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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手中的画笔差点滑落。她迅速调整情绪，点了点头。“目前看起来不错，但还需要几次会面才能完成。”
“很好。”卡尔站起身，理了理袖口，“我希望它能完美无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离开时，他的目光扫过画布，但仅仅停留了短短一秒钟。
当夜，艾琳坐在画布前，盯着未完成的肖像，越看越感到不安。那双眼睛太过真实，似乎藏着某种她无法理解的东西。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画出了卡尔内心的秘密。
“是错觉吧。”她低声对自己说。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仿佛有人徘徊在她的画室附近。艾琳猛地起身，拉开窗帘，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街道和昏暗的路灯。她关上窗户，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仍挥之不去。
她坐回画板前，试图继续创作，却发现画布上卡尔的眼睛似乎又发生了些许变化——那目光变得更加锐利，更像是在凝视着她。
第二章：窥探
艾琳从未想过，一幅未完成的画竟能像幽灵般缠绕她的思绪。那天深夜，她睡得极其不安稳。梦境中，卡尔的眼睛如燃烧的煤块般盯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嘲弄她对危险的无知。醒来时，额头满是冷汗，画布上的眼睛依然灼烧在她的脑海中。
清晨，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其他工作。几幅积压的订单需要完成，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神。卡尔的委托像一道阴影，笼罩在她的生活里。
到了下午，画室的门铃准时响起。艾琳打开门，果然是卡尔。他依旧是那身灰色西装，外套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仿佛经过了精心设计。他身后依然站着那位沉默的保镖，如同卡尔本人的延伸。
“今天的进度如何？”卡尔一进门便开口，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寒暄。
“我会尽力赶在预定时间完成。”艾琳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卡尔没有再说话，而是直径走到那张高脚椅上坐下。他的动作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