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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重生,以她为贵莺儿柳馥妗前文+后续

闲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副将说话间不停地在地上磕头。祝老将军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向来最讨厌这种拉帮结派的行为,一直三令五申,不许底下的人阿谀奉承。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竟然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眼底怒火中烧,眼看着马上就要发怒,柳馥妗突然往前一步,脆声道。“饶你一命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陈副将,你应该知道,我外祖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如今你若是想要免除刑罚,那就需要将功折罪。”陈副将看着柳馥妗,只觉得她此刻言笑晏晏的样子格外的让人心惊。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小姐的意思是......”柳馥妗缓缓勾起一抹笑,一字一句道。“这军营里,像林峰这样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你只需要把他们的名字说出来,便可将功折过。”陈副...

主角:莺儿柳馥妗   更新:2024-11-23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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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莺儿柳馥妗的其他类型小说《妖妃重生,以她为贵莺儿柳馥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闲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副将说话间不停地在地上磕头。祝老将军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向来最讨厌这种拉帮结派的行为,一直三令五申,不许底下的人阿谀奉承。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竟然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眼底怒火中烧,眼看着马上就要发怒,柳馥妗突然往前一步,脆声道。“饶你一命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陈副将,你应该知道,我外祖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如今你若是想要免除刑罚,那就需要将功折罪。”陈副将看着柳馥妗,只觉得她此刻言笑晏晏的样子格外的让人心惊。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小姐的意思是......”柳馥妗缓缓勾起一抹笑,一字一句道。“这军营里,像林峰这样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你只需要把他们的名字说出来,便可将功折过。”陈副...

《妖妃重生,以她为贵莺儿柳馥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陈副将说话间不停地在地上磕头。

祝老将军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向来最讨厌这种拉帮结派的行为,一直三令五申,不许底下的人阿谀奉承。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竟然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眼底怒火中烧,眼看着马上就要发怒,柳馥妗突然往前一步,脆声道。

“饶你一命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陈副将,你应该知道,我外祖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如今你若是想要免除刑罚,那就需要将功折罪。”

陈副将看着柳馥妗,只觉得她此刻言笑晏晏的样子格外的让人心惊。

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

“小小姐的意思是......”

柳馥妗缓缓勾起一抹笑,一字一句道。

“这军营里,像林峰这样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你只需要把他们的名字说出来,便可将功折过。”

陈副将蓦地瞪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柳馥妗这哪里是让他把名单交代出来,分明就是让他得罪整个军营里的人啊!

陈副将心中挣扎不已,柳馥妗却又慢悠悠开口。

“陈副将可要想清楚了,我外祖脾气可不好,若是让他不耐烦了......”

陈副将一惊,连忙抬头去看祝老将军。

就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似是下一刻就会阴出水来。

此刻,他也知道是肯定没有办法糊弄过去了,只能咬牙交代了几个名字出来。

一旁的林峰早就已经被吓傻了,这会看见陈副将闭着眼睛喊出一个名字,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完了,一切都完了。

——

祝老将军雷厉风行。

陈副将刚刚把这些人的名字说出来,他就直接让人把他们都一一带了上来,又让人打听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

这些人原本就是纨绔子弟,在军营里没少仗势欺人。

祝老将军越是往深处查,就越是心惊。

看着底下人呈上来的厚厚一沓文书,脸都绿了。

“好,好得很呐,我倒是不知道,我这军营什么时候竟然成了老鼠窟了!”

他发了狠,让人直接肃清军营。

柳馥妗是女子,就算是祝老将军是她亲外祖,插手军营之事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对她终究是不利的。

是以,在祝老将军下令彻查军营的时候,她就直接带着丫鬟走了出来。

萍儿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家姑娘的表现,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姑娘,您刚才真的是太厉害了,没有想到您竟然还会武功!”

她激动的身子颤抖,一张小脸也跟着微微发红。

柳馥妗看着她握紧拳头,一副崇拜的样子,只觉得有些无奈。

忽地,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转头,目光恰巧和蹑手蹑脚走过来的喜牛对了个正着。

她偏头,微微收敛了笑容。

“还有事?”

