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青山马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复员回村后,打脸骗我家产的未婚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马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家时,付晨妈妈指点房子不如她城里的,但是眼中全是赞许的目光。我直接把她拽到了院子里,上去就是两个耳光。马莲冲了出来护住了付晨妈妈,骂我是神经病,还诬陷我和治安队一起故意伤人。我进屋,将马莲和付妈妈的衣物拿出来扔到了大门口,让他们滚出我的房子!付妈妈捂着脸:“放屁,这是马莲的嫁妆,也就是我儿子的。”马莲下意识的在衣服里拿出公证的条子,说这房就是她的,我没资格赶她们走。乡亲们纷纷向我投来同情的眼神,觉得我不仅丢了媳妇,还没了房,太可怜了,有人唾骂马莲不要脸,拿别人的财产倒追付晨,却被她反击“黑子白字在这呢,你们没本事住土坯房去。”我冷笑一声,说这房还不是你的。她拿出来给治安队长看,转身就来撕我嘴,这是觉得我彻底没有了利用价值,翻脸了。...
《复员回村后,打脸骗我家产的未婚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到家时,付晨妈妈指点房子不如她城里的,但是眼中全是赞许的目光。我直接把她拽到了院子里,上去就是两个耳光。
马莲冲了出来护住了付晨妈妈,骂我是神经病,还诬陷我和治安队一起故意伤人。
我进屋,将马莲和付妈妈的衣物拿出来扔到了大门口,让他们滚出我的房子!
付妈妈捂着脸:“放屁,这是马莲的嫁妆,也就是我儿子的。”
马莲下意识的在衣服里拿出公证的条子,说这房就是她的,我没资格赶她们走。
乡亲们纷纷向我投来同情的眼神,觉得我不仅丢了媳妇,还没了房,太可怜了,有人唾骂马莲不要脸,拿别人的财产倒追付晨,却被她反击“黑子白字在这呢,你们没本事住土坯房去。”
我冷笑一声,说这房还不是你的。
她拿出来给治安队长看,转身就来撕我嘴,这是觉得我彻底没有了利用价值,翻脸了。
我身手敏捷,她扑空了,摔倒在地。
这时,公证的办事员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了进来,扬起文件袋,大喊:
“我办理了这个公证,这个房子过户的前提是马莲跟赵青山结婚半年!”
马莲转过头,不可思议盯着我:“你,你算计我!”
我冷哼一句,明明是你算计我,我好男不跟女斗,乡亲们也都看到了,不是我不近人情,将她逐出家门,是她胳膊肘往外拐!不仅算计我家房子,还纵容这个婆娘打伤我妈,我这是为母报仇!
乡亲们都纷纷点赞,马莲慌了,付妈妈也啐了她一口谎话精。
这时候,付晨赶了回来,正气凌然护住自己妈妈,表示自己出差根本不知情,是马莲主动接付妈妈来的。
付晨叹了口气:“虽然与我无关,我仍然要向你说对不起,我妈住在你家这些天,你想要多少租金,我尽量满足你。”
“马莲是文工团优秀的演员,我知道你过户给她一定是爱惨了她的,你现在就是想引起她的关注,但你用这种方法只会把马莲越推越远的。」
马莲一听,开始委屈撒娇:
「赵青山,你这样确实只会让我更生气。」
我简直气笑了。
马莲把我妈害成这样,还想着推卸责任。她还不明白我以前惯着她,都是因为我妈的纵容和宠溺吗?
她在我这里,早就没有委屈、无理取闹的资格。
我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滚!当你的城里人去!」
转天,马莲来了诊所,却不是看我妈,而是搀扶着付妈妈,说被我打出脑震荡,医生嫌弃的看了一眼,还是接诊了。
她路过我妈的时候看都没看一眼,我妈眼中刚燃起的光一点点淹没。
而颜颜蹦蹦跳跳得给诊所送完草药,给我妈带一块奶糖,我妈突然释然了。
过往岁月如云烟,十年前马莲的一句「我愿意嫁给你」,我们全家便将所有真心都捧到了她面前。
可她却对此嗤之以鼻,让我们伤痕累累,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纠葛。
我一脑门疑问,但是女孩子心事,不能猜,便问她为什么一直执着于采药,费力不讨好的。
她支支吾吾说道,自己母亲有慢性病,需要好多山里药材,这些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所以自己发现山上有好多药材,就去采了,收好以后回家给母亲带过去。
真是个孝顺的好女孩。
她刚才的舍不得想必是舍不得离开这里便不能采药了,我头脑一热便说以后我给她采药,让她放心学习,前程最重要。
她小脸红扑扑的:“赵哥,你真好。”
我一下子,心脏跳的扑通扑通,跑开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种奇怪的感觉。
正在回味的时候,被一个女人从背后抱住了,吓了我一大跳,这人竟然是马莲。
她眼下乌青严重,憔悴至极:“哥,我错了,我跟你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我推开她,嘲讽:“呦,这是又看上我家的电视机了吧?”
