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的线条,条理清晰地介绍起地图三要素:
“卫池公子,您瞧,这比例尺呐,就好比一把特制的尺子,管着这画里各处景物大小、远近的关系,让咱能估摸出山与山实际间隔多远;这指向标呢,如同指南针,明明白白指着方向,告诉咱们这些山峦河流是朝着哪儿延展的;还有这图例,恰似一把解读密码的钥匙,看懂了它,才能晓得我画的这些圈圈点点、弯弯折线都代表啥。”
说着,我又顺着画里的布局,逐个讲解那些山与山之间的距离如何估量、所处方位怎样判定,嘴里不停说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也滚滚而落,后背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
直至瞧见卫池紧绷的神色有了些许缓和,那凛冽仿若寒霜的眼眸中怒火渐熄,我才敢偷偷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悄然垮了下来,心下暗自庆幸,这场“暴风雨”总算是暂且躲过了。
我满心盘算着趁此机会溜之大吉,于是火急火燎地回到住处,手忙脚乱地将几件衣物胡乱塞进包袱,心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砰砰乱撞,就盼着能赶在卫池有所察觉前,逃出这个 “是非之地”。
可命运好似专爱捉弄人,我前脚才刚跨出门槛,后脚卫池竟如鬼魅般现身,骤然拦在了我的去路上。
只见他手中利剑一横,寒光闪烁的剑身直直对着我,恰似一道不可逾越的冰寒屏障,剑刃上流转的冷光,好似择人而噬的獠牙,吓得我脖颈一缩,喉咙不自觉地滚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片刻后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往后退了几步,试图拉开与那利刃的距离。
“卫池公子,还有事吗?”
我强装镇定,声音却仍止不住地打着颤,轻得如同秋风吹拂落叶,满是小心翼翼与试探。
“我仔细思考了一番,” 卫池微微抬眸,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嘴角似有若无地挑起一抹弧度,那模样像极了狡黠的狐狸,“带着你这个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