刚才祝老将军彻查军营的时候,也把喜牛赶出来了。

不仅免了他的刑罚,甚至还直接下令让人把他妹妹接到了军营里面,让军医帮她治疗。

出于感激,他一直跟着柳馥妗,这回被抓包,脸上的表情有些窘迫。

用手抓了一下头发,一张脸逐渐变得黑红。

“刚才,多谢小小姐救命之恩,俺娘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俺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够回报的,只是想要跟小小姐说一声,日后若是在什么地方能够用到俺,还请小小姐直接吩咐。”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

“只要是俺能够做到的,哪怕是豁出性命,俺一定不会推辞的!”

他双手握拳,一张憨厚老实的脸上满是坚定。

柳馥妗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半真半假地说道。

“我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觉得,外公一世英名,我觉得不应该被几只老鼠破坏了。你若当真心存感激,那就好好为国效力吧,帮我好好照顾我外公。”

她眼底带着笑意,似乎只是再说一句玩笑话。

可是喜牛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狠狠地点了点头,咬牙道。

“小小姐放心,就算是俺喜牛死了,也绝对不会让将军受伤的!”

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柳馥妗狠狠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一溜烟跑了。

萍儿对他这一番举动看得目瞪口呆,等人跑远了,这才说道。

“这人还真是个傻子,小小姐刚才都说了,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他怎么还当真了?而且,你看他这副瘦弱的样子,只怕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能够保护得了将军?”

她原也只是感慨,却不想柳馥妗嘴角的笑意却在一瞬间变得高深莫测。

“你怎么就知道,他做不到呢?”

“什么?”

柳馥妗笑了笑,看着喜牛跑没影了,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外祖那边应该已经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吧。”

萍儿总觉得刚才柳馥妗不像是什么都没说的样子,挠了挠头,乖乖跟着她离开。

等二人回到营账之后,柳馥妗就看见祝老将军正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斜倚在椅子上。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地问道。

“妗儿,你觉得今天的事情,是偶然吗?”

柳馥妗脚步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随后走到祝老将军身边,用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

“外祖管理着这么多人,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如今这些人既然已经被救出来了,那就按照章程处理就是。”

祝老将军闭着眼睛,唇边溢出一抹冷哼。

“这些人就像是老鼠一样,坏了军中风气,若是将他们一一驱逐出去,又难免会得罪他们身后的人。可若是把他们继续留在军营之中,我又心有不甘。”

他像是在跟柳馥妗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柳馥妗面上稍作踌躇,指尖的力道都小了几分,最终还是开口。

“外祖难道没有想过,要把这件事情上报给圣人,让他来做定夺吗?”




“闭嘴!活腻了不成?知不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谁!”

陈副将额头青筋直跳,一脸的怒其不争。

柳馥妗幽幽走到他身后,凉凉开口。

“原来这位是陈副将你的人啊,那他如此猖狂,也是你指使的吗?”

她语调温和,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陈副将的后背却在一瞬间变得冷汗涔涔,他咕咚咽下一口唾沫,艰难转头,硬着头皮说道。

“小小姐,这是误会。”

“哦?误会?那你倒是说说,我误会什么了?”

她冷冷地瞥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

陈副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躺在地上叫嚣的人看到陈副将对着柳馥妗毕恭毕敬的样子,也意识到不对了。

他身子往后缩了缩,眼底闪过一抹惧怕,悄然躲在了陈副将身后。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聚越多,陈副将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祝老将军站在台下,面色越来越沉,蓦地溢出一声怒喝。

“陈副将,到我营帐中来。”

他转身就走,陈副将只觉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柳馥妗余光看到那人竟是要离开,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陈副将,你的同伴,难道不一起带着吗?”

不等他拒绝,又看向喜牛。

“喜牛也一起跟来吧,毕竟这件事情还是当事人来解释的比较好。”

陈副将他们只觉得身子僵硬得更厉害了,看着柳馥妗的背影,最终只能咬牙跟上。

主帅营帐中,祝老将军端坐主位,目光如炬地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

“说说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强大的威压之下,陈副将他们压根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直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

“将军,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林峰并非是故意欺压他人,实际上是喜牛先犯了错。”

“是啊将军,是这家伙,他违反军令在先——”

林峰点头如捣蒜,颠三倒四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军队之所以称为军队,就是因为有军队的纪律所在。

将士们在军营中训练,同时军队也会负责将士的一日三餐。

因为平日里训练辛苦,每日给予将士的食物基本些干粮,每日分配数量有限。

一般来说,军营内的东西,是不能带到外面去的。

可是喜牛却把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带去了军队外,且不止一次。

“将军,我也是为了军队着想,咱们的食物本就紧缺,若是人人都如喜牛这般,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林峰说得恳切,直接就把自己塑造成维护军队利益的形象。

祝老将军眯着眼,看向缩在角落里面的喜牛,“是这样吗?”

