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济洲徐晓晓的其他类型小说《旷日持久的报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林济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头晕的厉害,躺在沙发上就开始神游。恍惚间,我好像困在了梦里。有一层纱布将我捆住,我只能很不乐意的,将我们之间的烂事,梦了一遍又一遍。我们家一直住在镇子口的那个巷子里,但是邻居换了一个又一个。因为那里穷,大家都要出去找路子。但是我十五岁时,邻居来了一个帅哥哥。他已经十七岁了,因为不停搬家,现在还和我一个班念初三。我一直以为我家已经很穷了,但是他家更穷。我时常拿着自己卖花赚的一些钱,拉着林济洲去买吃的。每当我拿回去的钱又少了一半,爸爸就会暴怒打我,妈妈则用自己和身子护着我。我被打习惯了,早就学会不哭了。但是第二天被林济洲看见身上的淤青,我第一次见男孩子红了眼睛。从那之后,他捡破烂卖报纸,说自己总有一天要赚大钱...
《旷日持久的报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回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头晕的厉害,躺在沙发上就开始神游。
恍惚间,我好像困在了梦里。
有一层纱布将我捆住,我只能很不乐意的,将我们之间的烂事,梦了一遍又一遍。
我们家一直住在镇子口的那个巷子里,但是邻居换了一个又一个。
因为那里穷,大家都要出去找路子。
但是我十五岁时,邻居来了一个帅哥哥。
他已经十七岁了,因为不停搬家,现在还和我一个班念初三。
我一直以为我家已经很穷了,但是他家更穷。
我时常拿着自己卖花赚的一些钱,拉着林济洲去买吃的。
每当我拿回去的钱又少了一半,爸爸就会暴怒打我,妈妈则用自己和身子护着我。
我被打习惯了,早就学会不哭了。
但是第二天被林济洲看见身上的淤青,我第一次见男孩子红了眼睛。
从那之后,他捡破烂卖报纸,说自己总有一天要赚大钱。
我们看着手里用一天时间赚来的五块钱,最后还是用来买了辣条。
我们在巷子口被辣的喘气,对视一眼却哈哈大笑。
我仿佛又看见冻得耳朵发红,却依旧笑嘻嘻把衣服给我穿的林济洲。
我伸手要抱他:“林济洲,我想吃你给我买的辣条······”感觉他真的稳稳地抱住了我,我才放心地翻了个身睡了。
我不知道怎么醒的,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迷迷糊糊地起身,扶着墙准备去厨房倒点水喝。
但是在路过餐桌的时候,被人一把拽住。
我吓了一跳,立刻蹦起来尖叫一声。
“叫什么叫?”
对方喑哑的声音传来,我模模糊糊看了半天,才认出是林济洲。
我本就头疼,再被吓得不轻,脾气算不上好:“你回来干什么?”
他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姜姣姣和他住在隔壁小区,会给他打点好一切。
这个房子,不习惯突然有两个人。
林济洲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皱着眉看着我的手腕:“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的语气温润,仿佛还深爱着我,之前的伤害好像都是假象。
我使劲挣脱开他的手,转身就进厨房倒了杯水:“林总这么忙,自然不会注意到我。”
林济洲依旧皱着眉:“泠泠,你在发什么疯?”
我恍惚了一下,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叫过我“泠泠”了。
但是后半句立刻把我拽回来。
我发疯?
不是他忙着和情人们卿卿我我吗?
不是他忙着和全球的客户不停谈生意吗?
不是他忙着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的吗?
而我,在他毫不在意的角落,静静地消瘦下去。
“我给你买了辣条。”
林济洲突然打开灯,我看到餐桌上一整桌的辣条。
而且还有好几束辣条花束。
“我给你买了市面上所有的辣条,你喜欢哪种?”
原来不是我的梦,原来是林济洲真的回来了。
可是他回来干什么呢?
来看我死没死,好给姜姣姣让位置吗?
我冷笑一声:“林济洲,我又不是姜姣姣。”
“我让你买你就买,你怎么这么贱呢?”
