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别让我失望。”
我看着裴执无所谓的神色,冷笑一声,端起身旁宴会桌上的酒杯朝他脸上泼去。
“啊!”裴月惊呼一声,“宋漾你疯了!”
我转身离开,再也没理会宴会厅里的人。
2
回到家时,刘管家唉声叹气地劝我,“夫人,现在不比从前,从前您能帮助先生事业,先生爱您敬您,您自然不怕别的女人惦记先生,可现在……不是您使脾气的时候……”
“别说了,刘管家,我心意已决。”我打断刘管家,找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刘管家见状也没再劝。
我看着离婚协议书出神。
我和裴执在一起九年了。
我们的第一个三年,我陪他走过最困苦的日子,住两百块的地下室,吃十块钱的盒饭,为了替他攒创业基金陪酒陪到胃出血。
我们的第二个三年,裴执被裴家找回,成了裴少爷,我助他在裴氏站稳脚跟,夜以继日地忙工作,为他不惜得罪商业大亨,几次死里逃生。
我们的第三个三年,我救了裴执,成了残疾,让他成了裴氏掌权人,我以为我们苦尽甘来。
可我和裴执,再不会有下一个三年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升起离婚的念头的呢?
我突然想起半年前裴执的生日宴会上,有人佩服裴执当真是个深情种,对瘫痪的我不离不弃。
裴执却嗤笑一声,“养个残疾费什么事,何况,残疾玩起来花样多,先养着吧。”
也许从那时候我就该明白,裴执早就不爱我了。
或者说,他从没真正爱过我。
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裴执带着陆音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裴月。
裴执看见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后,皱着眉不耐道,“宋漾,你玩真的?”
“我说过的,你救了我,我会负起责任一辈子养着你,你永远是裴太太。”
“至于音音,我已经错过她一次,所以必须补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