喜牛身子猛地一缩,牙齿都在打战,只抬头看了一眼,就立马低下了头。

“回,回将军,是,是真的——”

他话没说完,一旁的林峰就立即打断他。“将军您看,这小贼都已经承认了!”

林峰一副笃定的样子,喜牛更加慌了。

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低着头,肩膀深深地塌下去。

“将军,小的知错,求您责罚。”

林峰和陈副将见状,同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不等他们彻底放下心来,一道轻柔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外公,我记得,军队虽然严格控制食物发放,可是好像并没有说过,不许把自己的份例给别人吧?”

柳馥妗向前一步,和喜牛并肩。

祝老将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沉声点头。

“嗯,确实是没有这个规矩。”

“既如此,喜牛怎的就需要受此惩罚了?”

柳馥妗歪着脑袋,故作不解,目光轻飘飘地在陈副将他们身上划了一遭。

“况且,就算是喜牛犯错,那也应该运用军法处置,可方才我们所见......”

她话未说完,却已经让两人惊出一身冷汗。

祝老将军虽然不知道柳馥妗为什么这么偏帮喜牛,但如今也被这件事闹得不悦。

“到底是怎么回事?喜牛,你自己说!”

喜牛被点名,有些不知所措。

柳馥妗放柔了声音,认真说道。

“你若有苦衷,只管说出来,外公自会为你做主的。”

说着,她还给了喜牛一个鼓励的眼神。

喜牛面上染上感动,鼓足了勇气看向祝老将军。

“将军,小的确实做错了,可,可小的也是没办法了啊!”

“小的家境贫寒,父母都染了重病,为了挣钱给父母治病,小的才来从军,可是却没能救得了他们。”

“他们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家中幼妹,本来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可不承想,前段时间我妹妹也病了,郎中让抓药,家里的钱都拿去买药了,所以......所以......”

喜牛说着,声音染上哽咽,最后竟是捂着脸直接哭了起来。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祝老将军面上闪过一抹动容。

柳馥妗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跟着感慨。

“刚才我询问了底下的将士,他们有言,军营里的饭食都是各自领取的,不会出现多领的现象。也就是说,喜牛这是把自己应得的那份给妹妹吃了。如此一来,怎的就有违军令了呢?”

她故作疑惑,眼神定格在陈副将他们身上。

“还有,这位将士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负责执法的?”

她语气虽然温和,可是却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感觉。

陈副将竟然从她身上感受到了祝老将军身上的威压。

额头不停地冒出汗珠,神色慌乱,却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状,祝老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即沉下脸来。

“陈副将,你好歹也是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的人了,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搞特殊。”

这话明明没有任何威胁,可是陈副将却只觉得自己心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他惶恐抬头,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将军!末将知错了,这人,林峰是礼部尚书的远房侄儿,末将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所以才容忍他在军营内胡作非为。末将有罪,还请将军饶了末将这一回吧!”




萍儿含笑道:“这荷包样式真新鲜,上头的花儿跟真的一样,三少爷对大姑娘真好。”

“好吗?”

柳馥妗嗤笑:“你觉得勋哥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萍儿是个老实丫头,听不出她的语气。

想了想道:“三少爷乖巧听话很是孝顺,对待咱们下人也和善,最难得是他小小年纪,行事做派却正的很。”

“是啊,他不过七岁,怎么行事做派就这么稳当呢?可跟旁人家七岁的孩子不同。”

柳馥妗嘲然。

因为这背后,是一场大阴谋。

先帝曾立过一个太子,后来被废黜圈禁,那位太子以自己的自尽换取庶女出逃。

付姨娘就是这个庶女。

从付姨娘给父亲做妾开始,这个局就已经开始了,整个柳家都是知情、实施者。

被蒙蔽在鼓中的只有母亲和外公。

从柳文勋降生开始,付姨娘就故意对他不亲近,时常把他送到母亲院儿里。

母亲心善便时常照顾他。

柳文勋不愧是皇室血脉,他天生就有皇室的阴险算计,压下自己本性,活脱脱做另外一个人讨母亲欢心。

上一世母亲把他记到名下后,他就跟着外公接触军中的势力。

母亲和外公接连去世。

他成了‘祝家军’的新主子。

想想母亲的惨状。

柳馥妗满心的怨恨几乎堵不住。

一家子蛇蝎,把母亲和外公当做滋养自己权利的鱼肉,她要让他们统统下地狱!!

