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特意离家出走的。”
我的身上还有几道消不去的旧疤,都是岑霜霜之前弄的。
那人眉头微蹙,过了很久才说道:“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再麻烦恩公一件事可以吗?”
“你先说。”
“我希望恩公可以拿着我的东西去我家,告知门仆,就说我昨晚在灯会上被匪徒劫走了,生死未卜。”
7
他去帮我传话的时候,我已经起身了。
这个地方有点像电视剧里的那种世外桃源。
一个农家小院,四面环山。
竹篱笆上攀着花,被疏密有致地插在地上。
院内有一棵超级大的树,树下有一张竹藤摇椅。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住这样地方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趁着男人还没回来,我摊开衣服开始研习上面绣的东西。
银丝明明暗暗,我看得不太真切。
只能凭着感觉先尝试运功了起来。
虽然我无法练武,但是从小和岑霜霜一起跟着学过一段时间,基础理论还是知道的。
左手拿衣服,右手比画。
还没比画多少,忽然一阵血气上涌,我又吐血了。
我赶紧拿帕子擦自己的嘴巴,然后把衣服收了起来。
算了,还是找个机会先仔细抄录下来再说,别走火入魔了。
我刚把衣服收好,那个人就回来了。
“恩公!”我走上前,“怎么样?”
“已经按照你说的那样做了,我跟门仆说了以后,他很快喊了你爹和你小娘来,一开始他们俩都不相信,后面我拿出你的东西给他们看时他们才信了。”
“他们什么反应?”
他思索了一会儿:“你爹看着还是挺伤心的,但你小娘嘛,确定你死了以后感觉挺开心的。”
毫不意外。
我死了,还不脏她和她女儿的手。
不仅彻底去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