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生意,他立刻踩下了油门。
出租车朝老广场飞驰而去,一路上,我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我到老广场的时候,陈宇正伸长了脖子望着我来的方向,文件在他手里紧紧握着。
“志强,你可算来了,公司那边急疯了…… 你,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肿成这样……” 他被我的样子吓死。
“车喊好了吗?先上车,赶紧走。” 我说。
陈宇拉过我,走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旁边,我们上了后座。我的手机还在疯狂震动着,我看了一眼,是我叔的号码,我按了拒接,未接列表里有堂哥打的,堂弟打的,还有我堂叔堂婶打的。
我看着窗外,深吸一口气,谁能想到,我原本的家族团聚之行会变成生死逃亡。
当天晚上七点多,我住进了邻市的医院,我叔那一顿踢,踢伤了我的肝,软组织也挫伤得厉害。医生直说我没死在路上算是命大了。
因为治疗住院,我不得不把公司事务暂时交给陈宇,又跟合作方解释延期。陈宇左思右想之下,给他的导师打了电话。次日下午,他的导师赶到了医院。
陈宇回总部处理事务,导师照顾我。
对于我家人的所作所为,导师很是气愤,但碍于我的面子,他还是没有骂得太难听。
我住院的第三天,陈宇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叔和我堂叔追到总部去了,堵在我们公司门口,不让陈宇上班,逼着他交出我和股份。
我当时就惊了:“你说什么?”
“他们现在坐在会议室里。” 陈宇说。
“报警。” 我咬牙说,事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陈宇沉默了一会儿:“你叔说,你爸的病情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