萍儿:“大姑娘说的还真是,奴婢就没见过哪家孩子像三少爷的。”

柳馥妗眯眼:“萍儿你记住,不管柳文勋怎样亲近我娘,血缘是割不断的,一个人若对旁人比血缘至亲还亲近,那必定是假的。”

萍儿懵懵懂懂点点头。

“你明儿出去帮我办一件事。”

上一世柳文勋终究没有事成。

因为裴国公不知怎么发现柳文勋是先太子血脉。

他秘密处置了柳文勋。

外祖父的人也都死了。

当年先太子和皇帝夺嫡之争异常惨烈,裴国公作为皇帝的亲信,是不会允许先太子血脉活着的。

更何况。

还是这么处心积虑想要兵权的先太子血脉。

记名之事已经提上日程,柳家满府都在促成这件事,她阻止不了。

......裴国公她也不想招惹。

但,唯有利用裴国公多疑的性格让他来阻止。

他的怀疑才会给她争取时间。

待她带着母亲脱离柳家,也是他清算柳家的时候。

柳馥妗压下翻涌的恨意,眼神幽冷道:“到城东随便找个小乞丐,教给他一句话,让他到城西‘妙香居’说上一天。”

话落她附耳过去。

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萍儿虽然不懂说的是什么,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可记住了?”

“记住了!”

“好丫头。”

柳馥妗很满意,萍儿这丫头虽说实诚,但却是个忠心的,上一世她沦落到教坊司后,只有这个丫头跟着她。

可惜她没落个好下场。

连个囫囵尸体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要护着的人不止阿娘一个,还有外祖一家。

要报复之人自然不少。

毕竟她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柳馥妗了,而是一路爬到妃位,人人唾骂的恶女。

可那些帮助过她的人。

例如萍儿这个痴心的丫头。

她也不会忘记。

柳馥妗身子一松,淡淡笑道:“走吧,咱们去二妹妹的住处转转。”

主仆俩去了秋香水榭。

那里住着柳家的二姑娘柳如烟,她是付姨娘头生的女儿,在柳家很有地位。

路上萍儿有些犹豫:“大姑娘,二姑娘一向和你不对付,咱们过去难免要受奚落。”

柳馥妗嘲然一笑,道:“她与我争执,次次都是为了勋哥儿,我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啊?”萍儿不解:“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柳馥妗站定,把玩着手里的荷包:“他们母子送我这样的好东西,我当然要物尽其用。”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付姨娘很快就会知道了。

秋香水榭。

柳如烟听到消息,登时横眉冷竖把茶盏拍到桌上:“柳馥妗来干什么?!”

她的丫鬟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看大姑娘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哼!她高兴我就不高兴!”

柳如烟冷哼,不过也只能出去。

“二妹妹。”

柳馥妗见了柳如烟先笑:“好几天没见,二妹妹怎么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啊?”

“你才气色不好呢!”

柳如烟气的不行:“你来干什么?又要来显摆什么?!”

柳馥妗眨眼,故意气她:“显摆显摆勋哥儿特意给我寻的荷包如何?你快看看这荷包,天底下可就独这一份儿。”

说着举了荷包给她看。

精致小巧的荷包刺激到了柳如烟。

她肉眼可见的怒了起来,巴掌大的小脸儿怕上一丝绯红,眼睛冒火上前一把抓住荷包抢过来。

“这是勋哥儿给你的?!”

前几天她就见过这个荷包,当时喜欢的不行,想要过来自己用,勋哥儿却不肯给她。

原来是给柳馥妗?!

到底谁才是他的亲姐姐啊!!

