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
当初贺时川从我手里抢走的钱庄名单,那些钱庄可都是顾家的啊,蠢货。
至于赌场,则是我早就暗中谋划好的一场戏,我早就调包好了啊。
不过这些,我怎么会告诉贺时川呢。
贺时川眼见我不搭理他,他像是丧失了心智一般,上前表演起来“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贱女人,之前她家有难,我作为她的夫君好心要为她筹钱。”
“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伙同奸夫合谋让我背上钱债啊”
“这几天我先是官职丢了,现在房子也没了,到处被人追打,像过街老鼠一般,可她,你们看她却容光焕发的”
“我命苦啊”
“……”
街上此时人员密布,都在指指点点,众说纷纭。
其中还有些声音特别大“这女人真的好恶毒啊,不仅水性杨花,还这么对爱她的丈夫。”
“这男子也着实可怜啊,好不容易求取的官职就这么丢了”
“要我说,娶这样的女子过门,真是家门不幸啊。”
尤其是大家还看到我刚从衙门出来,各地不怀好意的目光霎时让我如鲠在喉。
可是我会怕吗?
死过一次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些。
我看着贺时川眼底的毒辣与得意,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他安排的人。
没想到他还有一手。
不过,我也有呢。
就在众人纷纷声讨我时,人群中更大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你们搞错了啊”
“这男的才是狼心狗肺,明明是他把这女子赶出家门,与外室白日苟且”
“而且这男的还想霸占他妻子的嫁妆,随随便便给了他妻子一封休书,就连他们的孩子也差点造了那外室的毒手啊”。
声音一个比一个大了起来。
本来之前还质疑的人,看到不少人的表情都是认真毫无虚言,渐渐相信了起来。
刚好衙门中的人也纷纷走了出来,力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