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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 全集

秋梨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元秀姐说完,岩吞感叹,可怜呀,和我真像。元秀姐说:“是呀,都是可怜人,现在的日子钱还是钱,人却不是人了。我40多岁了,从我记事起到现在天天在打仗,那怕三年五年的太平日子我都没有过过。小兄弟你是哪里人,会不会打歌?”我说:“我是永康的,打歌么会一点点。”元秀姐说:“我给你们打一个歌作对子嘛,我的爱好就打歌了。”说完元秀姐就唱起来,歌词大概是:老街坝是个好地方,不是打炮就是架机枪,缅共走了,彭家来,彭家走了,杨家来,杨家走了老缅来,老缅跑了白家来,白家散了彭家再回来,彭家又走,老缅再来,老缅来了,老百姓跑了。元秀姐唱着唱着声音有点哽咽,她收拾着碗筷去洗了,没再唱了。第三天早上我们又去饭馆吃饭。小阿燕带着小狗在饭馆外的路上玩,还是穿着那...

主角:大牛李涛   更新:2024-11-26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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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 全集》,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元秀姐说完,岩吞感叹,可怜呀,和我真像。元秀姐说:“是呀,都是可怜人,现在的日子钱还是钱,人却不是人了。我40多岁了,从我记事起到现在天天在打仗,那怕三年五年的太平日子我都没有过过。小兄弟你是哪里人,会不会打歌?”我说:“我是永康的,打歌么会一点点。”元秀姐说:“我给你们打一个歌作对子嘛,我的爱好就打歌了。”说完元秀姐就唱起来,歌词大概是:老街坝是个好地方,不是打炮就是架机枪,缅共走了,彭家来,彭家走了,杨家来,杨家走了老缅来,老缅跑了白家来,白家散了彭家再回来,彭家又走,老缅再来,老缅来了,老百姓跑了。元秀姐唱着唱着声音有点哽咽,她收拾着碗筷去洗了,没再唱了。第三天早上我们又去饭馆吃饭。小阿燕带着小狗在饭馆外的路上玩,还是穿着那...

《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 全集》精彩片段


听元秀姐说完,岩吞感叹,可怜呀,和我真像。

元秀姐说:“是呀,都是可怜人,现在的日子钱还是钱,人却不是人了。我40多岁了,从我记事起到现在天天在打仗,那怕三年五年的太平日子我都没有过过。小兄弟你是哪里人,会不会打歌?”

我说:“我是永康的,打歌么会一点点。”

元秀姐说:“我给你们打一个歌作对子嘛,我的爱好就打歌了。”

说完元秀姐就唱起来,歌词大概是:老街坝是个好地方,不是打炮就是架机枪,缅共走了,彭家来,彭家走了,杨家来,杨家走了老缅来,老缅跑了白家来,白家散了彭家再回来,彭家又走,老缅再来,老缅来了,老百姓跑了。

元秀姐唱着唱着声音有点哽咽,她收拾着碗筷去洗了,没再唱了。

第三天早上我们又去饭馆吃饭。小阿燕带着小狗在饭馆外的路上玩,还是穿着那些衣服。

我们在等菜的时候,看到街上出来一伙人,男女都有,他们全部戴着脚铐,手铐。有几个当兵的押着他们在街上扫地。

小阿燕走到一个中年妇女旁边,跟着她一起扫地。

我问元秀姐,“阿燕跟着那个女人是谁?”

元秀姐说:“是她妈妈,就关在红岩街背后的房子里,他们每天都会出来劳动改造。”