柳如烟胸膛起伏,死死攥住荷包不撒手。

柳馥妗眨巴眨巴眼睛,笑道:“可不是嘛,听说是西域圣女做的,只做出了这一个,妹妹喜欢?那便送给妹妹了。”

她故意道。

说完以手为扇扇了扇:“好热,萍儿我们回去吧,勋哥儿前些日子特地给我摘的李子还有没?去取了我来吃。”

一面说一面转身,和萍儿一起走了。

柳如烟没脑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娇养出一身无用的傲气,处处跟她攀比,她是对付付姨娘的一把利器。

要是付姨娘知道了她辛辛苦苦准备的局,被她亲闺女亲手毁掉了,还不气死?

柳如烟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浑身颤抖道:“这个贱人是故意的!她是故意来气我的!!”

“咔嚓!!”

她摔了一桌子的瓷器茶盏,骂道:“柳文勋这个呆头鹅,他个蠢出生天的东西,到底谁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从小到大勋哥儿都不亲近她。

无论她怎么和他玩,在他心里都是柳馥妗那个贱人排第一位,如今眼看要记在嫡母名下了,他就更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她的丫鬟也气。

“显摆什么,不过就是一个荷包,姑娘咱们别跟她计较,什么东西,咱们不稀罕!给它扔了!”

“不!”

柳如烟置气道:“我就要带着,叫勋哥儿那个傻子看看,他巴巴送的东西,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

回了院子。

莺儿顶着个肿脸,第一时间来给柳馥妗磕头。

柳馥妗喝着茶淡淡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罚你?”

莺儿摇头,一脸委屈看她:“求姑娘明示。”

“那是因为我看重你。”柳馥妗摆手叫她起来:“你便如同第二个我,你说错了话就是我说错了话,可明白?”

莺儿没想到柳馥妗这么看重自己。

登时感动的不行:“姑娘!是奴婢叫姑娘失望了!”

“好了好了,这次便小惩大诫了吧,你这脸伤成这样,就放你几日假,你好好歇着,好了再来伺候。”

柳馥妗摆摆手。

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叫她出去了。

莺儿只能万般不甘心的出去。

柳馥妗冷冷道:“找个人盯住莺儿。”




祝老将军豁然睁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她。

柳馥妗感受到他眼睛里面的凌厉,也没有打算继续藏拙,而是一派坦然。

祝老将军打量了她半晌,最终才说道。

“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惊动圣人,怕不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些?”

柳馥妗利落摇头,并没有因为他的否认就动摇自己的想法。

“这些人背后皆有势力,他们在军营中横行霸道,欺压其他人,背后难免不会有人故意推动。若只是把他们驱逐出军队,会得罪他们不说,同样也是把他们背后的势力得罪了个彻底。”

“这些人之中难免会有人与外公政见不合,若是到时候在朝堂之上给外公您使绊子,只怕也颇为麻烦。”

祝老爷子听她分析的头头是道,眼睛里面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只是面上却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不过是一些毛头小儿,何足为惧?我祝家军为国家立下汗马之劳,若是因为他人一两句谗言,圣人就降罪下来,那只能说明,是我做得不对。”

祝老将军虽然傲气,但是却也压低了声音。

柳馥妗只觉得心头一滞,下意识说道。“外公不可!”

“嗯?”祝老将军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

柳馥妗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到后背一阵阵发凉,心中也满是后怕。

上一世,这些人就是利用这个空当,在朝堂之上参了外祖一本。

圣人虽然相信外祖,可是却也更忌惮他手中的权力。

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责备于他,但实际上却是暗中让人分了他手中的兵权。

甚至还专门给他下了一道指令,让他无召不得调动军队。

如果不是因为这道指令,外公又如何能够被人算计?

