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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小说结局

慕芯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

主角:安京溪傅景霄   更新:2024-11-28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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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京溪傅景霄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慕芯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

《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安京溪的身体瞬间腾空了,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一瞬间,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

当她看到浴室的镜面里,展现出成双成对的人影时,她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暧昧。

他将她抵在墙上,男人霸气的气息,强势地窜入她的耳根,撩得她的小耳朵红彤彤的。

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将她摁在墙上吻。

除了登记那一天,这才是见第二次面,他就这样摁了她两次。

她的眼睛无处安放,无论她看哪儿,都能感觉到他野狼一样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他咬着她的耳朵,令她全身都在像蚂蚁爬来爬去似的燥热。

刺耳的铃声从她的工裤兜里响起来,很及时的给她降了温。

她赶忙伸手去摸时,哪知道慌乱之中,还摸到了他的大腿。

他肌肉紧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缩回了手。

还是他沉着冷静地掏出手机给她,只是,他的指腹隔着工装裤时,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热度。

她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抢过手机去看,是秦梅打来的。

秦梅是车行的员工,白天负责买菜煮饭阿姨秦梅,晚上也帮她带女儿。

“傅爷,我得接电话。”

根据以往惯例,秦梅一般在深夜打来,都是孩子生病了。

傅景霄自然是不悦的,调情的气氛好好的,就这样被打断了。

当然,她紧张着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他就更不爽了。

安京溪顾不上他的情绪,立即接了电话。

“小溪,你忙完了吗?小贝发烧了,我刚才给她量温度,已经39.5度了,我现在抱她到医院......”

“秦姨,我马上回来。”

女儿大过天,安京溪挂了电话后,直接往外走。

“傅爷,今晚抱歉!我们下次再约!”

她直接把刚刚还陷入激情中的男人晾晒在一旁,风风火火地走了。

傅景霄胸腔有怒火,“站住!”

“我答应了会和你睡觉,就不会反悔,但现在我女儿生病,我必须过去。”安京溪拧着英气的眉毛,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傅景霄也没指望她会留下,“你把车开去,再试试性能如何,如果给我知道,你们修车行师傅技术不行,我一锅端了你们。”

他火气大,说话也难听。

“这是我亲自修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别人可以看不上安京溪的长相,但一定不可以贬低她的修车技术。

她在津海市的修车技术,老师傅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有老板出百万年薪想挖走她,她却死守着安氏车行不放。

她在怼完他,转念一想,她从津海湾一号离开,这个点也不好打车。

莫非他是想让她以试车的名义,把车开走,这样去医院更快一些吗?

其实,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冷酷无情嘛。

只是他的心眼也太多了,换个人还不一定懂他的意思。

“好的,傅爷,我再试试。”她马上换了态度,拿了车钥匙,飞身跑掉。

傅景霄看着她开走迈巴赫时,好像是在开赛车的速度,她这是有多着急!

深夜车辆很少,安京溪比平时节约了一半的时间,她到了医院时,安小贝正在输液。

“小溪,医生查了血,说是病毒感染,可能是孩子刚上幼儿园,还不习惯集体生活,有一个小朋友生病,就会感染一大片。”秦梅安慰着她,“你也别担心,再大一点就会好了。”

“谢谢你,秦姨,你先回家休息,我来照顾小贝就是。”安京溪点头。

秦梅走后,安京溪将安小贝抱在怀里,看着药水一点一滴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心也跟着揪紧。

孩子要一连输三天的液,都是安京溪带着她过来。

第三天时,她在医院碰到了傅泽烨。

他喝了酒,胃疼得厉害,来医院输液。

他见到安京溪正在照顾安小贝时,马上说道:“还没有想好吗?都开学好几天了,你真不让她读幼儿园?”

“你胃疼还能说话?哪儿需要输液?简直就是浪费医疗资源。”安京溪讽刺道。

傅泽烨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我们傅家有钱,那又怎么样?你当我的情人,要什么有什么......啊......疼......护士,快过来!”