她跪下求我:“不,不是的。我以后什么都不要,是我以前被付晨迷了眼,觉得他长得好,城里有房,想当城里人。我心里一直是爱你的啊。”
她就在那抱着我的大腿哭诉,我心中毫无波澜,这女人是发现付晨根本不会跟她结婚的。
一是付晨将母亲坐牢的错,一定发泄在了她身上。
二是付晨现在要高考,害怕面试的时候,会因此被刷,毕竟是第一年恢复高考,他赌不起。
最重要的一点,付晨怎么会娶一个对自己毫无帮助的女人?
我蹲下,马莲以为我心软了,抓着我的手发誓只要我带她走,她会把肚子里孩子打掉的,不给我添负担。
而我微笑着,指着胡同的方向说道:
“那面才是你孩子的爹。”
付晨正好站在那里目睹了这一切,马莲眼中的光涣散,手也垂了下去。
第二天,便有人发现马莲投了河,捞上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肚子里孩子已经没了,醒来后疯疯癫癫。
有人找到付晨让他带回去,他却说让马莲住在他家只是因为可怜她,现在自己要高考,不再惹麻烦。
而马莲嘴里唱着儿时的歌谣,自己走到了我家门口,我妈正好在院子里晾晒,这一幕跟我妈决定养十岁马莲一模一样。
而我妈摇了摇头,直接关上了大门,嘟囔着哪来的疯子。
时间过得很快,高考完放榜,颜颜竟然是我们市的第十名。
我拿着攒的药材,给她道喜,她说要去北洋大学研究药学,以后造出来更多更便捷的药。
她说着未来,眼里有光。
而一想到她要离开我们村了,心里有一块酸的难受。
最后,颜颜鼓起勇气说:“赵大哥,我要走了,我能考上有你一半的功劳,要不是你给我的复习资料,还有鼓励,我一定不行的。”
我挠头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来了一句:
“上次我说的舍不得,是舍不得你!”
我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这才明白自己对颜颜这么上心,还有心里的奇怪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喜欢是爱啊!
可是现在知道也晚了,咱不能耽误她奔前程啊。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也舍不得你。但是,人各有命,你的命不在这村子里。去吧,大科学家!为社会做更有用的事情,以后你也会遇到更好的人。”
这便是我跟她最后一面。
但是,我保留了继续上山采药的习惯,攒多了去就市里卖了,后来发现我们大山里的药材,是真的受欢迎。
又一次采药的时候看到落榜的付晨,他顶不住闲言碎语,日日神情恍惚,在知青返城政策出来后,乐极生悲猝死了。
而改革春风的号子也开始了,我再一次响应国家的号召,辞职下海经商,就往别的地方卖山里的药材!
两年,心无旁骛的做事业,也因为我从小就采药,别人也骗不了我,我做事厚道,便把买卖越做越大,在好多市里开了店。
因为我的药材质量上乘,终于能跟北洋大学药学院合作,一听到这个学校,我一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比我第一次谈生意还紧张。
我特意去商场买了一身西装,才赴约。
整个会议,我四处看也没找到心里的那个身影,嘲笑自己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手指头还缺一个,想什么呢。
在我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身后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赵青山!”
我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才明白了我这些年努力的意义,向颜颜伸出了手,这一次我牵住之后,便不会再放开。
我在镇上的第五天,心慌的厉害,正好有个文件要送回村,我主动请缨。可是队里的自行车让付晨骑走去教育局了,得三天之后回来。
我拿起文件走回的村里,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只歇了一个钟,是因为偶遇了个牛车顺路拉了我十里地。
我推开家里大门的时候,一个陌生大娘正在骂我妈洗衣服不干净,又说丢了东西:
「臭瘸子,就你这穷酸样,肯定手脚不干净,我的项链一定是你偷走的。交出来,滚出我家!」
我妈也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站出来大声说道。
「这是我家,你才滚!」
大娘顿时就怒了:
「臭要饭的你还想赖着我?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直接一脚踢在我妈的好腿上,头直接磕到铁盆边,扎进洗衣水里,挣扎不起来,没了动静。
我连忙推开了大娘,抱起我妈:“妈,你别吓我。”
这时,马莲拎着盒饭笑喊着:“妈,我给您带饭了,有红烧肉。”
她看见院子里这一幕,顿时傻了。
这个大娘理直气壮得朝马莲说:“儿媳,你好心收留的老太婆,不干活,还故意碰瓷装死。还有个臭男人打我,你赶紧把他们都赶出咱们家!”
