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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瑄盯着我,摇头:
“我们快一点换回来吧,你有你的路要走……”
妈勒个巴子的,居然用我曾经对他说的话怼我。
“那什么时候能换过来,我凭什么坐以待毙。”
我一步步朝他逼近,褚瑄退后了两步,挠头摸鼻子,假动作不断。
关键他用我的身体在摸呀,我的气势一下卸光了,顿时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那个老畜生要是什么时候过来,我怕我忍不住把他给撕了。”
我顺风顺水惯了,面对这样的变化,心里的戾气越发严重。
那个老变态!
我心里忍不住咒骂:
自己不行不知道去看男科,往精神小伙身上玩花样。
我身上刚才看到的伤痕仿佛在发热,刺痛感传到心脏。
褚瑄坐在沙发上,手指不自觉的叩桌子,“你真要掺和进来?”
我冷哼,“我们入警誓词是怎么说的!”
我抬头跟他对视,十年,我们之间隔了一张桌子,也隔离出一个身份。
我,是一个警察,但在我心里褚瑄也应该是。
他这些年忍辱负重,收集到了一部分罪证。
但一直没有要去举报,刚才为了我,捅了一部分出去。
那也只能给他下点绊子,没办法让他彻底绳之以法。
更何况,他们还有“保护伞”。
“另外,颜徊还藏了一些证据在孤儿院,我一直没有机会能取回来。”
褚瑄眼神晦涩。
我秒懂,那些曾经发生在颜徊身上的事,她记录下来了。
一个撑起整个孤儿院的女人,暗地里仍然在抗争的女人,怎么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颜徊是不是不是自杀?”我深吸一口气。
褚瑄没否认。
当年颜徊自焚最后草草了事,真相是什么至今无人知晓。
可作为她亲近的人,褚瑄知道她不是容易妥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