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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放你的狗屁,照你这么说你那俩儿子也可以去当上门女婿,你还可以拿两份彩礼,那赔偿金全给我们才对。”
“我草你狗娘的,你儿子才当上门女婿,你全家都当上门女婿,我不管我们家就要多拿一份。
“我不同意。”
爸爸和婶婶两人争执不下,叔叔提议说那就找村里的族长让他决定怎么分吧。
村里的族长是个非常重男轻女的人,想一下便知道他肯定帮婶婶这边,叔叔这话虽是建议,实际上下了个圈套,间接逼着爸爸把那一份乖乖交了出来罢了。
因为村里的族长等于公司的大领导,他的决定任何人不能忤逆,否则会被扣上不孝的罪名,严重者会被逐出族谱。
像爸爸这种封建的农村人,一辈子最怕就是“无根可归。”
爸妈张口吃了个哑巴黄连,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来,便把气撒在我身上。
妈妈拿着竹鞭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腰上腿上背上:“都怪你这个赔钱货,害我们白白损失了一笔钱。”
我咬紧下唇,咽下了这份痛。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几倍的代价。
4
隔天,在去族长家的路上,我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奶奶回来了,她没死。
在我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爸妈和叔叔婶婶除了生气什么都没有,嘟囔着他们折腾大半天的赔偿金没了,倒不如真死了才好。
奶奶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六十三岁的男人回来。
男人叫陈华年,穿了一套西装,梳了个大背头,表面看起来笑嘻嘻的,眼里却全是老谋深算,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