马莲这已经改口跟别人叫妈了?还纵容别人欺负我妈!
我刚离开几天,这里就别人的家了?
马莲朝着我刚张嘴,被我现在过于愤怒的表情吓住,面露难色。
“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我妈有点事情,我让你们偿命!”这是我少有的失控,抱起我妈就要走。
“呸,明明是她失足摔倒,说谁杀人凶手了,我看是你强闯民宅,把她吓到的。”那大娘翻了白眼,见马莲迟迟不表态说话,竟然捂着脑门喊着被气的头疼。
马莲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上前扶起:
“妈,你先回屋歇着。赵青山,你还不快滚!”
我此时顾不上跟她们争执,把我妈送到村大夫家里,看着我妈被扎满针灸,懊悔不已。
我妈被马莲伤害的源头,就是我妈无底线的纵容与溺爱,还有对我失去一个媳妇的既往成本淹没。
我再也顾不得母亲那些所谓的体面、家和万事情,马莲这种毒妇根本不配做我的家人!
我足足守了我妈两天,情况才好转,马莲一面都没露过。
这两天的人来人往让我知道住在我家里的大娘,是付晨母亲,特意从京海市来看望儿子的,家里是有电视机的,嫌弃我们一个镇都没有一台。
原来,是马莲爱慕虚荣,从头到尾都是想嫁给付晨,幻想当京海城里人,拿着我家献殷勤。
这一切都推翻了她曾经向我发誓跟付晨之间清清白白,只是单纯的文工团同志关系,这些日子的温顺只是她的表象,就是想要我把房子公证过给她,她有筹码跟付晨他妈面前表现。
哼,幸好我多了一个心眼,当时提交公证材料的时候,特意跟办事员交代了,起效时间是马莲和我结婚半年后。
现在,马莲的真面目已经暴露,我也不用跟她客气。
带着治安队就回了家!
我揣着军功和攒下的粮票、电视票,复员回村。
却听到未婚妻和知青的对话。
“过两天赵青山回来,你要去接他吗?”
“不去,他手指断了,想想都恶心。我是你的简爱,我只想嫁给你,”
原来发小给我信里说的都是真的,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冲过去跟他们打一架。
可是现在,我看了一眼断指,转身回了家。
……
我家是村里唯一的红砖房,是我当兵十年,多次立功换来的。
原本去年就能复员回村的,可是因为未婚妻马莲一句想要电视机,我又申请去挖运河挣工分,在炸河道的时候,没了两根手指。
马莲回来的时候,看到正在烧炕的我,分明吓了一跳,迅速整理了一下衣领扣子。
“赵青山,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从小就这样,做了亏心事就不自主搓手。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敷衍:“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提前回来了,还想问你我妈呢?”
她打着马虎眼,说去隔壁村串亲戚去了,明天她去接。
我再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家。
她说去生产队打谷子,为了掩盖自己慌乱,拿起炕头上织好的毛衣,拿起来让我试一试,这是她的一番心思。
这毛线还是我托人从上海寄来的,这毛衣上面的花纹,跟她刚才私会知青付晨身上的一模一样。
衣服太紧太小,勒的我喘不上气,一个人都脱不下来,她过来帮忙时,我闻到她身上有男人的臭汗味,脖子上还有个红色吻痕。
仔细想来,这两年她送给我的鞋垫、帽子,也大多尺码偏小,我还总安慰自己她有这份心就行。
现在,真相就在眼前,这些根本就不是给我做的,是因为做工不好,强塞给我的,一股酸楚从心底涌到眼角。
这个被我家养大,拉着我手说非我不嫁的丫头,怎么就变了心?
她低头注视着我的断指,我以为她会心疼安慰我,看到的却是嫌弃。
随后她那双溜圆的大眼睛转了一圈,脱口而出:
“你这手指断了,国家给啥赔偿?当初答应我的电视机,要来没?”
