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生怕把她弄丢了一般。
两人停在一个小小的面具摊前，宋决明拿起其中一个面具，痛快地付了钱。
这面具也正是当年锦梦给他挑的那张面具。
他戴上面具，恍若当年。
“锦梦，若我只是路南星，我们便可从头再来吗？”宋决明停下脚步，拉着她的手问道。
第三十二章 殒道成魔
月华如水，清冷却又凉薄。
身后所有的喧闹锦梦像是一下子全都听不到了，耳边一直回响着那一句话。
“若我只是路南星的话，我们便可从头再来吗？”
有一瞬间，锦梦忽然觉得，从头再来真是一个极好的词。
但是却又真是个残忍之词。
只可惜，世上从来就不存在假设之言，因为那本就只是假设。
锦梦仍是看着那双莹若星辰的眸子一时有些愣神。
见她没有说话，宋决明也并不着急，只轻笑一声：“那边有卖河灯的，我们要不也去许个愿吧。”
锦梦依旧没有拒绝，只一步步跟着他往前走。
河边不少少男少女在放河灯许愿，锦梦看着河中的花灯，只觉有些眼熟。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她也来过这里一般。
宋决明买来两只花灯，给锦梦递过去一个。
“听说往这河中放花灯，若有幸被河神看到，便会愿望成真，你也来试试吧。”
锦梦看着眼前的花灯，没有接：“我是妖，这些神仙只会保佑凡人。我就算许愿也没有用。”
宋决明身形一愣，却是喃喃道：“所以，你当年的愿望是为我而许的？”
锦梦听得有些莫名：“你在说什么？”
宋决明这才敛神，无奈摇头：“没什么，你若不愿许愿也罢，”
可锦梦看见宋决明自己在花灯的纸条上写了什么，然后走到河边去放灯。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宋决明以前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连她都觉得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