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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公子可曾悔过?小说

丫哩个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天刚朦朦亮吴思雪从被窝里爬出来,快速穿衣梳洗。十六岁的哥哥吴谨言也几乎与自己在同一时间起身,梳洗后来到了后院的书房中温习功课。吴谨言十四岁考上的秀才,准备下场参加明年的秋闱。来到药房后,她先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简单打扫,仔细擦拭着每一个角落的灰尘。随后,又认真整理起那些摆放略显凌乱的药材,将它们一一归位,分类放置得整整齐齐。一切收拾妥当,她便轻轻拿起一本泛黄的医书,全神贯注地翻看起来。这时三十五岁的父亲吴忧和三十四岁的母亲也同时起身经过简单洗漱后下地去查看稻田。在药房里弥漫着草药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陈旧木头味。进门的房间的光线略显昏暗,左边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用来看诊的桌子,这时的桌上点着一盏油灯还有一个毛笔架子,架子上挂着三支...

主角:吴思雪尧国   更新:2024-11-25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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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思雪尧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公子可曾悔过?小说》,由网络作家“丫哩个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天刚朦朦亮吴思雪从被窝里爬出来,快速穿衣梳洗。十六岁的哥哥吴谨言也几乎与自己在同一时间起身,梳洗后来到了后院的书房中温习功课。吴谨言十四岁考上的秀才,准备下场参加明年的秋闱。来到药房后,她先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简单打扫,仔细擦拭着每一个角落的灰尘。随后,又认真整理起那些摆放略显凌乱的药材,将它们一一归位,分类放置得整整齐齐。一切收拾妥当,她便轻轻拿起一本泛黄的医书,全神贯注地翻看起来。这时三十五岁的父亲吴忧和三十四岁的母亲也同时起身经过简单洗漱后下地去查看稻田。在药房里弥漫着草药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陈旧木头味。进门的房间的光线略显昏暗,左边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用来看诊的桌子,这时的桌上点着一盏油灯还有一个毛笔架子,架子上挂着三支...

《慕公子可曾悔过?小说》精彩片段


……

次日,天刚朦朦亮吴思雪从被窝里爬出来,快速穿衣梳洗。十六岁的哥哥吴谨言也几乎与自己在同一时间起身,梳洗后来到了后院的书房中温习功课。吴谨言十四岁考上的秀才,准备下场参加明年的秋闱。

来到药房后,她先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简单打扫,仔细擦拭着每一个角落的灰尘。随后,又认真整理起那些摆放略显凌乱的药材,将它们一一归位,分类放置得整整齐齐。一切收拾妥当,她便轻轻拿起一本泛黄的医书,全神贯注地翻看起来。这时三十五岁的父亲吴忧和三十四岁的母亲也同时起身经过简单洗漱后下地去查看稻田。

在药房里弥漫着草药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陈旧木头味。进门的房间的光线略显昏暗,左边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用来看诊的桌子,这时的桌上点着一盏油灯还有一个毛笔架子,架子上挂着三支毛笔,笔架下方是一个砚台。

进门正前方是一整面药柜,密密麻麻的小抽屉上贴满了各种药材的名称标签。药柜前有一个长长连接药柜的桌子,摆放着秤杆、药臼和几把锋利的切药刀。

地上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大竹筐,里面装满了昨天父亲采摘回来的新鲜草药。

墙上挂着几幅人体经络图和草药图谱,图上的线条和标注已经有些褪色。

她完全沉浸于医书的世界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直到温暖的太阳光线透过窗户,逐渐照到了院子里后,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柱,她才缓缓放下手中的医书,伸了伸有些僵硬的四肢和脖子。

她起身,目光扫过那些需要晾晒的草药,用背篓背到前院的晾晒架上的竹篾上和竹竿上。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她专注而认真的身影,这时十岁的弟弟吴慎行才从睡梦中苏醒,起来洗漱后就出门找小伙伴一块玩去了。

完成晾晒后,吴思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来到了厨房。她熟练地生起了火,火苗,映红了她的脸庞。接着,她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水仔细地洗锅,然后将适量的米淘洗干净倒入锅中。她轻轻地搅拌着,防止糊锅,水烧开了后,粥在锅里慢慢地翻滚着。

不到半个时辰后,粥也煮得差不多了。浓郁的粥香弥漫在整个厨房里,吴思雪满意地笑了笑,盛出放到大盆里放凉留给家人一起享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弟弟吴慎行欢快的呼喊声:“姐姐,我回来啦!” 吴思雪应声道:“粥刚煮好,快洗手来吃。”

