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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林婉婉侯门后续+完结

侯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晏贵妃的回答滴水不漏:“我与兄长自幼面貌相似,他既肖似兄长,自然也与我有几分神似。”晏平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别过脸去,别扭道:“父亲不嫌弃我吗?”听到这样的话,比晏弘成反应更大的是晏贵妃。晏贵妃红着的双眼不肯从晏平脸上移走,即使上面刺了一个丑陋的“盗”字,她的声音微哑:“没有人会嫌弃你,这些年你一定受了许多委屈吧?”“你是叫平儿?今后你便是侯府世子,没有人再敢轻看你。”林婉婉见晏弘成这般反应,却犹如被雷劈一般。她不明白,嫡子与庶子的区别有那么大吗?晏麟和晏平,明眼人一看便知该选谁。更何况是最会权衡利弊的勋贵之家,就这样轻易放弃了栽培了十几年的继承人?晏麟的身形亦摇摇欲坠,声音晦涩:“母亲,难道……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晏麟仔细打...

主角:林婉婉侯门   更新:2024-11-28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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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子被外室调包后,我笑了林婉婉侯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晏贵妃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与兄长自幼面貌相似,他既肖似兄长,自然也与我有几分神似。”
晏平似乎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别过脸去,别扭道:
“父亲不嫌弃我吗?”
听到这样的话,比晏弘成反应更大的是晏贵妃。
晏贵妃红着的双眼不肯从晏平脸上移走,即使上面刺了一个丑陋的“盗”字,她的声音微哑:
“没有人会嫌弃你,这些年你一定受了许多委屈吧?”
“你是叫平儿?今后你便是侯府世子,没有人再敢轻看你。”
林婉婉见晏弘成这般反应,却犹如被雷劈一般。
她不明白,嫡子与庶子的区别有那么大吗?
晏麟和晏平,明眼人一看便知该选谁。
更何况是最会权衡利弊的勋贵之家,就这样轻易放弃了栽培了十几年的继承人?
晏麟的身形亦摇摇欲坠,声音晦涩:
“母亲,难道……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晏麟仔细打量晏平,神情恍惚道:
“他和母亲分明也不像啊。”
方才还将晏麟视若亲子的晏贵妃,此刻眼神恨不得将他杀之后快。
晏贵妃当即请求圣人:
“林婉婉、晏麟二人欺上瞒下,导致侯门嫡长子流落在外,饱受折磨,还请官家为臣妾和兄嫂做主呀。”
圣人面露疑惑:
“仅凭相貌与两个接生婆的证言,便能草率地确定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吗?”
晏贵妃梨花带雨道:
“血脉相连,我见平儿的第一面,便知这是我素未谋面的亲侄子。”
圣人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晏贵妃,直到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问道:
“官家为何如此这般看着臣妾?”
圣人意味深长道:
“朕只是觉得血脉相连,的确是极为奇妙的事。”
“爱妃欲如何处置这二人呢?”
晏贵妃看向林婉婉的眼神充斥着恨意:
“林婉婉一介贱民,胆大包天,偷换侯府血脉,酿下如此悲剧,便是凌迟也不为过。”
“晏麟偷占了真正侯府世子十余年人生,罪大恶极,亦是该死!”
这位贵妃娘娘似乎已全然忘却,她进门时还曾将晏麟视为己出,如今的态度却判若两人。
我开口为晏麟辩护:
“麟儿从不知情,亦是被命运摆弄的苦命人,他何其无辜?”
“再如何,他也是侯爷所出,是侯府公子。”
晏麟以感激的目光投向我,然后他向圣人拱手道:
“关于身世,臣确实一无所知,直至今日才如梦初醒。”
“但无论如何,臣承圣上的恩泽,谨听圣裁。”
圣人轻笑一声:
“不愧是朕钦点的探花郎。”
他扫视一周,沉声道:
“都愣在此处做甚?一会可要误了册封礼的吉时了。”
10
他深知,这一次,真的是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晏贵妃更是如坠冰窖,她浑身颤抖,美丽的脸庞扭曲得几乎变形。
她瞪视着圣人,眼中既有愤怒,又有不甘,更有深深的绝望。
她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凄厉而绝望,回荡在厅堂之中,让人心神俱裂。
“哈哈哈哈……官家,你好狠的心!我也曾以为你能懂我、怜我。”
“可如今看来,你与这世间所有男子一样,冷酷无情,只知权衡利弊!”