第四天吃饭我们没有见到小阿燕。

吃好饭我们决定去对面山坡上逛逛,那里能望见对面的勐捧镇,我想带岩吞和哥昂去望望我生活的国家。

我们来到山坡上,山坡上有一大片竹林,昨天看到过的那伙犯人正砍完竹子,在空地上休息吃饭。

他们每个人面前放着一块芭蕉叶,米饭装在红色的塑料桶里,那几个当兵的从桶里舀出米饭放在芭蕉叶上给他们,他们用手抓着吃,只有饭没有菜。

我找了一下,看到小阿燕抱着狗坐在她妈妈旁边,和她妈妈一起抓着饭吃。她妈妈旁边燃着一点火,火上烤着几只青蛙和蚂蚱。

小阿燕吃一口饭又撕一点青蛙肉就这着饭吃。时不时喂给小狗一点,小狗也摇着尾巴,吧嗒着嘴吃下去,她和妈妈说着话,很开心的样子。

他们吃好饭,妈妈对小阿燕说:“你下去吧带着花花,明天如果不下雨我们还来这里干活,你又来找我。”小阿燕懂事的约着小狗走了。

我们三个大男人目睹了这一幕,许久彼此都没有说话。

岩吞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说:“走,下去买点东西。”

我们来到街上,红岩街本来就小。也没有大点的超市,只有几个小卖部。岩吞去小卖部买了几打甜牛奶,饼干,泡面,一大兜零食。

他拿着这些东西说:“走,我们去找找小阿燕送给她。”

我们在街子找了一圈没找到,不知道道她去哪里了。

岩吞说:“我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可怜一个人,送点东西给她还送不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明天我们去吃饭的时候带给她。”

第二天早上5点多,我们还在睡觉,就被炮弹爆炸的声音吵醒了。

什么情况,难不成老缅打到红岩了?

过了一会又听到第二颗炮弹爆炸的声音。接着,街上开始吵闹起来,哭声,喊声,脚步声。

我们也赶紧起床,到外面看什么情况。

这时街上同盟军的队伍已经在集结,老缅已经打到离红岩几公里的地方了。

那些犯人也被安排上了车拉走了。


我们商量好,等关卡换防的时候,他们警惕性放松时,我们就开干,干完就跑。

我们又找到放牛的大爷,向他打听关卡换防时间。

大爷告诉我们缅团大概7天左右换一次防,这次离他们换防大概还有三、四天。

我们就在山上等着,等到第四天还不见他们换防,我想是不是放牛大爷乱说的,我们上当了。

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他们换防。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再等两天,他们还不换防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那两天我们都有些累了,就有点松懈。

等到第7天早上,我在给他们准备吃的,老三还在睡觉。只有岩吞在用望远镜观察着。

忽然岩吞从对讲机里叫我们:“兄弟们,黑皮子来了。黑皮子”是我们给缅团起的代号。

“黑皮子”的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开了上来。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最佳伏击机会就这样从我们的指缝间溜走。

我的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但很快,这种绝望就被一种决绝所取代。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岩吞和哥昂,这两位常年打仗的战士,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他们毫不犹豫地说:“火箭筒上,炸车!”他们迅速扛起火箭筒,瞄准了“黑皮子”的车队。

随着几声巨响,火箭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黑皮子”的车瞬间被炸毁,火光冲天,碎片四溅。他们乱成一团,惊恐的叫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在这混乱之中,老三开始瞄准机会射击。老三是我们中的神枪手,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酷,手中的枪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快速地扣动扳机,每一枪都准确地命中目标,把没在车上的那几个敌人一一击倒。

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们从伏击点冲了出来,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子弹在空气中穿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报仇。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们逐渐占据了上风。“黑皮子”们一个个倒下。差不多了,我们准备撤退,我们叫老三,老三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他的大腿被打伤了,鲜血直流。

我问老三,你受伤了,疼不疼?

老三说,废话能不疼吗,你来试试,没伤到大动暂时死不了。

我赶紧拿出急救包先给他止血,简单包扎后,我们决定往老街跑,到老街给老三治腿,最重要的是缅团不敢去那边。就撤退逃跑。我们的皮卡车也被炸坏了,只能扶着老三来,顺着公路跑。

公路上有一辆车朝我们开来,我们赶紧拦住车,开车的是男人看到我们,以为是拦路要过路费的赶紧掏出钱。

岩吞对他说:“你的车被临时征用了,送我们到老街。”

男人看着我们慌张的开了车门。

副驾驶坐着一个女人,看样子他们是夫妻。

我们把老三扶上车,四个人挤着坐在后排。

让男人赶紧加足马力开车。

开了一会离狗勒巴山已经很远了,男人开始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说:“我家里还有两个娃娃呢,还有老母亲,你们不要杀我。”