话音刚落,父母也从田间归来,他们的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疲惫,却也洋溢着归家的喜悦。母亲田大喜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一进门就闻到粥香啦,还是闺女贴心。”父亲吴忧笑着点头。

这时,哥哥吴谨言也从书房走了出来,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道:“一大早辛苦小妹了。”

吴思雪问声,说道:“不辛苦。”

同小心翼翼地将放粥的大盆稳稳放到餐桌上,随后转身走到放置坛子的角落,用特制的长筷子伸手从坛子里夹出榨菜,放到小碗中。她的动作娴熟而利落,盛好脆生生的榨菜后,又将小碗轻轻摆放在餐桌的一角。

同时小弟也摆好了碗筷,然后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吴思雪给大家盛好粥后,大家边吃边聊,说着今天要做的事情。


在这美好的早晨,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轻轻撩动她的发丝,那一瞬间,她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吴思雪穿过走廊的拐角,抬眼就看见正厅外等候众人的慕逸尘。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温暖,透过庭院中葱郁的枝叶,洒下细碎的光影。他身着一身质地优良的绸缎长衫,衣领处绣着云纹图案,那云纹仿佛在微风中悠然飘动;袖口则是细腻的缠枝花纹,宛如蔓延伸展的藤蔓,充满生机与灵动;下摆更是以繁复精美的刺绣勾勒出华丽的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尽显精致与奢华。他的腰间束着一条质地柔软的腰带,上面镶嵌着的宝石在阳光的轻抚下闪烁着微光,宛如璀璨星辰。

此刻的他,身姿挺拔如松,站立在那光影之中。面容俊秀非凡,那如星般的双眸深邃而明亮,似一泓清澈的湖水,让人深陷其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深情。整个人散发着儒雅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真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让人不禁为其风采所倾倒。

众人来到正厅前,慕逸尘面带微笑,恭敬地拱手问好:“各位昨日在府內休息得可还好?”他的目光诚挚而关切,在每个人的脸上轻轻扫过。

吴忧率先抱拳回应道:“多谢慕公子款待,昨夜休息得甚好。”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道好,吴思雪轻声说道:“有劳慕公子费心,一切都很妥当。”

慕逸尘笑着说道:“诸位满意便好,快请随我来。”说罢,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引领众人朝着饭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花香四溢,微风轻拂,庭院中的花草树木在晨光的沐浴下显得生机勃勃。众人跟在慕逸尘身后,脚步声在幽静的小径上回响,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饭厅内。

众人来到正厅,纷纷落座。

桌上摆满了各式精致的早点,有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软糯香甜的米粥,还有几碟爽口的小菜。

慕逸尘微笑着说道:“诸位,粗茶淡饭,还望不要嫌弃。”

吴忧赶忙回应道:“慕公子客气了,这已然十分丰盛。”

大家边吃边聊,气氛融洽。

吴忧放下手中的碗筷,神色诚恳地询问慕逸尘:“慕公子,不知秦大夫此刻在何处?我们想再向他问问奕泽的情况,还有后续的治疗方案。这孩子的病情一直让我们放心不下,我们想着能多了解一些,心里也能更有底。”

慕逸尘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吴叔,实不相瞒,秦大夫一早便被请去城中另一位贵人府上看病了,怕是要到晚些时候才能回来。不过您别着急,他临走之前吩咐,下人告诉我吴公子先用昨日的方子再服用一次,待他回来再给他针灸。我已吩咐下人,等秦大夫一回来,便立刻请他过来与您详谈。”

吴忧赶忙抱拳致谢:“多谢慕公子告知,也多亏秦大夫想得如此周到。”

吃饭时,吴思雪放下手中的筷子,面带歉意地对慕逸尘说道:“慕公子,实不相瞒,昨晚我们实属无奈,没了办法才来打搅您。如今天亮了,我们不便再继续叨扰,想着出去住客栈,这样也能少给您添麻烦。”


“那冰心雪莲生长在西北的雪山之巅,那里终年积雪,寒风刺骨,常人难以抵达。且雪莲周围常有凶猛的雪兽守护,想要靠近并非易事。采摘之时,需以特制的寒玉铲,轻轻挖出,切不可损伤其根茎。摘下后,需即刻放入用千年寒冰打造的冰盒中保存,以防其灵性散失。”

“炮制之时,需先用无根之水浸泡三日,去除其寒气中的杂质。然后以文火慢慢烘干,期间要不断加入百年灵芝的汁液,以增强其药效。用法则是将其碾成粉末,配以其他几种珍贵草药熬制成汤,让中蛊者服下。切记,每一个步骤都需万分小心,稍有差池,这冰心雪莲便会失去效用。”

慕逸尘仔细聆听,将这些要点牢记于心,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多谢前辈指点。”

接着慕逸尘怀着满心的好奇与求知欲,再次向隐士请教:“前辈,不知这世间除了刚刚所提及的噬心蛊,还有哪些类型的蛊毒呢?”

