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表面看着温温柔柔的，其实挺有主见。”他似乎陷入回忆，“就是太倔了...”
“所以，她是因为太倔才...自杀的吗？”我故意问道。
刀叉“咣当”一声掉在盘子上。
“雨萱！”继父的声音陡然提高，“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妈妈的死，我总该有权知道真相吧？”
他沉默片刻，又恢复了温和的语气：“傻孩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来，尝尝这个虾。”
“周叔叔。”我放下筷子，“为什么您不让我改姓周？”
他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想保留妈妈的姓吗？”
“可您之前不是一直很坚持...”
“傻孩子，”他打断我，“爸爸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开心就好。”
饭后，他坚持要送我回家。
“对了，你和李明认识了？”他状似随意地问。
我心里一紧：“嗯，他是我们品牌的业务经理。”
“他这人不错，年轻有为。”继父意味深长地说，“多和他接触接触也好。”
车停在出租屋楼下。
“要不搬回家住吧？”他又提议，“这地方太偏了。”
“不用了，这里挺好的。”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我打开门，突然发现茶几上多了个信封。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照片：妈妈和一个男人在说话，看背影...像是李明！
照片右下角写着日期：1984年5月。