他一哭女人也跟着哭起来。

我说:“大哥,别哭了,我们不会伤害你,我朋友受伤了,你先送他到老街,到了我会开钱给你,你不要哭了。”


林叔说他要和长清师傅叙叙旧,让老三我俩自己逛逛。

长清师傅对身旁的小和尚说:“带他们去后院看看,红十字会在后院还做了个人道主义项目。”

我和老三在两个小和尚的引领下来到后院,后院很开阔,有几栋建成住房样子的建筑。我们走到最大一栋建筑前,一楼门开着,里面空调开着,地上铺着很多凉席,有些人躺在凉子上看电视。

两个小和尚小声的和我们说,住在后院的都是艾滋病人,门口的柜子里有手套,口罩,消毒液,我们可以戴上再进去。

说完两个小和尚走了,我和老三探着头往里面望了望。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女人看到了我们,她便微笑着朝我们走来。

走到我们面前她用泰语说:“你们好我叫艾琳,你们是来寺庙的香客?”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

我和老三有些局促地点点头。

她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紧张,接着说道:“别害怕,与艾滋病正常接触是不会被传染的,可以进来看看。”

我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上手套和口罩,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里面的人们看到我们,有的微微点头示意,有的则继续专注地看着电视。

艾琳向我们介绍着这里的情况,她说她和红十字会,一直在努力为这些艾滋病人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和医疗照顾。

我看着那些躺在凉席上的病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也有怜悯。

老三则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从房间里出来,艾琳问我:“你不是泰国人?”

我说:“我叫阿涛我是中国人。”

艾琳说:“我们这里也有两个中国小伙子,他们现在在院子休息你要不要去打招呼?”我点点头,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我把口罩和手套收了起来。

外面院子很开阔,有休息的凉亭。我看到两个年轻小伙子坐在凉亭里休息。

我们走到他们身边,我用普通话话和他们问好。

其中一个小伙子看上去身体还好,看不出生病的样子,另一个就很虚弱,半闭着眼睛休息。

那身体不错的那个小伙子微笑着回应了我的问候。

他问我:“你也是中国人?”

我说:“是的,我叫阿涛老家云南的。”

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他告诉我说:“我叫阿明,他叫大力,我们都是成都的。你别看大力仙子很瘦弱,之前他可是健身教练,身体很壮实。”

听我们在闲聊,那个叫大力的虚弱小伙子,虽然半闭着眼睛,但也努力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坐在他们旁边,静静地陪着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想让他们感受到有人在关心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阿明突然感慨地说:“以前总觉得生活有很多不如意,现在才知道,能健康地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想开点一个人一个活法,现在就好好养身体。”

阿明接着说:“我们来这里快一年了,这一年没有亲人、朋友和我们联系过,当然我们也不想去打扰别人。”

我问阿明:“你们还想回去吗?”

听我这样说大力也睁开了眼睛,他眼睛看着远方,有气无力的说:“还回得去吗?”

阿明叹了口气,指着在寺庙半坡上的一座塔说:“那里也许就是我们最终的家。”

“悔不当初不又有什么办法,只能怪自己这叫自作自受。我们现在这样,就算回去周围的人谁敢和我们在一起,父母家人也跟着受罪。当时知道我和大力都患病了,想着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了此残生,在网上知道这个地方我们就一起来了。不会回去了,也回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样安慰他们,这时艾琳说带我们去大力指的那座塔看看。

和大力和阿明告别时我拿出一些钱给他们,我说:“他乡遇故人,没什么好留念的,这点钱你们留着想吃什么买一点。”他们一再推辞最后我还是把钱放下,大步往前走了。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我唯有祝福他们少受一点病痛折磨。

来到半坡上那座塔,里面有一尊释迦摩尼塑像,塔里密密麻麻堆满了骨灰盒。

艾琳告诉我们:“这里的病人,基本都是发病中晚期来到寺庙,没有家人朋友会关心他们死活,他们去世后都会被火化放在塔里,我们这样做是对逝者最后的尊重,让他们不至于尸体腐烂没人管。”

我很好奇一个英国女人怎么会想到来到这里做慈善,我问艾琳:“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艾琳轻轻一笑,回答道:“因为每个人都值得被关爱,不是吗?”