我已经不知道过了几日,挣扎地起来穿好。
徐晓晓进来的时候,我拿着捧花对着她笑。
因为她也换上了一身婚纱。
我们就像是约好的,谁都没有提我的病。
“晓晓,你可真好看。”
徐晓晓声音都在抖:“嗯,你也很好看······”这时病房门被撞开,林济洲一身酒气地冲了进来,看到我之后愣在原地:“泠泠,你好美。”
我不想看见他,扭过头去。
“我可以解释的泠泠!”
我感觉我越来越没有力气,林济洲拉着我的手摇晃,我的头更晕了。
突然嗓子口涌上一股腥甜。
我控制不住地呕出一口血,吐在了自己的伴娘服上。
徐晓晓抱着我尖叫:“你别吓我啊泠泠——”对不起啊晓晓,又弄脏了你的婚纱······17、苏禹泠死了。
他说给苏禹泠一个解释,但是苏禹泠宁可死也不想听。
她早就不稀罕了。
林济洲在苏禹泠的灵堂赖着不走。
整个灵堂都是白衣素缟,他嘴里一直说着不可能,眼睛一直看着棺里的苏禹泠。
徐晓晓忙前忙后,她的男友也在帮忙照看宾客。
她看着象是个疯子一样的林济洲,气不打一处来:“林济洲,泠泠遗书写的很清楚,让你不要靠近一米。”
“徐晓晓我求你······死者为大,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
说完转身就走,但是被林济洲死死地拽住下衣摆。
他跪在地上,视线不离苏禹泠的脸:“徐晓晓,我就想看着她······”徐晓晓接着走:“封棺!”
“砰”地一声。
“徐晓晓,我给你磕头了······不要封棺,我、我想看着她······”所有人鸦雀无声,不敢相信跪着的是商圈新贵林济洲。
为了一个女人,给酒吧老板磕头。
林济洲又磕了几下,他声音带着哭腔,甚至浑身在抖:“我求你们了,我只想看一眼,远远看一眼也行······”徐晓晓停都没停,摆手让人把他抬了出去。
18、我下葬在我妈身边。
我让晓晓给我坟前立了个碑,说林济洲滚远点。
林济洲来过,痴缠地看,离得挺远的。
他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但是不能提我,提了他就发疯。
他总觉得没有对不起我,甚至觉得我还活着,只不过周围的人一直在骗他。
他回了我之前一直呆着的公寓,到处都是我的影子。
我一个人在阳台上喝酒,一个在厨房里做饭。
夕阳西下,我一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
但是林济洲偏偏要给所有我的身边,都加上他自己。
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对我的伤害和失陪。
这天徐晓晓来收拾我的东西,看着林济洲把这里弄得一团糟,实在受不了了,把他扔去了隔壁小区那个房子里。
谁知道姜姣姣还在那里住着。
她以为林济洲已经回心转意,直接向他扑过来:“林总!
你终于来找我了!”
“你已经离婚了吗?!
什么时候带我去扯证呀?!”
林济洲有点茫然地看着她:“你是谁?
我有泠泠,我为什么要离婚?”
徐晓晓在一边冷笑:“她可是你的小情人,还揣着你的崽呢。”
林济洲面露惊恐:“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背叛泠泠!”
姜姣姣丝毫没有意识到林济洲不太对劲:“是真的呀林总,你总说她管你太多,你说你娶她是为了报复她嘛!”
“现在她都死了,是不是也该让位置了?”
头好痛,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林济洲什么都想起来了,他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他突然伸手掐住姜姣姣的脖子,直到她那张脸上变得紫青。
逐渐的,姜姣姣没有了气息。
林济洲看着那张酷似苏禹泠的脸,拿出水果刀刮花:“你真脏,不配和泠泠有一样的脸。”
徐晓晓冷眼看着,转头报了警。
“里边多少病毒啊,多不安全,你把口罩戴上!”
徐晓晓的火气一下又上来了,拿着一边床上的枕头就砸林济洲头上:“带着你的小三滚!”
“你最好别来这个病房,我可能真的会捅死你。”
林济洲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不可以,我不能看不到泠泠······我就在门口看好吗······哪怕是看泠泠一眼,我就满足了······”徐晓晓骂得毫不留情面:“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离了谁不能好好活?”