他还没有说完时,安京溪突然移了一下椅子,椅子“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肘,直接把他的输液针撞歪了,他疼得嗷嗷直叫唤。

“我女儿已经读幼儿园了。”安京溪说完后,抱着吊完针的安小贝走了。

他别想利用孩子威胁她,只是,她惹上了傅景霄,他似乎更可怕一些。

傅泽烨愣在当场,然后满脸不相信,怎么可能?

那个半死不活的修车行,哪有能力让安小贝落户津海市?

当安京溪抱着安小贝离开大厅后,傅景霄过来医院取药,他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今晚有应酬,他喝了酒后,全身过敏,痒得难受时,正好经过医院,就进来了。

“千年铁树要开花?你看中那个女人了?”穿着白大褂的姜高朗是他高中同学。

傅景霄收回了视线,夺过他手中的药膏,“医生这么八卦,会失去病人的信任的。”

“我见她穿着工装,在上班时间还自己带孩子来看病,孩子的爸爸真是形同摆设,到处都是丧偶式育儿!”姜高朗感叹完,又向他眨了眼睛,“莫非你就是......”

“你药可以乱给病人开,话不能乱说。”傅景霄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傅景霄在生理上,不是安小贝的爸爸,但在法律上,他就是安小贝的爸爸!

安京溪要和他婚后划清界限,她女儿才不需要他这个爸爸吧!

傅景霄是在第二天在高尔夫球场时,再次见到了安京溪。

她本来是打电话给唐魏,问车子还去哪儿。

唐魏不敢作主,请示了傅景霄的意思。

他让她开到高尔夫球场来,安京溪一身深蓝色的工装出现,和他们格格不入。

傅景霄向她招了招手,她来到了他的身边,恭恭敬敬的唤他:“傅爷......”

今天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们一起来玩,傅泽烨也来了。

他见安京溪居然认识傅景霄,不由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

男人的劣根性还有可笑的占有欲,他不想放过她。

“京溪,过来!”

安京溪心想,今天还真是冤家路窄,渣渣前任和使坏的现任都在玩!

当然,他们都是傅家人,津海市是傅家的天下,他们爱在哪儿玩就在哪儿玩。

傅景霄看了一眼她,她老公就在面前,她还敢和前任卿卿我我?




津海市。

夏天的午后,风雨笼罩,台风来临时,这座海滨城市仿佛是末日大片般天昏地暗。

雨水打湿了安京溪的头发,她收了伞后,快步走进咖啡厅里。

她顾不得撩开额间的碎发,走到了六号桌前,看到一个没有刮胡子的肤色稍黑的男人。

他的头发凌乱,耷拉在额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疲惫的睡去。

即使沉睡,他也给人一种霸气的威严感。

“你快醒醒,那边要关门下班了,我们马上过去。”安京溪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锦霄忙了一个通宵没有闭过眼,刚才和客户谈完后,他见大雨来临,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走。

哪知道他还在梦里,就被人叫醒,他不悦的蹙眉,映入眼帘是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眼神却是很焦急。

“你说去哪里?”

“民政局。”

她说完就往外走,走了几步见男人一动没动。

她回头,“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说好了,你现在是不愿意吗?”

傅锦霄站起身,看着外面风起云涌,暴雨倾盆而下,“这么急?”

“我女儿幼儿园报名截止到明天,她出生后还没有入户,上不了学。”安京溪声音很小,外边台风的声音,都盖过她的了。

傅锦霄伸手拉了拉耳朵,他有没有听错?

这个陌生的女人,认错了结婚对象,她不仅是要和他结婚,还要让他喜当爹。

他这是娶一送一?如此好买卖?

今天是什么样的好日子,他还会双喜临门?

“她没有跟你上户口?”