艾琳接着说:“在英国时我和我老公一起打拼有自己的公司,事业做得很好。只到有一次我发生了很严重的车祸,当我被送到医院时,我身体动弹不了也说不了话,但我的意识却无比清醒。似乎我的灵魂已经到了天上,隐约中感觉有人要将我推入黑暗,我清楚一旦我被推入黑暗我就会死亡。我拼命的挣扎,意识在呼喊,我一直行善做好事,为什么现在就让我去死?我想不通。”

“似乎有人听到我的呼喊,隐约中一个声音说:你做的每一件你认为的好事,都是有目的的。”

“我一下忽然明白,之前我给慈善组织捐款捐物,都是想着这样做了,能让我的事业、家人越来越好。换句话说我舍出的,我希望它以另外一种方式回馈我。”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掉进黑暗里了,我拼命用意识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求回报做好事。”

“那个声音似乎感知到了我的意识,它说:记住你说的。”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做完手术脱离了危险。”

“出院后,我把工作安排好,因为我是学医的,我的公司也是做医疗相关业务,所以我想在疾病健康方面真正给别人提供一些帮助。我联系了红十字会,最后和他们一起来到泰国,做这个人道主义项目。给这些病人提供一些关爱,让他们走得体面点。我来到这里,同红十字会的志愿者一起给他们提供尽可能的帮助。”

“这一次,我是发自内心不求回报的帮助他们,给他们提供免费医疗、食宿,以此来减轻他们的痛苦,送他们走完人生最后一程。为此我还专门学了泰语,方便和他们沟通。”

听艾琳说完,我和老三对她满是敬佩。

林叔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了,和艾琳道别,这一天的经历也算光怪陆离,心情也是复杂多样。

滚滚红尘,人生九相,大千世界,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


阿楞说:“没干什么,我看那个小姑娘身材挺好的,就多看了两眼,她见我看她,就喊叫。有什么稀奇的,不让人看就别穿那么少。”

我说:“你呀,活该被打。”

在矿山的时候,有一次遇上下雨,矿山上的那条山路,在十多天的雨水冲刷下,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彻底断路。

车辆无法通行,人也被困在了这里,外面的世界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彼岸。

我在这雨幕笼罩的矿山中,不幸染上了感冒。起初,只是轻微的发冷、发热,本以为吃些药便能扛过去,然而病情却愈发严重,高烧不退。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意识也逐渐模糊。林叔焦急地四处寻找司机送我下山医治,他甚至不惜出几倍的价钱,可没有一个司机愿意冒险。

他们深知,在这样的雨天,那条山路就是一条充满危险的死亡之路,路的另一边是悬崖峭壁,稍有不慎便会车毁人亡。

就在此时,阿楞站了出来。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默默地启动了车子,载着昏迷的我,踏上了那条充满未知的下山之路。

我整个人都烧昏迷了,完全不知道阿楞是如何在那艰险的山路上行驶的。

只感觉自己像是在一片混沌的梦境中漂浮,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寒冷。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医生告诉我,我得的不是一般的感冒,而是疟疾,俗称“打摆子”。如果再耽误一个晚上,人可能就没了。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感激和庆幸。感激阿楞,庆幸自己在生死边缘被他拉了回来。

我问他,你就不怕送我下山,路上出事了?

阿楞无所谓地说:“能出什么事,最坏不过车翻了一起死、你当时都昏迷了,再在山上等雨停,肯定会没命,我能眼睁睁看你去死,见死不救?”