圣人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便被决绝所取代。
他留下一道命我和晏弘成和离的口谕,转头带晏解花离开。
侍卫当即上来押解晏弘成,晏弘成冲我求救:
“宁儿,你向官家说说好话吧,我们好歹也是二十年的夫妻了。”
“你怎忍心……”
我示意侍卫将他嘴堵上后,周围瞬间清净了不少。
此处只余晏平晏麟,我抬脚往外走。
晏麟声音涩哑:“母亲……你要去哪?”
我没回答,最后看了一眼这四四方方的侯府。
侯府中庆祝的内饰还未撤下,为了省亲新修葺的院子处处透着朱门高户的奢靡。
可过了今日,昔日无限风光的安平侯府便是墙倒猢狲散。
我回了娘家,昔日京中三品官的府邸,虽不及侯府奢靡,却也是几进几出的大院子。
可此时,已经空无一人,门前台阶青苔遍布。
院落幽深,脚踏树枝的声音亦能回响,空落落的院子里似乎还能听见孩童时候的欢笑声。
我再次踏出这个院子时,已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
我去了闹市,这里已经围满了人,都等着看这批犯人被行刑。
“听说其中还有昔日的安平侯呢,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罪。”
“怎么可能,谁不知安平侯的妹妹宠冠六宫?”
我站在人群中,目光穿过层层人头,落在了那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的晏弘成身上。
他低垂着头,发丝凌乱,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晏弘成的眼神偶尔抬起,扫过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最终又无力地垂下。
“什么宠冠六宫,晏氏如今就是个浣衣婢,听说从前在宫中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人人都能踩她一脚。”
“嗐,我看这安平侯府倒得好,你可知昔日平康坊的那个泼皮无赖晏平,竟是侯府私生子,被认回后行事愈发放肆,又进了大牢。”
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刽子手高高举起大刀,寒光一闪,紧接着是沉闷的刀落声,以及人群中的惊呼与叹息。
晏弘成的头颅应声而落,鲜血四溅,染红了刑台。
人们看够了热闹也渐渐散去。
昔日,我亲眼看着我的女儿被扼杀在襁褓之中。
今日,我也亲眼目睹晏弘成人头落地。
也算一报还一报。
出了闹市,晏麟在一条偏僻的街前等我。
他消瘦了很多,明明仍然是个十八岁的小郎君,却丝毫看不出昔日风采。
“官家已任命我去岭南任知府,也算是有心提拔了,这些年还得多谢母亲养育之恩。”
知府虽比同期进士的官阶都高一些,可岭南是何等偏僻蛮夷之地。
若非这些事,他也本可无灾无难到公卿。
可终究是命运弄人。
“这是母亲要的马车,可要儿子再护送您一程?”