我摸了下口袋里全镇唯一的电视票,这是我准备拿电视结婚用的,我现在摇了摇头,表示提前复员,什么都没有。
她眼中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嘬了后牙花,又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尴尬得夸我又壮实了,这衣服她拆了重新打。
我心里有股怨气,直接把衣服扔在炕头,冷淡回了句:“没事,不用了。”
起身去偏屋睡觉了,我没拆穿她,是因为自打我回家就没找到我妈,这偏屋里,一点我妈的东西都没有。
我必须先让马莲把我妈交出来。
兴许是愧疚送给我的礼物全都码数不合适,马莲第二天起了大早熬了粥。
我提议一起去隔壁村接妈,她没端住碗,热粥烫到了手。
马莲支支吾吾跟我出了门,却离我老远,说怕被人看见嚼舌根。
全村谁不知道,我们俩娃娃亲,况且她都住我家十年了,我复员回村第一件事就是娶她。
我看她不是避嫌,是生怕那个小情郎看见。
这没走几步,就遇到了知青付晨抱着本《简·爱》,招呼马莲今天得一起去生产队里排练年会压轴节目。
她欢快的一路小跑到付晨身边,朝着我大喊:
“明天我再带你去接赵婶,年会节目可是全队的大事,不能耽搁。”
他们俩一溜烟就没影了。
她现在竟然喊我妈赵婶?我手紧紧握着,手心都出了血。
记忆中,她总是偷偷喊我妈叫妈的。
我妈还总让她过了门再改口,她还凑在我妈怀里撒娇。
马莲父母成分不好,经不住压力自杀的时候,她才十岁,她就像个烫手山芋,全村没人敢接受,是我妈见不得马莲孤苦无依,对外编了句跟我有婚约,就接了过来,还特意上报发了声明。
马莲这才正式跟亲生父母划清界限,但是村里小孩还是会欺负她。
是我每次挺身而出保护她,全家把她当成公主宠着。
我妈就算挨饿,也没委屈过她一次,为了给她补营养,冬天上山抓山鸡摔坏了腿。
她长得漂亮,一声声青山哥哥把我心的融化了,我把妈留给她照顾,去当兵,什么事情都冲到前线,立了功,挣了钱,盖好砖瓦房,也是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而现在,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心头,隔壁村我家没啥亲近到能小住的亲戚朋友。
连忙大步追赶上马莲和付晨到了粮仓。
不知道马莲用了什么方法,让昨天还骂她的付妈妈接受了她,现在她挑衅得看着我。
而治安队这时也来了,将付母拘走了。
倒是大夫开心地说了句活该。
因为我给治安队提供了证据,她们强闯民宅,还恶意殴打我母亲,证据确凿,这可是非常恶劣的事件,是要判刑的。
我没有理会急的团团转的马莲,带着母亲离开了。
对于这种人,不要纠缠,永无交集,及时止损,不内耗才是上策。
那个平日里谦谦君子的付晨带着马莲来了我家。
马莲见我要将她扫地出门,便跪到我母亲面前求我妈念在这些年情分让我放过付妈妈。
我妈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马莲,问我这是谁啊。
马莲开始诉说我妈是如何救的她,如何养大的她,是如何疼爱她,怎么能忘了呢?
马莲说着说着,不知道是因为内疚,还是缺少了唯一能救付妈妈的人,急哭了……
是的,我妈这次醒来之后,失忆了,什么都记得,单单忘记了马莲这个人。医生说,这是人体的保护机制,在极度的绝望打击之下造成的。
付晨见状,咳嗽了一声:
“赵青山,我来这一次就是表明,我跟马莲清白着了,你也知道前几天出差,就是公布的今年恢复高考,我一心扑在学习上,文工团的人都能作证。如果非要怨,就怨我没第一时间撇清关系。你今年评优,还需要我签字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威逼利诱,起身就赶人,付晨跌了一个跟头。
我嗤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惺惺作态!看来,你也没有多在乎你母亲嘛!”
付晨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指着马莲肚子说,马莲怀了我的孩子,要自尽,是他劝下来的,一命换一命,让我赶紧去撤案放了他母亲。
我呸了一口,根本就没碰过马莲。
马莲哭着说,是上个月我喝醉了,我们一起从炕上一起醒来,让我别不认。
我冷哼一句:“我只是宿醉,不是死了,任人摆布,付晨你喝成死狗给我硬个试试。”
就这样还想高考?呸!
这就是他们想的跟我谈的条件?
我直接将两个人打出去,还顺便祝两人早生贵子。
后来,马莲就没名没分的跟着付晨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我干完活,总是能看到马莲在河边哭,现在再也没有小伙伴跟她说话,有时候会有一两个从前的小姐妹,嘲笑一句,啥时候请我们到家看电视?
我才反应过来,我还有一张电视票,现在全镇就一台,金贵着呢,我也该兑换了去。
想着有日子没见到颜颜了,她最近总是给我妈送药材,这必须得第一个请她来看。
我找她的时候,发现她一个人偷偷在抹眼泪,细问才知道她也想参加高考,可是镇上发下的材料都在付晨那里,根本不借给她。
我细想,可能是因为颜颜跟我家走的近得罪了付晨,又转念一想,颜颜第一次上山采药的那次,明明给过付晨,他却故意不报,早就视颜颜为眼中钉了。
我让颜颜别着急,我去市里搬电视机的时候,去找了教育局的战友,要了一份复习资料,回家就给颜颜送去了。
她双眼泛红,拿着资料欲言又止,嘟囔了句,真考上大学,就离开这里了,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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