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阿楞于我是救命之恩,我说:“兄弟我的命是你救的,往后你需要我也用命还。”

阿楞说:“那么严肃搞什么,还什么命,以后你等着我赚更多钱,到处带你吃喝玩乐,享受人生。”

少年的感情总是简单而纯粹,在矿山那几个月是我和阿楞最快乐的时光,也成了生死之交的朋友。

矿山工作结束后,我和林叔回到清迈。

阿楞还继续留在帕敢,矿山信号不好,我们联系得也少了,但友情一直在。

后来他不跑运输了,开始做玉石生意,这个没有运输危险,赚钱也多。

他和我提起过,等赚够了钱就开个小酒馆或者民宿,娶个漂亮老婆,过点安稳的小日子。

惠珍去世后,我心情一直很压抑,我尝试过好几次给阿楞打电话,想去找他散散心。可一直没打通,我以为他又上山了没信号,等看到我的信息,肯定会回我电话。

没想到,我等到的却是如此噩耗。

时间已经很晚了,林叔已经睡下了,我不想打扰他,就没告诉他。

我给老三打电话:“出来喝酒?”

老三说:“好的,等着我来接你。”

我们找了家安静的小酒馆,喝起了酒。

我问老三:“怎样才能报仇?”

老三喝了口酒说:“报什么仇,你这一天天的太感情用事了。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仇要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其他的都是扯蛋。”

我说:“这个仇一定要报。”于是我给老三讲了我和阿楞的故事。


老三是性情中人,嫉恶如仇,善恶分明,他一拍桌子:“我操他×,这个仇我和你一起报。报仇简单,搞情报,买家伙,开干。”

我望着老三:“就这些?”

老三骂骂咧咧地说:“要多复杂,报仇就这样,哪天去你和我说一声我安排好我的事情。”

我说:“好,你等我消息。”

第二天,林叔吃完早点我才告诉他,阿楞被人杀害了。

林叔说:“帕敢矿山那个小伙子?”

我把收到的消息告诉了林叔。

我跪下给林叔磕了个头。

我问他,如果今后我做错了事情你会怪我吗?

林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17岁就跟着我出来,这么多年和我走南闯北,我教你巡山看矿,我知你父亲走得早,便帮你当儿子言传身教,给你树立坦荡,踏实,正气的榜样。这几年下来我知道,没看错人,你配当我的徒弟。

但凡今后你闯了祸,能帮你担多少绝不推脱,担不了的哪怕你被枪毙,我活着一天,逢年过节汤饭都要给你献一碗。”

他说完我眼睛湿润了。

我告诉他:“我想先回去一趟。”

林叔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说:“明天。”

林叔说:“你收拾收拾,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

二大妈知道我要离开,让人去买了米粉,第二天亲自下厨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牛肉米粉早点。

吃了早点,林叔把我叫到房里,拿给我2万人民币现金,他说:“阿涛,我特意换了点现金给你,省得路上麻烦,回去后有任何需要给我打电话。”

临别前我又给林叔和二大妈磕了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在东南亚地区因为信奉佛教的关系,对别人表示感谢的最高礼仪很多时候就是磕头。

二大妈拉着我的手说:“去吧孩子,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很多事情只有年轻时的一腔热血才能不问结果,勇敢无畏。”

告别了他们我离开了清迈,我要先回家一趟去看看我的母亲。

我没有告诉母亲我要回家,母亲见到我一脸的惊讶和开心。

我和母亲说:“妈,你去找人来,家里的房子重新盖。”

母亲喜出望外,这个破旧的房子伴随了母亲太久太久,而能盖一所新房子是母亲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这几年跟着林叔,爬山进箐,勘测绘图,在矿山上打拼,林叔待我不薄,分红奖金从不克扣半分,我攒了一点小钱。

我把盖房子的钱拿给母亲,母亲高兴得像个孩子,忙前忙后的张罗着盖房子的事情。

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给岩吞打了电话。

岩吞是我初到南掸邦林叔家,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帮他挡过枪。

本来只想着,等我过去少不了要麻烦他,当他知道我要为阿楞报仇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要陪我一起去。

他说,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次还你,再带上我兄弟,人多力量大,我们快去快回。

我很感激,在成人的世界里依然有这样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我这辈子值了。

我们几个合计好,老三从湄公河坐船,从打洛口岸进来和我,我们俩再去木姐同岩吞和哥昂汇合。

先到木姐打听清楚,阿楞遇害的事情,找到杀害他的人,再做打算。

那几天我就在家里和母亲一起忙盖房子的事情,顺便等着老三过来。

可那天老三过关进来后,我打他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后来终于打通他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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