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春月?为什么又要拿走香囊,堂而皇之的挂在身上?
我想我还是要问问他,亲口听他说。
半晌,许承安端着盒糕点又来了。
我试探的问他香囊是哪来的?
他说是旁人送的。
我又问是谁送的,他说记不得了。
“不记得,还是不敢说?”
我头脑一热,全不想后果,直接质问了他。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道:“这和春月给王桓的一模一样。”
“你怀疑我?就因为那将死之人的一句话?”
他一把扯下腰间的香囊丢在我面前,眉宇间满是失落和愤怒。
“如果是我,那我又何故陪你查探?我又有什么理由杀春月?”
他说的没错,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脑子更乱了,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到现在也没找出真正的凶手。
当我抬起头时,许承安已经走了。
我捡起地上的香囊在鼻尖闻了闻,味道有些熟悉。
15
我又去大牢看了王桓,他醒了过来,但仍然虚弱。
牢头说,大夫来看过了,他现在怕只能吊着一口气。
回许府的路上,我遇见了张景。
对,他爹是推官,或许他能将王桓换个好些的地方看守。
张景说他爹没有这个权力,他说许承安家虽是商贾,但在府尹那却比他有话语权。
见我不开口他又道:“许承安喜欢你,你应该能看出来吧。若你愿意付出点什么,他一定会帮你的。”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流连,最后落在腕间的镯子上。
付出点什么?
我将袖子往下拉了拉,道:“所以你是他的说客?”
他耸耸肩,神色暧昧的看着我,“我只是想帮帮我的好兄弟。不然你以为你那夫君为何突然发病,为何到现在只吊着一口气?”
“我那兄弟向来不近女色,难得有能入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