“都现在这时候了还在装深情,恶心的要命。”
姜姣姣见叫了半天,林济洲都没有出去,只好迈着步子带着口罩,一点点挪进来:“林总,恭喜你呀!”
“你这个夫人终于要死了,你讨厌的妻子终于要消失啦!”
“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林总!”
林济洲抬手打了姜姣姣一巴掌,她娇嫩的小脸含笑僵在了原地。
林济洲眼尾通红,就像是一只焦躁的狮子,徘徊又心烦。
“你骂什么?
你才是那个下作的贱人!”
11、徐晓晓和我住一起,时刻关注我的消息。
但是她总有自己的事要忙。
我安安静静地睡着,只等死神来把我带走。
直到有天,我听见主治医生说,若我这几天再不醒,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徐晓晓吓得请了假,专心致志地和我聊天说话。
“你真的不想活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她好像知道我过得很苦。
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泠泠啊,你再不醒,我就要结婚了。”
我眼皮动了动,我知道的。
徐晓晓激动地拉着我的手:“你想醒过来是吗?!”
“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
她的眼泪滴在我脸上,好冰。
林济洲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的这个消息,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泠泠——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听他讲话,我就不想醒。
我索性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徐晓晓见状,抄起枕头把林济洲打了出去。
林济洲边跑边喊:“你照顾她半个月有个屁用!”
“我肯定会让她活的!”
等徐晓晓回来的时候,她对我说:“泠泠,现在就我一个人了。”
“你要醒过来,就赶紧看看我。”
我努努力,在第二天晚上,还是挣开了眼睛。
徐晓晓红着眼睛看着我,我虚弱地笑笑:“怎么回事,眼睛都肿了。”
她一拳打在我身上,不重:“我真以为这次你要死了。”
“我还是要看着你嫁人的。”
我们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直到看见门口一直徘徊踱步的林济洲。
他见我醒了,激动地跑过来,伸手就要抱我。
我用全身的力气向后挪了一点,眼神冷漠:“滚远点。”
林济洲僵在原地,半晌后苦笑:“对,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
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袋:“那天,我、我让人把这个岫玉修好了······”我打开一看,原本晶莹的岫玉,如今变得斑驳。
就像是原本的关系,碎了之后再次拼上。
这怎么能和原来一样呢?
“苏禹泠,我那天回去,听说巷子里都说你是个老姑娘了?”
“二十六了还没结婚,我不介意帮你这个忙。”
我眼圈里的眼泪就要掉下来,林济洲皱眉冷声道:“别哭,我最讨厌女人哭。”
“我身边的美人太多了,你可要好好讨好我啊。”
我张了张嘴,声音很小:“你一直这么想我?”
“当初只是我妈妈说······”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打断:“别给老子提你妈,当初老子养你还要养她,最后还不是死了。”
“老子那几年就是贱得慌,被你们俩骗得团团转!”
原本,我是想来解释当时一刀两断的事。
我原本想和他说清楚我的病,想让他考虑好再结婚。
想让他自己做出选择,而不是我和妈妈帮他做。
我原本想和他说,林济洲值得更好的女孩,他会有一个很好的家庭,会有很健康的孩子们。
但是来不及说出口了。
我所有的情绪和话都卡在喉咙。
林济洲说,我一定要感同身受,他才算报复成功。
我们之间的错过和过错都太多了,而我已经放弃。
只有他,一直在进行他旷日持久的报复计划。
我们别扭地过了三年多,太久了,久到我消磨了身子,消磨了爱。
等到他想和我好好说话的时候,我们都没了声音。
他不知从何说起,我不知再次挽回是否还值得。
一抹脸,鼻子又流血了。
15、我不想治疗了,但是徐晓晓还不愿意放弃。
我说化疗就是和老天赌,但是我想下赌桌。
徐晓晓只好红着眼让医生来拔了我的针,说带我回家住。
我这段时间为了配合他们,一针一针地扎,一碗一碗地喝药。
血管都要没地方扎针了。
现在的我随手一模,都能摸出来骨头。
徐晓晓笑着说,正骨医生都好掰了。
“泠泠,要不要去看阿姨?”
