呢。

那时学校在律诗班结业后组建一个新的提高班,我们原来班里的学员都报了名,我也不例外。没想到
我跟单位请了假,第二天去参会,会议地点就位于传媒大学校内一个会议室。

我跟琼英约定在传媒大学站碰头。我出站后正往出走,没看到琼英,迎面就碰上了我师父。当时他正从下榻的宾馆出来在赶往会场的路上,上午十点要参加一个会前小会。

这是我不干那费力不讨好的班主任后第一次面对他,辞职的事他是不同意的,是他向学校推荐我去做这个班主任的,我辞职无疑是打他的脸,所以我做了挨说的心里准备。

我与他一起从传媒大学校园经过,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费了半小时时间。路上我们谈我辞职的事,之后他谈起由他牵头组建的一个研修班正在招生,他对我说,“这班主任不干就不干吧,词还要继续学。”

于是我进了那个研修班,答应他做了一个小组长。

小插曲

那次参会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那天我跟琼英都留下来参加晚宴,饭后我们两个与我师父一同回他昨晚住的房间,准备待一会儿就回去了。我跟师父虽然有那么点小心思,也苦于人多口杂,除了聚餐时坐同一桌一起吃饭,再没有机会独处。

几个诗友聚在师父所在的房间,大家一起聊天。有一个其他网校的男老师喝高了,赖在房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们相识的几个在一边礼貌性地回应。

师父是明天一早的火车。好不容易把那个醉酒的人送走,我跟琼英一起告辞。我们到宾馆前台的大厅,那里聚集了不少同来参会的人,大家互相认识一下,琼英跟她们聊得热闹,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路上的车少了,我们临时决定住下。

我跟她说我先去楼上找松风老师,告知他我们需要住宿看有没有房间,让她晚一会儿上来找我。

我返回来敲开师父房间的门,他刚好一个人,还没来得及休息,见进来的人是我,很是意外,今天一整天都没得到亲近的机会,他高兴地抱了一下我。

我对他说,“师父,今天天太晚了,走不了了。”

他听了很高兴,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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