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是个可依赖的人,当然是满心欢喜的准备当新娘子了。”
话音刚落,一道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再抬眼时,我已被凌昭掐着喉咙,按在墙上。
他满眼猩红,是发怒的前兆。
他一字一顿,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你再说一遍?”
他厌恶我,如今得知我要嫁出去,应当开心才是。
恐是怕我和少命礼联姻,抢了他剑尊的位置。
我的身体被迫悬在空中,但嘴上仍是不屑道。
“你剑尊还有怕的人?你放心好了,你这位置,想必少元帅也不稀罕。”
凌昭咬着牙问道:“你不是说,你只爱我一人吗?”
只爱他一人?
听到这句话我还有点恍惚。
我记得五百年前,我以为我和他是两情相悦,便穿着大红的喜袍,满心欢喜的去找他。
“凌昭,你和我结为道侣可好?”
他一愣,“如果我和你结为道侣,其他弟子只怕要说,我是凭借师姐你的本事,才坐上剑尊之位。”
我问道:“那你爱我吗?”
他低着头,没有答话。
我不满道:“大男人婆婆妈妈,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想我云想容,就大大方方的说,天地之间,四海八荒,我只爱你一人。”
只是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江鸢自杀的噩耗。
凌昭的脸也瞬间变得苍白。
之后便是长达五百年的折磨。
爱他?我原先是爱、是怨,现在只有恨、恶心。
我多瞧他一眼,便多一分恨意。
凌昭还在咬牙切齿的逼问我。
我想,也许是他怕我出尔反尔,破坏他和江鸢的好事吧。
可我现在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我摇了摇头,“不爱了。还望剑尊放心,我云想容向天发誓,和玄武元帅皆为道侣之后,永生永世不再踏入圣地半步,也绝不会对剑尊大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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