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尧怒吼，“你这种阴沟里出来的老鼠，就该一辈子待在臭水沟！”
“你怎么敢招惹她！”
“够了！”
我打断周南：“我把你当朋友，你知道的。”
周南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当个鬼他妈的朋友！”
说完这话，他转身回到车里，开车扬长而去。
“苏念，我......”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把所有事都给我讲清楚。”
我撂下话就走。
顾执尧艰难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
家里客厅，我和顾执尧相对而坐。
他喝了口水，思索该如何开口。
“我没那么多耐心，不说就出去。”
他立刻回：“我说！”
接着，顾执尧把万雅和我讲过的事重复了一遍。
“我很抱歉一直没告诉你自己的真实身世。”顾执尧握着水杯，“因为我自卑，就像周南说的那样，我配不上你。”
“我们的婚姻又是那样一个开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不过，这些都不是骗你的理由，我真知道错了。”
我有些懊恼：“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我想知道，为什么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没说过爱我，对我一会好一会坏，让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顾执尧这回倒是没犹豫：“你说过就喜欢我这幅样子。”
我满脑门问号：“我？”
顾执尧确定的点了点头：“我曾无意间听你和班里女生聊天，你说你是那种对方越是不理你，你越上头，要是他喜欢上你，你立刻就觉得没劲了。”
“所以，这就是你六年对我忽冷忽热的理由？”
顾执尧低下头：“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我还是不敢相信：“那孩子，对，你为什么不和我生孩子？”
“你说你不喜欢小孩子的，说见了小孩子就烦，逢年过节走亲戚时恨不得把那些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