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好啊,我们也很久没在一起了。”
我赶紧告诉他,“琼英也不走了,一会她来找我一起住。”
师父刚刚燃起的希望一下被熄灭了,他有些不甘心,走近我的身边。
他忽然想要跟我缠绵一下,拉我进卫生间,啥也没干就听见门被推开了,有人走进房间。
这一惊把他吓得立马停手,整理好衣服走出卫生间,是琼英上来找我了。
我也很快从卫生间走出来,他跟琼英打完招呼就慌里慌张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对我和琼英说,“你们两住这间,我下去看看今晚我住哪间房。”
我看他临走时慌张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心里暗笑。琼英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我们两个没再聊这个,后来师父回来了,说已经安排好一个房间,他收拾了行李出去了。这一夜我们近在咫尺却没能在一起,尤其是他眼睁睁把欲望憋了回去,我感觉特别搞笑。
我第二天早上退了房,在大厅里等师父下来后,我们一起离开的酒店,打车到车站,时间还早,在车站的餐馆我买了两份早餐两人边吃边聊,谈到琼英睡到半夜也不知抽的那股风,接了个电话,推醒我丢下一句不知道什么话,自己跑到别的房间去了。
师父对这种事总是很感敏感,又怕琼英打听我俩的事,我们可是一个圈子的,万一被她看出来说出去就不好了。我一再向他保证,没有必要担心,他还是不放心。
这个小插曲成为我打趣他的笑话,他一副心不甘的样子,表面上还得装出若无其事,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那次见面后,我除了在研修班上课外,又一次被师父拉去他带的毕业班当辅导,我深知这些难得的一展身手的机会都是师父为我争取到的。
他还是一如既往在坚持把我培养成合格的讲师,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相比自己写诗词没什么突破,我更喜欢讲,尤其是诗词名家的鉴赏,那才是品读我们古诗词无穷魅力的最好的途径。
小遗憾
有一次师父到东北出差,会议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