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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变化的生活环境、季家人的冷漠傲慢,加上父母对弟弟的全心呵护与对我的忽视疏离形成的强烈对比。
让小小年纪的我学会了谨慎小心,变得胆小懦弱。
一个安静自卑、穿着土气的“私生女”,在少爷、千金扎堆的国际学校中自然不受待见。
即便是家庭背景没那么出众的同学,都会光明正大指使我干活,背地里偷偷下绊子。
我不知可以和谁说。
明明这座城市有几千万的人口,我却孤独得仿佛身处一座荒岛。
而这时朝我伸出手的闫越,就仿佛救世的神祇。
我至今还记得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傍晚。
班中三个混不吝的男同学将我堵在学校后门的角落。
他们眼神中的轻佻猥琐明目张胆到毫不掩饰,反复扫过我胸前、裙下的视线直白到令人作呕。
我强忍着恐惧,第一次搬出季家妄图让他们有所忌惮。
对方却不屑地睨着我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三生的赔钱货,完事后给点钱都算便宜你了。”
说着,其中两人已上前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挣脱不开也无法呼救。
就在内心绝望之际,闫越突然出现。
他三拳两脚打趴了那三个人,撂下一句“欺负女人的垃圾,明天不用来了”,便拉着我的手腕径直离开。
没想到宴会上几面之缘的人会帮助我,我十分感激。
更是向往、艳羡闫越展现出的自信、开朗与坦荡。
为了表达感谢,我开始每天提前很早到学校,偷偷塞一些自己舍不得吃的进口零食到他书桌里,或是帮他整理凌乱的桌面、打扫座位周围的卫生。
偶尔路过闫越班级时,我曾听到他的朋友调侃问他在哪里找了个这么痴心的田螺姑娘。
闫越闻言只是大方一笑,并不多言。
我却忍不住尴尬害羞得红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