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坚守的道义呢?
我找他当面对质,不敢相信这是当初那个满怀斗志的林默。
他面容依旧温润,却满是嘲讽看着我,再无之前那种尊重意味:法租界和上海电压都不一样,你和我谈道义?
小姐,回去守闺阁吧,别在大街晃了!
我亲眼看着他把警棍甩向了年迈佝偻的老人,当即就冲过去挡下,林默却刹住了手,嗤笑一声:...小姐想逞英雄,那就当抵了那日的救命之恩。
说罢,他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神色复杂,嘱咐了老伯几句,却忽然听见背后的林默,对手下人嚷着要严查什么。
我心下一惊,加快了去找梁安的步伐。
我听着外面的枪声,压下心底的浮躁,严苛自我,把梁安教的都谨记于心。
慢慢地,我随着梁安做了不少小的任务,虽然力量不大,但看见有人被救,侵略者被打得落花流水,心里就是痛快!
这个年代,兵荒马乱,车马也慢。
霍云深的信足足半个月才送达,里面塞着干枯的玫瑰,带着丝丝香味及一些血迹,我倒不知道,何时他的语气变得文雅伤怀。
见字如晤:夫人,恕我不能给予你更好的,待到国泰民安,我定为你种下满园玫瑰。
他的字依旧刚劲有力,却在信封上画着可爱的爱心。
我把信收在盒子里,拿小锁锁上,钥匙就挂在我的胸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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