隐士轻捋胡须,目光深邃,缓缓说道:“蛊毒种类繁多,就如那绝情蛊,中蛊之人会断绝七情六欲,变得冷酷无情,六亲不认。还有那噬魂蛊,能吞噬人的灵魂,使人形如行尸走肉。再者,有一种傀儡蛊,能操控中蛊者的心智和行为,使其如同傀儡一般被人操纵。还有迷魂蛊,能令人神智混乱,丧失自我;还有血蛊,可让人周身血液逆流,痛苦不堪;再有金蚕蛊,中此蛊者,身体会日渐消瘦,直至油尽灯枯。”

慕逸尘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世间竟有如此邪恶阴毒之物!那这些蛊毒可有破解之法?”

隐士摇摇头:“每种蛊毒的解法都各不相同,且极为复杂。有的需要特殊的草药,有的需要特定的仪式,有的甚至需要下蛊之人亲自解除。”

慕逸尘眉头紧皱:“难道就没有一些通用的应对之法?”

隐士沉思片刻,说道:“若能在中蛊初期,以内力护住心脉,阻止蛊毒蔓延,或许能争取一些时间寻找解法。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并非根治之法。”

慕逸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如何判断是否中了蛊毒呢?”

隐士回答道:“中蛊者往往会出现一些异常症状,如无端的疼痛、奇怪的梦境、情绪的剧烈波动等。但具体还需结合脉象和其他体征综合判断。”

慕逸尘连忙追问:“那脉象上会有何特殊表现?”

隐士神色严肃地说道:“若是中了一般的蛊毒,脉象或虚浮或沉涩,时有间歇,且跳动杂乱无章。但不同的蛊毒影响脉象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比如绝情蛊,脉象会极为细弱,几近于无;噬魂蛊则脉象忽强忽弱,毫无规律可言。”

慕逸尘紧皱眉头,继续问道:“那除了脉象,其他体征又该如何观察?”

隐士耐心解释道:“中蛊者的面色可能会变得苍白或灰暗,瞳孔或放大或缩小,舌苔也可能出现异常的颜色和纹理。另外,身体某些部位可能会出现不明原因的黑斑或红疹。”

慕逸尘边听边点头,沉思片刻后又道:“前辈,那中蛊时间的长短对症状和诊断会有何影响?”

隐士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中蛊时间越长,症状越严重,脉象也越复杂难辨。初期可能只是轻微的不适,越往后越难以救治。所以,诊断蛊毒需趁早,救治更要及时。”


老板叹了口气:“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多少年来,中蛊之人大多只能听天由命。”

慕逸尘对蛊毒一事着实好奇,他起身结账,准备去隔壁巷子一探究竟。

来到隔壁巷子,慕逸尘发现李老汉家门前围满了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却没人敢进屋。慕逸尘深吸一口气,迈进了房门。

屋内,李老汉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霜,气若游丝,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音犹如破旧风箱拉扯时发出的绝望哀嚎,让人毛骨悚然。慕逸尘走近查看,只见李老汉身上布满了诡异的红斑,那些红斑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有的如铜钱般圆润,有的似蛛网般交错,颜色或深或浅,有的呈暗沉的紫红色,有的则是触目惊心的猩红色,看起来格外恐怖。

就在这时,李老汉的儿子带着之前请来的大夫匆匆赶来。大夫快步走到床边,眉头紧锁,一番查看后,脸色愈发沉重,他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无奈地叹息道:“唉,这病症太过蹊跷,老夫行无能为力。”李老汉的儿子一听,瞬间面如死灰,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慕逸尘见此情形,上前自荐道:“在下略通医术,让我来试试。”李老汉的儿子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忙不迭地点头。慕逸尘坐到床边,神情专注而严肃,伸出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在李老汉的手腕上。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时而微微皱眉,时而陷入沉思。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屋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紧紧地盯着慕逸尘。

良久,慕逸尘缓缓松开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这脉象杂乱无章,虚浮无力,我也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象,实在是无能为力。”李老汉儿子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瘫软在地。

绝望之中,李老汉的儿子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去求神婆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决不放弃。”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慕逸尘见状满心失落,缓缓地转身走了。因囊中羞涩没了银两,他只得回到客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前去办理退房。此刻的他,打算前往黔州府自家的产业杏林堂再做计较。