想到这里,柳馥妗的眼眶再一次红了起来,一字一句地对着祝老将军说道。

“外公,我知道您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可是您也应该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们犯下的罪恶,虽然看上去不起眼,可是却也不容忽视。”

“如今您功高盖主,圣人舍不得对您有忌惮之心,若是有人借此机会给您使绊子,圣人难免会对您起疑。”

祝老将军见她如此认真,之前的那一点情绪也收了起来。

他认认真真地盯着面前的外孙女,一瞬间净感觉得她有些陌生。

好半晌,他才抬起手来,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

“好孩子,你如今当真是长大了,外祖倒是没有你考虑得周到了。”

他似有感慨,但更多的却是自豪。

柳馥妗只觉得肩头一沉,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祝老将军并没有去探究柳馥妗究竟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变得成熟,只是吩咐人把名单递了上去。

转而对着柳馥妗则又变回了那个慈祥的小老头。

柳馥妗和柳大太太在将军府住了足足七天。

这期间,柳家一个过来询问的人都没有。

柳大太太最初还有些不放心家里,在柳馥妗的劝说之下,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这日,柳馥妗刚刚从外买了糕点回来,刚走到后院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她脚步一顿,有些疑惑地看向守在院门口的管家。

“今日发生了什么喜事,外公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管家脸上也带着笑,连忙回答。

“是裴国公来了,正在院子里面陪着老爷喝茶。老爷平日里就很是欣赏裴国公,如今二人有机会坐在一起详谈,他虽然是高兴的。”

柳馥妗有些愕然。

裴璟?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柳馥妗总觉得有些不安。

上一世,她就是被裴璟下令绞死的。

虽然说她到底是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可被绞死的那一瞬间,她心中更多的还是不甘。

重来一世,虽然她成功利用裴璟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可是听到这个名字,心中还是觉得五味杂陈。

柳馥妗面上闪过一抹复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柳大姑娘留步。”

她顿住脚步,转头就看见裴璟正朝她走来。

看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她心中莫名一紧,面上却依旧是带着端庄的笑容。

“小女子见过裴国公,不知道裴国公叫住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她脸上带着少女的天真烂漫,实际上眼睛里面却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警惕。

裴璟一眼就看穿她的伪装,却也不戳破,只是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香囊递给柳馥妗。

“前段时间我去柳府的时候,在路上捡到过一只香囊,这上面绣着姑娘的小字,便猜测是姑娘的。”

“原本是想着让人直接给姑娘送过去的,只是又担心被人发现落人口舌。”

“如今在这里刚好碰上,也算是免了我一遭难题。”

裴璟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表情,虽然嘴上说着彬彬有礼的话,可是眼睛里面的冷然却依旧是看得人心中一惊。

柳馥妗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想得这么妥帖,伸手把香囊接过来,怔怔道谢。

“多谢裴国公,这香囊确实是我的。”

她拿着香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就在她想着如何找个合适的借口赶紧离开的时候,裴璟突然开口说道。

“今日与祝老将军聊天的时候,听闻柳大小姐巾帼不让须眉,竟是帮着老将军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心中颇有疑惑,不知道柳大小姐是如何得知这军中有蛀虫的?”

裴璟面上依旧是一片清冷,可是那一双幽深的眸子却射了过来。

柳馥妗冷不丁和他的目光对上,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把目光移开,故作镇定。

“裴国公说笑了,我又不是那等未卜先知之人,如何能够提前得知军中的事情。一切不过只是巧合,裴国公未免太过于小心了。”

她脸上带着浅淡的笑,看似平静,实际上捏着帕子的手指已经冷汗淋漓了。

裴璟眯起眼睛,脸上写满不信。

“是吗?如此说来,柳大姑娘这是误打误撞碰上了?”




他脸上带着怒容,掐准了祝老将军不在家的时间,直接冲到祝云柔所在的院子里。

“祝云柔,你这毒妇,赵嬷嬷如何得罪了你,你竟然让人如此羞辱她?”

柳馥妗正在屋子里面陪着祝云柔用晚膳,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不经意地往旁边看了一眼,就见祝云柔面上带着不安,下意识就想站起来。

她连忙拦住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在后者欲言又止中站起身,对着踏入房门的人说道。

“父亲好大的火气,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柳瀚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柳馥妗,更没有想到她会主动问起这件事情。

愣了片刻之后,眼底闪过一丝嫌恶。

“哼,你还好意思问,柳馥妗,你的教养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赵嬷嬷好歹是我的奶嬷嬷,她好声好气过来寻你们,你们竟然直接让人把她打将出去,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他的话虽然是对着柳馥妗说的,可是目光却直直地射向祝云柔。

祝云柔平日里受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如今见他拉着一张脸,心中便有些慌张。

“大爷,不是......”

“父亲说这话,可是提前打听了事情的经过?”

