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对我情谊全无,那么拼命维护小三,害我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方棉棉说过,哪个小三不想立马转正,是周衍一口咬定说我不离。
仔细想来,我对方棉棉大多的恨,都是来自周衍不经意间的比较。
他太了解我了,我的不甘心远远大过我的痛苦,所以当时死活都不离婚。
我冷笑着把保险放回原位。
随即拨通电话,拿起一旁的旧照细细抚摸。
爸,妈,有句话您二老说的没错。
维持一段婚姻,不亚于做一套高数题。
[喂,您好,我要替我爱人买份保险。]
6
一周后的下午三点。
方棉棉发来消息:[菜出门了,这趟一定有收获,速来。]
我:[它露马脚了?]
[见的,肯定是个女人。]方棉棉很笃定。
我戴好墨镜,激动地打过去:[你怎么那么肯定。]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娇呵。
[我是小三,我当然知道。]
我:[……]
……
一家咖啡厅。
我和方棉棉并排而坐,把咖啡当酒一样,仰头喝完。
的确,见的是一个女人。
上辈子那个最后的赢家——江月。
这个女人的名字,曾出现在我婚姻里两次。
一次,是周衍睡梦中,迷迷糊糊喊过。
另外一次,是从我的同学嘴里听过。
我吃醋打听过,周衍追过她。
以周衍当时的家境来说。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人家父母的推辞:[我女儿从小富裕,你能给的起她这样的生活吗,小伙子,算了吧。]
可某些蠢货至今不明白。
钱可以赚,但阶级是很难跨越的。
从前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