“我不是本地人。”

安京溪眼神有些哀伤,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回她的户籍所在地的话,她担心孩子被流言蜚语所伤。

傅锦霄锋锐的眼神,扫过她清丽的小脸,她被雨水打湿后,咖啡厅的空调一吹,她冷得瑟瑟发抖,让人我见犹怜。

还是现在的骗子花样翻新了?

骗子太多,傻子都不够用了。

安京溪被他看得窘迫不安,立即又给他吃定心丸,“你放心,婚后我们互不干涉,我有工作,养大女儿也不会找你出一分钱的,另外,我也会尊重你的性取向。”

傅锦霄明白了,她原来是找了个gay,这段婚姻各取所需。

“你觉得我是哪一种?”他突然觉得有点意思。

安京溪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睁大,这个男人刚才睡着时,气场都不一般,现在醒来后,更是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

他当然是......进攻的强势的一方。

安京溪说不出口,脸却红了。

她来之前,在电话里也没有问对方这些情况。

何况,这是他的隐私。

她的表情取悦到了傅锦霄,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害羞,莫不是生了个假女儿?

被人看穿心思的安京溪转过头,清冷的语声夹杂着几分恼意,“你究竟去不去?”

“不去。”男人说完,拿了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装,往外走去。

安京溪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越走越远,明白这是被他耍了!

她现在怎么办?

难道还要强拉着他去民政局登记不成?

安京溪走到门口,拿了自己那把黑伞,在撑开时,伞上的雨水全部溅在了男人的身上。

四目相对。

傅景霄黑眸微眯,她这算是报复他?

安京溪抿了抿唇,谁叫他戏弄她!

她在感知到有危险时,立马大步跑了。

司机唐魏撑了一把大黑伞,遮在他头顶,“傅爷,要抓安小姐回来吗?”

“安小姐?”傅景霄挑眉,“你认识?”

“您大侄子的前未婚妻安京溪。”

唐魏之前见过她一次,她乖巧的站在一旁,文静而美丽,现在竟然敢找个陌生人结婚。

傅景霄唇角捋过一抹玩味儿的笑,接过唐魏手中的大伞,“去拿我户口本来民政局。”

他改变主意了。

因为这个游戏,变得好玩了!

唐魏在他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傅爷,这会乱套的!”

“越乱越好。”傅景霄的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咖啡厅离民政局很近,步行不到一公里的路。

安京溪撑着伞,看着民政局的门口,她的内心是失落的。

而肆掠的台风,还把她的小伞给吹翻了。

冰冷的雨水无情的打在了她的脸上,她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只想给女儿一个上幼儿园的机会,都办不到。

台风雨是不是也在嘲笑她的无能?

就在她想把吹翻的小伞弄好时,看到了距离她三米开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撑着雨伞,在风雨之中巍然不动。

那是一种任凭风雨飘摇,他却顶天立天屹立如山的强大感觉。

当黑伞微微后扬,安京溪看清了是他后,她的手一松,小伞也被风吹跑了。

她这样光秃秃的站在雨中,狼狈不堪的形象和翩翩风雅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个小可怜!

不过,傅景霄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他往民政局大门走去,清冷的声音在风雨里飘向了安京溪,“还不进来?”

安京溪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

他愿意和她结婚了?

她不知道他怎么又同意了,但这个机会,她不想失去。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不由赞叹道:“二位真是情比金坚,冒着台风雨天来登记呀!以后的每一个结婚纪念日,都是令人难忘的。”

安京溪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唐魏带了水果和喜糖,发给工作了工作人员。

“大家辛苦了!”傅景霄敷衍里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安京溪拿着红本本后,暗中松了一口气。

她希望暴风雨过后,是彩虹。

两人走到了门外,她仰望着他,神情感激:“谢谢你!”

