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下巴,冷笑说:
“想看我笑话,你做梦!”
我踢开几块碎玻璃,笑话不就在这嘛,点头,
“确实,不然还能看望病人不成,你配吗?
于微,你其实跟你爸一样好赌。
只不过你爸赌钱,你赌命。
网上都说你是为爱挡枪,真是笑死我了。
我就知道,你没那玩意儿。”
“你应该早就知道你家经济状况,想借此一搏,获得贺氏援资。
结果,却查出匪首是你爸。
你看。
你这是赌赢了,
还是赌输了呢?”
于微的眼神似乎想把我活吞了,
“呵,你还挺了解我。
可你怕是想错了,我爸是我爸,我是我。
就算他被清算,我依旧有足够的钱享受。”
我附和:
“对对对,你没有想做贺家少夫人,也不介意你爸拿你当炮灰使。”
于微破防,但凡旁边柜子上有的东西,都被她拿来砸我。
“苏星月,你给我滚,滚!”
我冷盯着她:
“从高处摔下来的感觉不错吧,记着,以后还有的是这时候。”
“你以前做那么多坏事都没事儿,现在总该相信因果报应。
我要是你,以后就多吃斋念佛,减减业障。”
不知是气的,还是扯到了创口,于微脸色难看极了,她紧攥着拳,依旧强撑嘲讽:
“呵,你可比我好笑多了,跟贺州谈了这么多年,连他家门槛都没有摸着。”
我无所谓道:
“是比不上你,望梅止渴。”
7
“苏星月!”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炸开,贺州不知何时到来。
我心一虚,复又坦然。
刚刚我也没说他坏话,怕个什么劲。
于微靠在床头,扮着虚弱美人,
“贺州哥,对不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