“不必了,岭南多瘴气疟疾,这是我为你求的健体药,也不知道灵不灵。”
晏麟接过我手中的药,眼中闪过一抹水光。
他还欲说什么时,我已上了马车。
“麟儿,就此别后,山高水远,世事无常,但母亲一直以你为傲。”
“你入了仕途,且记住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莫成为你父亲那般的人。”
见他点头,我也欣慰地放下轿帘。
11
马车往城郊驶去,停下时,轿帘外站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曲响的身上有带着泥土的清新青草味,显然,他已等了很久。
“你来了。”
“是,我来了。”
一时间,相顾无言,似是要望穿彼此缺席的二十载岁月。
二十年前,我和曲响也是如此站在此地。
那时,性子刚直的父亲在朝堂之上不断被老安平侯打压。
最终,父亲打算借联姻来缓和关系。
老安平侯自诩自己占尽上风,加之他的独子晏弘成有风流浪荡之名,家世相仿的贵女并不看得上,安平侯府因此竟也欣然同意这桩婚事。
可那时,我与曲响已经两情相悦,于是我们商量好私奔。
我们筹谋已久,可真正出京时,我却反悔了。
我说,我不能走,我不赴这个火炕,便总有人要替我赴。
晏弘成不喜欢我,可我总归是侯府的少夫人,我想着不过是相夫教子,平淡一生。
我亦是这般做的,晏弘成的那些外室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若真要将人抬进来也无妨,只是老侯爷和晏贵妃不许他纳妾。
在公婆的催促下,我也很快怀上一个孩子。
那时,我常常抚摸着显怀的小腹,一遍一遍给自己催眠,让自己忘掉曲响。
我怀胎七月时,我父亲因为朝中的革新派说话,惹了先帝震怒,获罪入狱。
后来我才知道是晏弘成在其中引导,而父亲因为两家的姻亲关系而轻信了。
那时,我一夜一夜流尽了眼泪,而晏弘成每日夜宿花楼。
我生产时,晏弘成却格外体贴的守在产房外。
我以为他是初为人父,格外紧张。
直到他秘密抱了个男婴进来。
他看着我诞下的女婴长呼一口气:
“还好是个女孩,掐死也不会心疼。”
那时我才知晓,就连我的怀孕都是一场精心的谋划。
因为那时,即将入宫的晏大小姐,已经有了身孕。
晏弘成换完孩子走后,林婉婉买通的接生婆鬼鬼祟祟用晏麟换走晏平。
我花了一大笔钱,让所有人闭嘴。
眼前,曲响修长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船已经来了。”
岸边,清风吹散凌凌水波,已是沉舟侧畔千帆过。

“官家,臣妇要状告安平侯伙同贵妃晏氏害死了我的女儿。”
犹如一头潜伏多年的巨兽即将出笼,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
晏贵妃意识到我要说什么,扭头骂晏弘成:
“你这窝囊废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晏弘成不顾仪态想扑上来阻止我,却被圣人身边的侍卫拦住。
犹如置身事外的我陷入回忆,平静地叙述当年事。
一旁的晏平,眼中对亲生母亲的孺慕在随着我的叙述,一点点淡去。
我话音刚落,圣人便问晏贵妃:
“晏解花,你还有何话说?可要朕将搜罗的证据尽数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
见事态不可挽回,晏贵妃歇斯底里道:
“是,晏平是我的孩子,那又如何?”
“可那终究是我遇到官家之前的事了,官家为何还要抓住二十年前的事不放?”
“难道您这些年来,对臣妾的疼惜都是假的吗?”
圣人面露沉痛:
“你也知朕疼惜你,难道在你心里,帝王便没有心吗?”
“这些年来,你还借安平侯府与那人有书信往来,是把朕当傻子糊弄?”
晏贵妃愣在原地,喃喃自语:
“你连此事也知晓了,那后来他与我断了书信……你对他做了什么?”
圣人没有开口,晏贵妃却已经得知了答案。
她索性破罐破摔道:
“若非当年一道圣旨逼我入宫,我早嫁给有情郎了。”
晏贵妃甚至看向我,口无遮拦:
“若非当年那道圣旨硬逼我入宫,我早已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赵宁,今日之事,定是你与官家早已串通好的,你同样嫁给了一个你不爱的人,为何不能理解我的苦衷?”
圣人的脸已然黑了,连晏弘成都没想到晏贵妃这般口无遮拦,急得想冲上去堵住晏贵妃的嘴。
可被宠坏了的晏贵妃全然不觉,她心灰意冷道:
“官家杀了柳郎,我也不想活了。眼见是二十年荣宠不衰,其中心酸何人知晓,倒不如嫁与匹夫草草一生。”
圣人气急,当即发令道:
“你既然觉得朕对你的宠爱是折辱,那你这贵妃便不必再做,晏氏贬为庶人,去浣衣局伺候。”
“晏弘成,你也不必考虑谁来承爵了,你在襁褓之中杀害亲女,罪大恶极,褫夺爵位,按杀人罪处置。”
晏弘成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圣人,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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