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么多年,不只我成长了,他也是。
当初那个在我面前一撒谎便会脸红的少年早已经变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我想不明白。
也不准备想了......
“阿渊,你知道吗,今日午时柳轻轻来找我了。”
轻柔的声音中透出残忍,谢时渊的脸顿时白了。
不到片刻,他的眼睛如同暗淡下去的星星,一片死寂。
他还是没有开口,但我也没有催他,兀自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真奇怪,明明不苦,我却无端的喝出了一种苦涩的味道。
我只喝了一口就放下,没有再喝。
不合心意的东西,我向来不屑的。
安静良久,谢时渊还是开了口。
“小早,我和她......是意外,我们......”
他终是说不下去了,半晌,只余低低一声,对不起。
我眼中的光迅速暗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先在期待什么。
笑了笑,也没再多问,毕竟也没什么必要了。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说罢,我也不管谢时渊什么反应,往屋内走去。
“小早......”
可惜这次,我没有因为他的声音回头。
回屋后,那块玉佩却被我放在了首饰盒最下面,我知道谢时渊还在外面,他没有走,但他总会走的。
我们一个坐在屋内,一个站在屋外,明明近在咫尺,却相隔甚远。
5.
即使是在睡梦中,躺在床上的女子也没有停止过哭泣,低声轻喃着什么。
那一年,我八岁,谢时渊十岁。
我是谢老将军捡回来的孩子,那时老将军刚刚击退西面的蛮人,返回京城的路上看到蜷缩在路边的我,见我可怜便带回了将军府。
那时我太小了,很害怕,总是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
谢家后院有一棵桃花树,很大,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