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天都要发生。
甚至在我面前，也发生过无数次。
杨青似乎把虐待杨一一当成乐趣，每天都要在我面前上演无数遍。
2
一碗燕窝吃完，杨一一身上已经被打得没一块好肉了。
我将碗递过去。
“好了，杨妈你也不嫌累。”
杨青立马弯腰接过，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为笑意。
“她天生就是贱骨头，不打不行啊，既然小姐发话了，那今天就先绕过她。”
“还是小姐善良，基因优秀，天生的大小姐的命，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死孩子。”
我瞥眼看着趴在地上的杨一一。
一片血红中，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我看得很清楚，那是愤怒和怨恨。
杨青每多说一句，杨一一眼中的神色都更亮一分。
我听得有些烦了，摆手让她们出去。
“我爸快回来了，赶紧收拾一下，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
一听到我爸要回来了，杨青的眼里瞬间亮了一下。
又很快压下，点头哈腰的朝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杨一一怒道：
“听到没有，今天就先饶了你，还不快感谢小姐？赶紧滚，别脏了小姐的眼。”
“一副贱样，养条狗都还知道叫两声呢！”
我爸回来的时候，杨青正跪在地上擦地板。
他站在杨青身后，用拐杖敲了敲她的背。
杨青立马就跟着进了书房。
没多一会儿，书房内就传来淫靡不堪的声音。
我去地下室找到杨一一，递给她一杯牛奶。
“我爸回来了，在书房，你去把这杯牛奶送过去，告诉他是我叫你送的。”
杨一一额头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只是没处理，看起来有些骇人。
她没说话，低着头接过牛奶。
我回到房间，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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