于是,慕逸尘向客栈掌柜打听前往黔州府的马车。客栈掌柜热心地告诉他:“去街头的镖局问问吧,这个点说不准还有去府城的马车。”

慕逸尘谢过掌柜,急匆匆地朝着街头赶去。慕逸尘到达之际,马车正准备出发。好巧不巧,马车本应按时出发的,却由于马夫突然拉肚子,晚了一刻钟。

他赶忙叫住车夫,表明自己要乘车去州府。车夫见还有客人,便让慕逸尘上了车,随后扬鞭启程,向着黔州府的方向驶去。

慕逸尘坐在车内,满心还为刚刚未能救下那中毒之人而心怀愧疚,愁眉不展。

车内一大娘见慕逸尘不似本地人,便开口问道 :“后生为何这般烦恼 ?”

慕逸尘长叹一声,将刚刚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娘 。

大娘听后问道 :“后生可是刚刚去看李老汉 了?”慕逸尘沉重地点了点头。

大娘接着说道 :“今早我也去瞧了那李老汉,他那般模样依我多年的观察,估计是中蛊毒无疑了,而且还是极为厉害的噬心蛊。中此蛊毒者,不出五日,便会心脏破裂、七窍流血而亡。可见对他下毒的姑娘也是恨透了他。”说完,大娘长长地叹了口气。


慕逸尘见大娘似乎还有话未说完,接着问道:“大娘,为何认定给李老汉下蛊毒之人是位姑娘呢?”

大娘回道:“后生有所不知,在我们这里,每个姑娘在及笄的那天,都得到深山中寻找一只自己的伴生虫。将从山中寻得的五种剧毒之虫关到一个罐中,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活着的那只就会成为自己的伴生虫,再每天用鲜血喂养,一直到十八岁,结合咒语,此虫就会成为一只听话的蛊虫,但获得半生蛊虫的人少之又少。”

慕逸尘好奇问道:“大娘为何这般说?”

大娘笑笑回答道:“若人人都那么容易获得蛊虫那世间岂不是要乱套?自然是因为很多因素,比如五种毒物都没了或活了两只以上的毒物姑娘没有那么多新鲜血液喂养等等。”

慕逸尘认同的轻轻点,说道:“是在下想当然了。”

随后,他们又说了一些其他的。慕逸尘好奇地问道:“大娘,那这蛊虫被养出来后,真的能完全听从主人的指挥吗?”

大娘微微眯起眼睛,回忆着说道:“这也得看蛊虫的性子和主人的本事。有些蛊虫桀骜难驯,主人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反噬。”

慕逸尘听得心惊,不禁感叹道:“如此说来,这养蛊之事真是危险重重。”

大娘点头应和:“可不是嘛,所以咱们这儿对蛊术的使用都有严格的规矩,就怕有人用它来作恶。”

慕逸尘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大娘可曾听闻过有解这噬心蛊的法子?”

大娘皱起眉头,思索良久才缓缓说道:“这噬心蛊极为阴毒,解蛊之法鲜有人知。不过,据说有一种罕见的草药或许能有一线希望,但那草药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极难采摘,但见过这草药的人也少之又少。”

车内一大爷说道:“还有一种解毒之法,便是找到下蛊之人让其帮忙解毒。”

慕逸尘皱着眉头问道:“可这茫茫人海,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下蛊之人呢?”

大爷捋了捋胡须,说道:“这就要看机缘了。一般来说,下蛊之人与中蛊之人多少会有些瓜葛,或是仇怨,或是利益纠葛。”

慕逸尘沉思片刻,说道:“听闻那李老汉平日里为人和善,未曾听说与人结仇,这可如何是好?”

大爷叹口气道:“也许是暗中结下的仇怨,不为人知啊。再者,也有可能是被误中蛊毒,毕竟这蛊术神秘难测。”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一位年轻男子开口说道:“我曾听闻,中蛊之人在发作之时,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味,只有下蛊之人或者精通蛊术之人才能察觉。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寻找线索。”

慕逸尘眼前一亮,急忙问道:“那你可知如何辨别这种气味?”

年轻男子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偶然听说,具体如何,我也不知。”

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到了黔州府,慕逸尘谢过众人,便直奔自家的杏林堂,希望能从那里得到更多关于蛊毒的信息和帮助。

刚踏入杏林堂,熟悉的药香扑鼻而来,店里的伙计见到慕逸尘,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少爷,您怎么来了?”慕逸尘顾不上寒暄,径直问道:“快把堂里的秦郎中请来,我有要事相商。”

不多时,一位胡须花白的老郎中匆匆赶来,见到慕逸尘,拱手道:“少爷,如此匆忙,所为何事?”慕逸尘便将李老汉中蛊毒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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