傅景霄垂眸看她,暴风雨让人意兴阑珊,从今往后乱成一团的狗血剧情,倒是令人期待。

“等等!”安京溪见他要走,又叫住了他,“我想给女儿上户口,再麻烦你一会儿。”

把他大侄子女儿的户口,上在他的户口簿上?

“唐魏,你去办。”傅景霄撑着伞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过,他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眉眼冷厉,暗示唐魏别多嘴。

唐魏开车,带安京溪过去,很快就办好了。

她将户口簿上女儿那页放在胸口,小姑娘终于可以上学了。

她手机响起来,她看着这个号码很熟悉,她接通后正要说谢谢,那边的男人已经在气冲冲的质问她了。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我在咖啡厅等你一下午了,你怎么没出现?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她赶忙拿着结婚证来看,这上面男人的名字是傅景霄。

当初媒婆介绍和她协议结婚的男人,好像是姓陈。

安京溪认错人了!

可是,傅景霄为什么不说?

她曾听前男友提起过,他有一个一手遮天的小叔,就叫傅景霄。

安京溪的脑子一片空白,手上的结婚证和户口簿一起掉在了地上。




雨天的黑夜,像是一头巨大的怪兽,随时要将她吞没。

安京溪在车里慌乱地系着纽扣,没有思考的时间,赶忙开着车就走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大了起来。

她在等红灯时,趴在了方向盘上哭了。

傅景霄承认了他就是傅泽烨的小叔,她就更惊恐了。

哥哥去服刑前,一再叮嘱她,不准再和傅家的任何人有牵扯。

都说长兄如父,她对他既敬重,也是愧疚的。

如今,她和傅景霄拿了结婚证,他还要得到她的身体,她怎么能不怕?

可是,为了女儿安小贝,她又觉得是值得的。

她的手机这时响起来,是开酒吧的大学同学胡文轩打来的。

“京溪,你姐喝醉了,你快来接她。”

她抹去眼泪,语声尽量平静:“文轩,谢谢你,我现在就过去。”

安京溪到了酒吧后,安霏凡趴在桌上。

胡文轩小声说道:“你姐今天情绪不好,喝酒时又哭又笑,你带她回去后,哄着她点。”

“好。”安京溪点头,两人一起扶着安霏凡上了车。

她和胡文轩道别后,就开车离开。

安霏凡躺在了车后座里,安京溪看了一眼,“姐,今晚想住在哪儿?”

由于安霏凡的生活作息不规律,她在电视台附近租了房子,偶尔也会去修车行楼上住。

“小贝......”

安霏凡醉得不轻,她没说去哪儿,但却念着孩子的名字。

安京溪知道,她想孩子了。

她将车开回了安氏修车行,张伟彦也已经将两部车拖回了修车行,他和安京溪一起扶着安霏凡回楼上。

“小溪,你送回去的客户没有为难你吧?”张伟彦打理车行多年,他知道有钱人不太好相处。

一提起了傅景霄后,安京溪的脑仁都疼了,但她不想车行的人担心她。

她用一种轻松的口吻笑道,“他没有为难我,彦哥,你早点休息,明天车行会很忙。”

张伟彦走了之后,安霏凡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孩子的房间,睡在了孩子的身边。

“小贝,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有在喝醉了时,才会卸下坚强的面具,对孩子露出愧疚之心。