柳馥妗掐了一把祝云柔的手,示意她稍安毋躁,转而又对着旁边的婆子使了一个眼神。

“看父亲这样子,怕不是被奸佞小人给骗了。不如就让外祖家的人帮着评评理,看看今日之事到底是谁对谁错!”

那婆子得了她的示意,利落地站了出来,丝毫不添油加醋的就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不仅如此,后面还补了一句。

“柳大爷,莫要怪老奴多嘴,有些下人就是仗着主人家对他们的信任,平日里没少做一些欺软怕硬的事情。”

“我家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自是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相信我家将军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柳大爷说话做事之前,还是要多分辨三分才好。”

那婆子语气温和,好似在与他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柳瀚文明显没有想到半路里会杀出来一个程咬金,面上铁青一片,好半晌才咬牙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老奴不敢,老奴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件小事,外面的人自会分辨谁对谁错,不承想柳大爷竟然被人蒙骗。所以,若是柳大爷无法作出正确的判断,不如老奴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将军,请他上奏圣人,让圣人做个评论吧!”

那婆子依旧是不咸不淡的,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破坏她的心情。

柳瀚文吃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面上的表情越发难看。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圣人事忙,岂能因为这一点后宅小事就去打扰他?”

那婆子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缓缓浮现一丝笑容。

“柳大爷放心,老奴之前曾服侍过太后几年,也曾做过皇上的奶嬷嬷。之前因着将军夫人亡故,太后娘娘怕小姐没人照顾,是以特地调遣老奴过来帮忙照料。如今虽然老奴已经多年没有入宫,可是太后一直关注着小姐的近况。是以,若是大爷想要找皇上评断一下,老奴倒也不是不能说句话。”

婆子冷静非常,柳瀚文的脸色却是铁青到了极点。

他咬牙怒瞪,却不敢多说什么。

转而看到柳馥妗似是在偷笑,顿时怒火中烧。

“就算是赵嬷嬷做错了,可你们也不能太不给她面子。还有,祝云柔,你打算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去!”

“我的女儿,想要回家住两天,难道还要看柳大人的脸色?”

身后传来一阵带着隐怒的声音。

柳瀚文面色一僵,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慌乱。

不过他很快就收拾了自己的心情,转头看向祝老将军。

“岳父,您回来了?”

祝老将军对他的笑脸丝毫不理会,溢出一抹冷哼。

“哼,我若是再不回来,还不知道你怎么羞辱我女儿和外孙女呢。刘瀚文,你当初求娶我女儿的时候,曾经承诺过我什么?如今不过才十几年光景,你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祝老将军到底是经历过生死拼杀的,一身的煞气。

柳瀚文一个文弱书生,在他面前压根就不够看的。

他的腰肢不自觉弯了下来,有些气短。

“岳父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如今你因为一个下人的挑拨就如此对待我的女儿,我不得不怀疑,她平日里在府上是不是也被人呼来喝去!”

祝老将军怒而拍桌,双眸喷火地看着柳瀚文。

巨大的威压之下,柳瀚文差点要跪下来了,他抹了一把头上汗水,战战兢兢地说道。

“误会,这都是误会,是我治下不严,误会了柔儿。岳父放心,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地教训底下的人!”

他觍着脸赔笑,伏低做小的样子甚是滑稽。

而他本人却并没有察觉,转头又对着祝云柔笑。

“今日是我吃多了酒,昏了头。柔儿,你莫要生我的气,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不好。”

祝云柔还没有回答,柳馥妗就率先站了出来。

柳瀚文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妗儿,莫要胡闹!”

柳馥妗只当是没有看到他装出来的慈爱,歪着脑袋,故作单纯地说道。

“父亲,刚才顾嬷嬷说得不够清楚吗?娘亲不是不愿意回去,而是想替外祖过寿。您也知道,我娘自从嫁到咱们柳家,就没怎么回过娘家,如今外祖年事已高,母亲有此孝心也是应该的。”

说着,不等柳瀚文开口又继续说道。

“父亲之前不是说过,把外祖视若亲父,如今让母亲留下帮着操办,就算是传出去,外人也会称赞父亲大义,您觉得,可是这个理?”

柳馥妗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

柳瀚文满腔的话堵在胸口,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

看着面前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他狠狠吐了两口气,这才松了口。

“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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