我点头,想去的。
但是这天夜里我又听见徐晓晓和林济洲在客厅吵架。
两个人都压着嗓子,但是我都能听清:“你疯了吗?
泠泠着身子怎么能坐车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才有病,那是泠泠最后的愿望了!”
林济洲控制不住地一拳砸在墙上,对着徐晓晓低声怒吼:“你放屁!
泠泠还能活好久!”
我感觉眼眶里的眼泪往出涌。
我终于成了我最害怕的人,成为了别人的累赘。
后来,我再也没提要去看妈妈的事了。
徐晓晓也很有默契地再也不提这件事。
16、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在徐晓晓家住了几周。
这两个月把我的骨头都要躺酥了。
“晓晓,我陪你去买结婚要的东西吧!”
徐晓晓愣了一下,眼眶红着骂我:“我还有什么事要你操心的?”
“你赶紧好起来,亲自参加我的婚礼才是正道。”
我笑得无所谓:“晓晓,我都知道我自己的病,你快让我出门给你添个嫁妆。”
她和男朋友明年开春结婚,我真的担心我熬不到。
徐晓晓看着我过了几秒,静静地点点头。
所有人都知道林济洲是个体面人。
哪怕我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落井下石,一刀两断,他也照样娶了我。
但我知道,这都是他的报复。
他日日夜夜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就为了看我发疯的样子。
我跑了数次,都被他抓回来了。
他气得要死,发狠地吻我:“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
我在乎什么?
我都要死了。
在他和别的女人欢好时,我掰着指头数日子。
--我和林济洲成婚三年后,他在隔壁小区养了个女人。
那女人长得太像我了,我们的朋友见了都忍不住发愣。
闺蜜徐晓晓义愤填膺地和我骂他的渣男行径,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默不作声。
娇小张扬,像一只骄傲的猫,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林济洲能爱死。
“泠泠!
你怎么回事?
怎么还不放心上?!”
我冷漠地回答:“林济洲结婚以来哪天没找过?”
“但是这次不一样!
他们在一起了三个月呢!”
我眼前有些模糊,三个月啊,确实好长。
林济洲或许真的动心了。
我没想到我第一次见这位小夫人,便如此狼狈。
那天我又没药了,我给林济洲发消息:“我要70万。”
那边过了一个小时才回我:“下午来公司。”
我们之间的交流只有金钱往来,除了钱,我不会找他要任何东西。
我听说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若我下午去公司,势必会遇上。
我从不参与林济洲和他的女人的事,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出门的时候流了一次鼻血,我吃了药堪堪稳住。
到公司的时候,一路上的人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我。
“这是夫人吗?”
“她和姜助理好像啊······胡说什么呢,明明是姜助理像她,主次怎么都不分!”
我一脸平静,面无表情地上了电梯。
在林济洲的办公室门口被告知他在开会,一边玻璃门后边的小姑娘在探脑袋张望。
我刚坐下,她便端了一杯咖啡来:“你就是林总的妻子吗?”
我扫了一眼她的脸,心里一震,但是面上毫无反应。
这简直就是我年轻时候的脸。
没有我现在的鱼尾纹,没有我现在的了无生气。
她张扬又性感,胆大又聪明。
或许,林济洲真的对她不一样。
自从他娶我以后,身边的美人无数,来者不拒,但他都把她们当作和我置气的工具。
每晚带不同的人回家,一次又一次试探我还爱不爱他。
但是我知道,林济洲是个多冷漠的人。
他不会和他们纠缠很久,半个月已是极限。
可唯独姜姣姣,他甚至只在我面前带回家过一次,之后便将人养在外边。
在那边吃睡,下班之后直接回她那里。
听说奢侈品就没停过,奇珍异宝也有求必应。
他们就像是一对儿令人艳羡的男女,林济洲给她情,也给她爱。
我没理她,她手里的咖啡又缩了回去。
“你真以为林总爱你呀?”
我淡淡地回:“不认为。”
她正准备对我的一顿输出突然噎住,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哼,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已经人老珠黄吸引不了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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