安京溪站在门口,看着姐姐只有在无人知道的黑夜里,才会展现母爱之心,她看着这一幕,眼睛也湿润了。

哥哥为了安京溪打架入狱之后,姐姐就承担起了养这个家的责任。

电视台的广告部虽然提成很高,但遇到的牛鬼蛇神也很多,她有一次为了拿到大单,陪客户喝醉了,醒来后失了身。

客户给她留下了十万的现金在床头,她既愤怒也伤心,还要为哥哥的官司奔波,后来才发现怀孕了。

生孩子之前,她抑郁症很严重,差点跳楼了。

安京溪抱住了姐姐,求姐姐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她会帮姐姐养孩子。

姐姐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儿,安京溪在私人医院用自己的身份证办了出生证。

从此以后,安小贝就是她的女儿。

安京溪认为,所有痛苦的源头,都是她,她会承担起抚养安小贝的责任。

翌日清晨,风雨已停,天空一片湛蓝,阳光照在了大地上,路面干净而整洁。

安京溪送了孩子去幼儿园后,回到车行,赶紧对要维修的车辆分类,又对要采购的零件下单。

她换了工作服,然后给那辆迈巴赫修车尾的灯和保险杠,还要重新补漆。

快到中午时,安霏凡下楼来找她。

安霏凡身姿高挑,她穿着香奈儿的夏裙,手上点着一支细长的女式烟,她喷了个烟圈,烟雾缭绕在她微卷的长发。

“小贝呢?”

“上学去了。”

安霏凡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她哪儿来的能耐,让安小贝上户并读书?

安京溪脱下手上的手套,示意她一起来办公室。

关上门后,安京溪才说道:“姐姐,我和一个男人协议结婚,他给小贝提供户口和读书的便利,我为他打掩护。”

安霏凡一听,拿着香烟的手都抖了,“京溪,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这么做?”

在他们家,哥哥疼爱着两个妹妹,姐姐又疼爱着最小的妹妹。

安京溪是他们都想疼爱的小妹妹。

“姐姐,我们各自生活、相安无事,你别担心。”她这个时候,更不敢说结婚对象是傅景霄。

安霏凡所有的优雅不复存在,她烦躁地将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你是为了小贝,才这么做,是不是?她才三岁,幼儿园晚读一年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着急牺牲自己?”

“姐姐,我没有牺牲自己,我只是对爱情很失望,嫁给谁都一样。”

安霏凡生气地转身,她握紧了双拳,知道妹妹最心疼安小贝,她却无能为力。

津海市的房价在全国排首位,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想要买房转户口过来,比登天还难。

安霏凡拼命赚的钱,全部补贴到了车行里,普通人想要在超一线大城市立足,真是不容易。

“协议结婚这种事情来获得户口,要去也是我去,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小溪,你不一样,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安霏凡说到后来,哽咽着说不下去。

安京溪伸手将她抱住,“姐姐,不许这么说自己,我有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和姐姐,还有最甜美可爱的小宝贝。”

“让我见一见他?”安霏凡见事已至此,她只好说道。

安京溪当然不想姐姐见傅景霄,“他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不用见他。”

台里打电话来,说有急事要安霏凡去处理,她没再说什么,匆匆忙忙的走了。

安京溪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如果傅景霄同意离婚,该有多好。

迈巴赫修好了之后,安京溪按照留在车行的电话打过去,是唐魏接的。

“唐先生,保险公司已经验过车了,修好的车要送去哪里?”

唐魏正在总裁办公室,向傅景霄报告了这事。

“安小姐,今晚十二点,送到津海湾一号傅爷家。”

“好。”安京溪心想,时间这么晚?

这个男人是不是不打算放过她?

她准点送到时,傅景霄也加完班,刚回到家。

她将车钥匙递给他:“傅爷,车子已经验收合格,后续还有问题,随时找我们。”

男人没有去接的意思,他打开门后,冷声讥笑:“我让你晚上十二点送车来,你真以为只是送车?”

安京溪没有猜错,他是让她乖乖地送上门来!

这个男人的心眼比莲藕眼子还多,她怎么玩得过他?送上门




陈康超摇头,“警方要保护当事人的权益,没有透露她是谁。”

安京溪有自己的办法去查,“陈律师,你见过我哥吗?他还好吗?”

“他还好,让你们两姐妹不要担心他。”陈康超喝了一口茶,“小溪,兴嘉这四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增加了指控罪名,你这边可有什么风声?”

“这件事情,你别告诉我哥,傅泽烨都订婚了,还让我当他的地下情人,我不同意,估计是他在搞鬼。”安京溪想不出还有谁在针对她哥哥。

“傅家人真是不想给你们一条活路。”陈康超也知道,普通人和有钱人怎么能斗?

随随便便一条罪名,就足以把普通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安京溪送走了陈康超后,她去柜子里找出一台电脑,这是她亲手配制的。

她连接电源,开了机后,在网上熟练地操作起来。

在当修车工之前,计算机专业出身的她,就是出了名的黑客。

她黑进了官方系统里,要调取诬陷她哥哥的女人的资料,小菜一碟。

徐桃,现在23岁,在酒吧上班,如果四年前安兴嘉对她进行骚扰罪名成立的话,她还没满18岁,岂不是罪加一等?

安京溪也下载了那一条作为证据的音频,都是徐桃在尖叫着别摸她别亲她的话,男人几乎没有说话,只有喘气的声音。

这是什么扯淡的证据?随便找个男人配音,都能诬陷安兴嘉吗?

安京溪找到了徐桃的住址之后,骑着电瓶车去找她。

徐桃住在酒吧附近的公寓楼里,安京溪敲门进去时,也把口袋里的手机开启了录音状态,并且同时上传云端。

“你是谁?”徐桃的额前挑染了一缕红发,她戒备性十足。

“我是安兴嘉的妹妹安京溪,我想问你,是谁让你诬陷我哥四年前骚扰你?你别急着否认,我已经查过你了,你在酒吧上班,经常物色男人对你下手,你拍好视频和音频对他们敲诈勒索,他们顾及脸面,都是私了,我将这些交给警方,你猜猜,你会判几年?”

面对安京溪的有备而来,徐桃所做的事情,都被揭开,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你先进来,我告诉你......”

安京溪一进门之时,就被人猛地敲晕。

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徐桃在惊声尖叫:“安京溪,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安京溪没有想到这次她是螳螂捕蝉,竟然还有黄雀在后。

当她醒来时,屋子里有很多人。

警察正在搜集证物,医生抬着浑身是血的徐桃往外走。

安京溪捂着疼到要爆炸的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有女警上前给她上了手铐。

“你涉嫌谋杀徐桃,现在要带你回去调查。”

“我没有......”

客厅有一面镜子,安京溪看到她脸上身上溅的都是血,她晕倒后,这里发生过一场激战。

下楼时,傅泽烨从外面冲了过来,“京溪,你怎样了?”

他不等她说话时,就在她耳边落下邪恶的气息:“只有我能救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安京溪望了过去,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对她的担心,他有的只是对生命的漠视和践踏。

他来看她是假,故意在她被抓时出现,让她求他是真。

他已经毁了她哥哥,现在又要毁了她。

他是她的初恋,她曾那么热烈而用心地爱过他呀!

原来,换来的却只有算计和毁灭吗?

安京溪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被带走了。

傅泽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既然她在高尔夫球场受到骚扰时,不向他求救,那么他倒要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他扯开一丝冷笑,还有,她哥如何摆脱是个骚扰犯的罪名呢?

安京溪哥哥敢打伤他,坐牢就是唯一的出路。

傅泽烨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至于他还肖想着安京溪,不过是自己的玩具,不能被别人抢去玩罢了。

还有,他在午夜梦回时,都是她娇俏的笑容,是她抱着他的脖子笑语嫣然的表白:“泽烨,我喜欢你呀!”

她就是个骗子!

她既然喜欢他,还分手得那么决绝。

她还想和他小叔在一起。

要知道,傅景霄是傅老爷子的第二任太太所生,她大着肚子逼婚,爷爷只能和奶奶离婚。

傅景霄在傅家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傅泽烨,他就是个来抢傅家家产的侵犯者。

傅泽烨怎么能让安京溪和他在一起?

安京溪被带到了刑警队。

她说了她是被打晕,手机里有录音,她的手机也拿去调查,结果只听到徐桃说的那句:“安京溪,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就没有后续了。

法医取了她脸上和身上的血液样本,都证明来自徐桃。

现场的凶器,是徐桃家的酒瓶,酒瓶上也有她的指纹。

“现场有第三人在,我是受害者,我没有杀人。”安京溪无论怎么辩驳,他们都不相信。

她双手掩面,所爱之人非良人,她就落到这步田地吗?

......

机场。

飞机落地时,津海市已经是霓虹闪烁万家灯火。

傅景霄从飞机上下来,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对身侧推着行李箱的唐魏道:“去接她过来。”

“是!”唐魏和他走到出口。

两部专车停在门口,傅景霄上了一部先走,唐魏开另一部去安氏修车行。

他去到之后,修车行已经不营业了,现任负责人张伟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还是联系不上小溪吗?”

“彦哥,小溪姐的手机关机。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一个穿着工装裤的年轻小伙子说道。

“给小霏打电话问过吗?”张伟彦慌张地点燃一支烟。

小伙子摇头:“小霏姐说她也不知道小溪姐去了哪儿。”

唐魏听了个大概,他正欲离开时,张伟彦看到了他:“唐先生,您要修车吗?”

“上次的迈巴赫有点小问题,安小姐不在,我下次再来。”唐魏微微颔首,说完就离开了。

他一上车,马上查了安京溪在哪儿。

他给傅景霄打了电话:“傅爷,安小姐被控杀人,抓去市刑警队了。”

“立即叫上律师过去。”傅景霄还没有回到津海湾一号,他叫司机掉头,“唐魏,把事情的经过发过来给我。”

还在审讯室的安京溪本来是头痛欲裂,她想着,这一次她估计再也出不去了。

哪知道警方说放她离开,只是后期还要配合他们的调查。

当她疑惑着走出来时,就看到了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

她在看到他时,瞬间就挪不动脚步,她以为这是一场梦。

但是,男人大步而来,他像是天神降临,让她的心底,升起了希望的光芒。




其实,无论她协议结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会再回到傅泽烨身边。

现在面对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他把他们结婚的事情抖出来。

傅景霄见她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剑眉。

“安京溪,你聋了吗?听不见我叫你!”

傅泽烨年轻气盛,又有商业圈子里的人在看着热闹,觉得他连一个修车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马上就发火了。

安京溪还气定神闲地掏了掏耳朵,“没听见。”

她这一举动,马上有人笑了起来。

傅泽烨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

有人在问她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傅泽烨见小叔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就是感觉安京溪有他当靠山,才敢对自己这么嚣张。

他当即就宣扬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边,是要做什么?”

豪门里的那些猫腻,没有人不想听八卦。

傅景霄神色坦然,一副家长的沉稳模样,仿佛在看一对分手的小情侣吵架究竟有多热闹似的。

安京溪很讨厌傅泽烨总是给她贴上傅家的标签,她当即淡淡一笑:“前任而已,人活在世上,谁还没有几个前任?我站在傅爷身边,送修好的车给他。”

她不卑不亢淡然如水,其他人想看八卦,也嗅不到蛛丝马迹。

傅泽烨哑口无言,却又很不甘心。

傅景霄见她在公众场所,和他划清一切界限,他冷眸微眯:“安小姐,一起打高尔夫。”

“傅爷,我不会。”安京溪见他也没有戳穿两人关系,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不会可以学。”傅景霄让球童去找教练过来。

安京溪见他是不能拒绝的语气,只能说是。

“安小姐是修车行的人,我是本田汽车的津海市分销商,我们也算是同行,我来教你。”一个头发稀松的男人,挺着啤酒肚,直接站在了她身后。

杜松的双手绕过安京溪的细腰,将肥硕的肚子,贴在她的后腰,球杆往她手上塞时,他的大手去摸她的大腿。

这哪儿是教她打高尔夫,分明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对她进行职场性骚扰!

安京溪握紧了球杆,手起杆落,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杜松的手上。

他疼得直叫唤,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她道:“我好心教你,你却打人,你这么不知好歹,是不想在津海市混了吗?”

这就是利用职权骚扰别人的嘴脸,明明是他们居心不良,还倒打一钉耙?

安京溪打他的时候,明明是正当防卫,却要被迫离开这座城市?

“明明是你骚扰在先,我在正当还击,你还血口喷人!”

杜松继续上演他丑恶的嘴脸:“谁看到我骚扰你了?”

安京溪的呼吸一窒,她就是底层劳动人民,最没有话语权的小老百姓,在场的都是商业圈大佬,他们必定是互相包庇。

她将目光扫过去,望了一圈他们。

傅泽烨双手环胸,见安京溪被欺负,他是趾高气扬地挑眉,那意思是让她求他,他就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

其他人假装什么都看不见,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傅景霄身上时,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一直守在津海市,就是为了要等哥哥出来,难道她真的要离开吗?

就在她不得不对现实低头时,有一只大手拿过了她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犹如一把利箭般直直地插在了杜松的面前。

“我看到你骚扰她了,你向她道歉!”傅景霄不怒而威,掷地有声。

就在安京溪要绝望时,她万万想不到,竟然是他站出来为她主持了公道。

她惊讶无比地凝望着他,他身姿挺拔如松,他的形象瞬间就高大了起来,是不是大佬圈也有好人?

杜松被他震慑住了,似乎他敢再狡辩耍赖,下一刻时球杆打爆的就是他的头。

其他的人唯他是命,都是向傅景霄俯首称臣,此刻也看出了他对安京溪的重视。

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以往傅景霄是不会出声的。

“傅爷,她就是个修车行的员工而已!”

后面的话,杜松没说出口,那意思是傅景霄和他们是同道中人,犯得着为她大动干戈吗?

傅景霄浑身都是冰冷的气息,霸气护妻:“她是傅家的人。”

他这话一说后,众人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理解有二。

其一:安京溪是傅泽烨的前未婚妻,一对小情侣虽然分了手,但可能还有牵扯呢?

其二:她是傅景霄看上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谁也不敢再动一根毫毛!

杜松在江湖混久了,他不怕小辈傅泽烨,那就是个没什么真本事的二世祖。

但是,没人不怕令人闻风丧胆的傅景霄,他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

“安小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京溪还在傅景霄说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他当着众人宣布,她是傅家的人,她一点也不想当傅家的人,可是,她也不敢违抗他。

一是他确实帮了她,二是他是她法律上的老公。

那是被民政局盖了红戳的,她不认也得认。

她看了一眼杜松欺软怕硬的丑恶模样,“杜总,现在法制建设日趋完善,我们女性都会拿起法律武器,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可能是性骚扰的保护伞,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安京溪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傅景霄。

他非常完美的接过话:“滚出津海市的人,就是你杜总了。”

太霸气了!安京溪暗中竖起大拇指。

“是!我一定谨记。”杜松连爬带滚的跑了。

傅泽烨也被小叔刚才的威望给震慑住了,他在缓过魂来后,越是觉得安京溪和小叔有一腿。

她不愿意当他的地下情人,就是要和小叔在一起?

她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安京溪眼睛闪闪亮,她对傅景霄也了重新认识,“傅爷,刚才谢谢您!车行还有很多车要修,我能不能走了?”

傅景霄没有说话,只是沉下脸来看她。

众人都识趣,也没有了打高尔夫的兴趣,纷纷道别离开。

傅景霄也微微点头,等他们都离开,见只有傅泽烨不肯走。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他一出口就是长辈的威严。

虽然他大不了傅泽烨几岁,但傅泽烨从小就怕他,这会还是胆战心惊的提要求:“小叔,我想带京溪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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